東周末年,戰亂不斷,十歲的素馨被迫與其父母走散,素馨天生聰慧,獨自一人生活了半年。
這天,琉璃國入侵華夏國,戰爭毀了素馨的小草房,她不得不再次逃亡,在途中卻被琉璃國的士兵給抓了去。在琉璃軍隊裏,素馨覺得自己過得倒挺好的,她隻需替士兵們做飯,洗衣,也算有了個安生之所,不必再東躲西藏。然而,好景不長,琉璃戰敗了,許多被抓的人都得救了,可素馨卻不這麼想,接下來,她又變得居無定所了。坐在一堆屍體旁邊的素馨苦惱著,這時卻突然有個琉璃的士兵爬了起來抓住了她,“都別動,你們要是不想她死的話就放我走。”素馨很是無奈,她已經夠苦惱了,怎麼還成人質了,在這種封建社會誰會在乎一個小女孩的性命,她隻能自救。正打算和士兵抵死反抗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好聽的聲音。“慢著,你放了她,我放你走。”說話的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你拿什麼保證?”士兵不信他。男子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牌子,“朕是華夏國的皇帝,朕一言九鼎,四馬難追。”士兵進了馬車後將素馨丟了下來,華清袁接住了素馨,然而她並不領情,“我不需要你救我。”朕知道。
在剛開始華清袁就注意那個自己的國家已經打了勝仗卻不是很高興的小女孩,被別人當成人質了也很淡然,好像一點都不怕,她引起了他的注意,“若你無處可去,朕就帶你回宮,給朕的太子陪讀如何?”素馨心想,皇宮裏有吃的有住的也挺好的,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本以為太子會是個紈絝子弟,高高在上的人,但見到真人時還真有點超出素馨的預料,太子安靜得過分,不喜歡和別人說話,也不喜歡和別人玩。這倒也替她省事了,她隻需陪著他上課即可,不用煩別的事。
這天,太傅提問到太子,但太子卻一動也不動,絲毫不給太傅麵子,在快要冷場時素馨站了起來,“太傅,今日太子嗓子不舒服,他方才已經將回答寫了下來給了我,可否由我替他回答?”“那好吧!”太傅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得罪太子。素馨念著手中所謂的太子的回答,實際上是她自己寫的文章,作為太子的伴讀還需要幫他度過尷尬場麵啊!華胥這才正眼看向素馨,她似乎已經陪在他身邊有一段時間了,他不和她說話她也不理他,她倒是和之前的幾個伴讀不同。
“本宮的嗓子很好。”在課後素馨正打算離開就聽到這麼一句,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太子說話呢!“是嗎?那真是我多事了。”說完素馨就走了。“你叫什麼名字?”身後傳來太子的聲音。“素馨。”原來她叫素馨。之後,太子倒也願意接近素馨,因為他能感覺到她並不在乎他的身份,她不奉承他,不怕他。他願意和她交朋友。
素馨雖早熟,但始終是個孩子,和太子熟悉之後就玩野了,每天課後就到處瘋玩,將禦花園裏的花都給破壞了,將池塘裏珍貴的魚都抓了,還每天到禦膳房偷吃東西,兩人都變得開朗起來。作為皇上的華清袁並不作任何反應,看來小胥是真的喜歡他的這位新朋友,在他母後逝世後就很少笑了,現在他能開心起來他也就放心了。“你說這是太子寫的文章?”華清袁看著太傅拿來的文書。“是的,皇上,太子真是個治國之才啊!”太傅誇讚道。“你下去吧!”“是,微臣告退。”華清袁看著手中的文章,他已經聽說過那件事了,這決不是小胥的文章,他沒去過民間,根本寫不出民間疾苦,想不出這樣的治國之道,那隻能是她寫的。
看著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素馨疑惑,“你找我來什麼事?”華清袁挑眉看著素馨,她和他說話似乎都是以“我”來自稱,別人對他從來都是卑躬屈膝,可她卻是根本不在乎那些禮節。“這是你寫的?”看著那張紙,素馨就知道是她替太子答的那張紙,“是我寫的,怎麼?”“看看這個。”華清袁將一本奏折遞給素馨,“你認為朕該怎麼解決這件事?”素馨看著手中的奏折,不是隻有皇帝才能看奏折的嗎?“為什麼要讓我看?”“朕想聽聽你的看法。”“安撫民心,給災區撥款,當然,要選可靠的人送,不然還得有一堆事。”華清袁欣賞的看著素馨,她一句話就找到了解決之法,而朝中那些大臣支支吾吾的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能幫你找回你父母,但有一個條件。”“什麼條件?”“留在華胥身邊,為他奪下天下,你方可離開。”她的才智過人,必能幫到小胥。“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找父母她自己就能辦到。“你認為你找人快還是朕快?”“你威脅我?”“朕隻是想為小胥找個幫手而已。”華清袁淡然道。素馨糾結了,他必能在她之前找到父母,然後挾持他們來威脅她,她,沒有理由拒絕他,“好,我答應你,但我也有個要求。”“你說。”華清袁見她答應了就鬆了口氣,他還真拿不準前的女孩的想法,她似乎不像一個小孩,反而像曆經滄桑的智者。“我可以幫他,但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好,朕答應你,小胥,拜托你了。”曾幾何時,他竟要拜托一個小女孩,沒辦法,他身邊沒有一個人能信任,但她,卻讓他有一種感覺,她不會傷害小胥,還會幫他奪得天下。這種感覺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但他卻始終堅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