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寫好藥方,遞給朱老爺,“朱老爺,這份藥方,小姐吃下後,不會對身子有大的損害。”
朱老爺接過來塞到了懷裏,而後掏銀子,子秋卻是擺了擺手,“罷了,朱老爺,小姐的事未能幫上忙,這藥方就拿去吧,不必付診費了。”
子秋說不要診費,但朱老爺卻務必要給,他堂堂一個老爺,還能差一個小大夫一點診費,傳出去還要不要混。
扔下了五兩銀子,朱老爺抬腳離開了。
從齊家出來,又去找了個大夫,問了下,這方子,得知一切正常,這才放心的抓藥回了家。
朱小姐這會兒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待到藥碗端過來,顫抖著手,把藥給接過來,喝了。
看著女兒喝了,朱老爺就出了門。
這女人墮胎,他是個大男人,自然不能看,而且,他還在心裏打算著,要怎麼辦這事,才能隱藏起來。
朱老爺這邊正思索著,裏麵朱小姐的叫聲,越發淒厲。
這院子裏的人都被調走了,放假的放假,所以也不怕有人聽到。
不知過了多久,朱小姐的叫聲卻是一直未停,這讓朱老爺有些納悶,就見朱夫人從裏麵慌張的跑出來,“老爺,老爺啊,老爺,女兒,女兒不好了。”
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
“老爺,快,快去叫大夫。”
本來這事想一直藏著,現在卻出了這事,萬一傳出去。朱老爺隻覺得麵皮臊的慌,想了想,一咬牙,“不必。”
什麼?
朱老爺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他決定舍棄這個女兒了,聽天由命。
老天讓她活,她就活著,不讓她活,也省了事,替他做了決定。
這讓朱夫人愣在原地,不呆置信,哭著道:“老爺,這是咱們的女兒啊,是朱家的骨血啊,老爺你不能不管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女兒死了,我也不活了啊!”
但是盡管這樣,朱老爺都不為所動,朱夫人就要自己跑去請大夫,卻被朱老爺一把抓住了手腕,把人拉進了一間屋子裏,鎖了起來。
不管朱夫人怎麼樣,執意不開門,而朱小姐的房間裏,聲音也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沒有了聲息。
朱老爺站在門前,閉了眼,眼角濕了濕。
朱家掛上了一片素白,朱小姐病逝了。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子秋就愣住了,病逝?
昨日才拿了她的藥方墮胎,就病逝了,怎麼會?
這不可能啊!
子秋有些心慌,但她知道,一定不是她的問題,可是,朱小姐死了,卻是事實。
子秋想去看看,卻不想這個時候,一隊官兵湧進了院子,把她圍住了。
“葉大夫?跟我們走一趟吧!”
葉子秋抿了抿唇,心下有些慌亂,但還是努力保持著鎮靜,“為什麼?”
“朱家告你蓄意謀殺。”
“我沒有。”
“有沒有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跟我們走一趟,不是你,也冤枉不了你。”
聽到聲音劉氏跑了出來,身邊還帶著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