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機動性的要求以及地形的考慮。逝選擇了一把輕型阻擊槍跟一把自動手槍作為這次潛行的武器。擦著冷涼的槍聲,總是讓逝感到莫名的心安。
按著計劃,逝被送到了距離車間200米外的廢墟。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快速找到了合適的掩護體,憑借著出色的反阻擊能力,通過觀察鏡的世界,確定了對方隻有倆個阻擊手,幹脆的上膛聲就像來自地獄的喪鍾聲響。逝雙眼不經意的彌漫上一種狂熱,猙獰的笑臉如同一頭嗜血的惡魔。率先用手中的阻擊槍先後的解決掉倆個阻擊手。
沒有了阻擊手這個妨礙,逝如同一條在沙漠中滑行的響尾蛇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遊向車間。然而,被驚動的對方也做出了軍人應有的反應,毫不猶豫的展開了反擊。
一連串的子彈聲冷不防的從車間右側的旁門響起,一個拿著機槍的大兵在一輛鏽跡斑斑的車的掩護下進行著掃射。逝一個前躍,右手扶住阻擊槍,在扶住的那一刻身體就已經和槍構成了一個不可撼動的結構。閃過了子彈的同時,是一個多年來不同重複的姿勢,不用多餘的瞄準,扣動扳機。在逝順勢滾進車間的時候,那個大兵的瞳孔也失去了光澤。
車間裏一片黑暗,四周是亂糟糟的腳步聲。然而,他們不知道這些腳步聲將成為指引他們步入地獄的無情信號。逝嘴角咧開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隱去自己的氣息,抹去自己的心跳,掩去自己的腳步聲。循著那些腳步聲的來源,逝瘋狂的掠進,像鬼魅般的飄到一個六人小組的身後。一聲讓人生駭的怪笑,在那六個人還沒看清楚發出怪笑的人時,甚至還沒來得及轉身。六發無聲的子彈便洞穿了剛剛還在思考他們的大腦。腦漿與鮮血在逝幹淨的身上開出了一朵朵妖冶的薔薇花。
不理會幾具瞳孔已經放大的屍體,逝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伴隨一聲細微的槍響,逝突然一個空躍轉身,一顆子彈劃過他的臉頰,高速的子彈發出的熱浪在逝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充滿了對一切都毀壞的狂熱的雙眼,折射出來的除了殺怒還是殺怒。舉起阻擊槍,在躍起的那一刻,便已經完成了對目標的捕捉,在對方驚駭的時刻,像神一樣賜予他天誅。
單腳落地,以腳跟為支點,把手中的阻擊槍甩在背後轉向身後的門,拔出別在腰間的手槍,一切都是那麼流暢,舉起槍,準星與照門自動對上,槍已經成為了手的一部分,扣動冰冷的扳機,一個剛被槍聲吸引而來的大兵在剛出現時,就失去了再吸取空氣的權利。
完成了一出血腥的舞蹈,確定了敵人已經被消滅。逝邊向關押婉兒的地方前進邊給打完子彈的手槍換上彈夾。
踢開鐵門,空大的房間裏沒有多餘的人,有的隻是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眼簾,赫然就是婉兒。隻是灰頭土臉的,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看來沒少招罪。逝並沒有馬上就去解開被綁著的婉兒。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不加掩飾的死亡氣息,逝眼中的狂熱暴漲到了頂點,“出來吧”對著身後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連開數槍“真以為我會笨到認為達明集團隻用這麼幾條雜魚看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