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絲利亞,你的大腦是不是和化妝品一樣都敷在你那像苦瓜一樣的臉上,還有康納德,你這種給人設下陷阱,然後給出罪狀的手段不要在我麵前用,這樣會讓我很看不起你。這些年你們每日所誦讀神說都沒有進到腦子裏麵嗎?”在聽到身處同一陣營但雙方互不認可成員的反擊後。其中處於這些貧民階層領導地位的逐異騎士,站立出來,帶著貴族常有的微笑,麵帶陽光對著剛才發言的兩個充滿敵視的逐異騎士噴灑著毒液。

“哦,我怎麼不…….”在聽到這些非高幹子弟的逐異騎士頭領的諷刺後,原本一直被譏諷道說不出話來的刻薄女騎士,終於爆發了,再快走兩步,走到對方騎士首領麵前後,帶著扭曲的麵孔開始了她憤怒的咆哮。隻不過他才剛說幾個字,就被身邊的同伴一把拉住。然後在她即將爆發時在他耳邊低聲輕言幾句後,便滿臉煞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變得一言不發。而一旁一直用鼓勵眼神看著的頭領騎士,隻能遺憾的收回視線,畢竟隻是差一點就可以真正意義上將這個沒有什麼腦子的露絲利亞給打上對神不虔誠的名號。因為神說上麵說過:麵對異端,我的教徒可以不遵守和異端的誓言。

而麵前這些無信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稱之為異端。

“塔塔爾說的我覺得是個辦法,不過我們也要注意一下行為舉止,如果你們不想和第四組遭遇相同的事就不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在確定露絲利亞不會在腦袋一發熱再站出來後,塔塔爾這個非高幹逐異騎士子弟,對身後的同伴打了個手勢,讓這些已經以他為中心的同伴們,開始附和他的建議,而且這些同伴也不忘借此機會打擊一下對麵的“少爺兵”。

“好吧,我們可以接受這個意見,不過你要清楚,我們可不是加入你們,而是僅僅的想要完成任務。”在反複思量後,唯一一個沒有開口屬於露絲利亞他們方麵的逐異騎士,對塔塔爾伸出了一隻手,用一種警惕的眼神不斷的掃視著對麵騎士的頭領。

“當然,我也不希望我的隊伍裏混入一些不聽從號令的豬玀獸。”

看到伸出手臂卻再三小心的逐異騎士後,塔塔爾無聲的笑了笑,隻要他們同意他的計劃,他就可以用不下十種方法讓對手這次考評不合格。

在雙方快速的握手後,他們中間緊張的的氣氛似乎緩解了不少,感覺到氣氣氛的變化塔塔爾,趁熱打鐵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君夜在這個滿是灰塵的床上,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確認隻有手上這一處烙痕後,君夜從身後的大衣中抽出一把餐刀,小心的用餐刀抵住十字架的邊緣。如同削平果一般將餐刀斜放在他的皮膚邊。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隻是會有點痛,很快就結束。”君夜滿臉猙獰的看著逐漸深入皮膚的餐刀,一股鮮血從他的下刀口驟然噴出,順著他的手掌逐漸灑落在暗淡的床板上。

“啊…….斯。”君夜畢竟是個孩子,在刀鋒深入一半後,終於忍不住這相當於淩遲的痛苦,野獸一般的嘶喊出來。

不過君夜也知道自己不能大喊大叫,他白眼一翻,看到了身後的床頭,用自己僅存的意誌一口咬在床頭上,並以最快速度將這塊烙印著十字架的皮膚剔除自己的身體。

當餐刀將這塊皮肉割下的一瞬間,原本被割下來血肉模糊的皮膚,竟然自動燃燒,,很快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十字架,在閃爍了幾下後,化作一道金光衝出了這裏的房間。

“怎麼了,剛才你……”劉偵探在幾息後就趕到了這裏,在毫不猶豫的看門後,她愣在了原地。

“怎麼又受傷了,你還喜歡自殘嗎?”她輕聲走到君夜的身旁,柔聲的詢問剛才君夜做了什麼事。她現在有種感覺,她救治這個少年很有可能會給她召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反複思量後,她還是下不了將君夜丟出去的決心,最後她隻好決定暫時救治他,反正她的心也已經死了。

不過,她剛扶好已經有些昏迷的君夜,就被一隻手推到了一旁。雖然這隻手沒有用多大力氣,不過,在被推開的的一瞬間劉偵探還是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電擊棒,狠狠的搗向攻擊者。

“青,是我。”但當攻擊者說出一句話後,劉偵探的身體在這一刻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完完全全的靜止住了。劉偵探那雙亮麗的眼睛在這一刻充滿著淚水,她驟然抬頭看向這個讓她傷心痛苦接近兩年之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