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祖先絕對有巨龍的血統。”看著已經伸出另一隻手臂準備要錢的劉清愁,君夜隻能無奈的放棄原有的打算,畢竟從劉清愁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就算君夜掏出她要的錢,恐怕也麵臨這再一次的漲價。
雖然眼饞這些看上去很上檔次的香煙,君夜還是強忍住對她頭上來一拳的誘惑,極為不耐的坐到了他們倆的麵前。很顯然,劉炸彈在這個時候還是以劉清愁為主的。
“我說小鬼,你究竟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竟然讓他這麼追你,你不知道,他可是為了我躲我,已經整整兩年沒有和我見麵了。”一段不長的沉默後,劉清愁這個作為三人中唯一一個不介入糾紛的中間人,終於忍不住像君夜開始詢問。不是她她想向劉炸彈先提問,畢竟雖然有著重重阻斷,但是關係遠近在三人的心中還是頗為清楚。隻是劉清愁單純的不知道如何和他對他開口。
對於現在劉清愁的狀態君夜就算不了解事情的起因,但是對於劉清愁不斷飄向對方的眼神上來看,這二人的關係已經足以讓君夜可以撇嘴。
“這樣的問題,你應該不是問我,你身後的那個家夥,我可根本就是一名無辜的受害者。”對於這種在單身狗麵前秀恩愛的做法,君夜表現出所有單身男性都想做的事,將這兩個正在秀冷戰的矛盾挑起。然後坐在一旁看戲。
在座的沒有傻瓜,對於這種近似明說手法,劉炸彈和劉清愁都很清楚,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兩人卻沒有方法阻止對方的計謀,畢竟陰謀雖然不容易發現但是發現後卻很容易阻止,可對於明確的陽謀來說,阻止或者快速的想出對策更加不容易。
更何況這個小子還裝出一副滿臉無知的可愛表情,這讓原本就有些惱羞成怒的兩人更是火大。你都這麼光頭強了裝什麼喜羊羊啊。
不過再難受,劉清愁也隻得向劉炸彈經行詢問,雖然這些年因為種種原因她變了許多,但是對於心底的善良他可是沒有任何改變。
“你為什麼會對他下如此毒手,你不知道他還是個孩子嗎?”雖然對於君夜的態度有幾分微詞,但當看到君夜身上的繃帶後,劉清愁隻能心帶慚愧的將頭轉向劉炸彈,同時他心裏想著;要不然將他的醫療費打個九八折,我真是太善良了。
在接到來自劉清愁的詢問,劉炸彈隻能無奈的苦笑一聲,也就劉清愁這樣心地善良又沒有和對方發生真正意義上衝突的人才會將這個小子當成孩子,就算是他,也是在三番兩次被對方差點奪去性命的情況下,才意識到這個家夥絕對是個狠角色。不過,可惜的是他卻不能像對方一樣,對劉清愁表現出別樣的感情,而且他也不能對其說出他的遭遇,無論是從男人的尊嚴還是敵人接下來的嘲笑,都不允許他這樣做。
“我們兩個之間有著一定的誤會,不過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有件更加恐怖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做。”劉炸彈很聰明的岔開了這個接下去對他很不利的話題,他可不相信在了解完事情的真相後把話題引到他不願意看到的方向。
“哦,這到怪了,還有什麼比你對我的賠償更加重要的?”君夜略帶譏諷的看著已經有些閃爍其詞的劉炸彈,在經過劉清愁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培養後,君夜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出對方談話中的陷阱。他可是很清楚有一種語言用法叫做,避重就輕還有一種售後服務叫做過期不候,以及更過分的過河拆橋。
“看來你對我的誤會挺深的,要知道,我們這邊也有很多人受傷好不好。他們現在可是恨不得生嚼你的肉。”果然,劉炸彈在看到對方臉上那一抹跟本沒有掩飾的譏諷後,就已經得出計劃失敗的結論,對於剛才的反擊,那隻是一種談判手段罷了,畢竟因為他和劉清愁的關係,他在這裏是不能使用那些他擅長的手段的。
“那是他們活該,至始至終都是你們這些人在主動挑釁我,然後我被動反攻罷了,無論是一開始的乞丐,還以後來的圍攻,你不能否認,是不是你的人心懷歹意才導致之一切的發生,而現在你讓我對那些受傷的人承擔責任,你確定你是很有誠意的?”當聽到劉炸彈這樣近乎白話的談判方式後,君夜就開始考慮,劉炸彈是不是可能不會所謂的藝術方麵的談判方式。在小心的試探後,君夜興奮的發現他好像猜對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君夜在這件事上對劉炸彈也設下了一個不得不回答問題。
“好吧,在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可以讓你得到賠償,當然還是在清愁這裏。”雖然能再和君夜這樣胡攪蠻纏下去,但是劉炸彈還是放棄了這次機會,他可不想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