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都是讓所有人看到都會產生遺憾的存在,而曆史中的當事人,他們更多的會感受到真正的絕望。當然對於創造這種曆史的人他們以後並不一定會變成,讀者們想要的情況,例如某些正直的的英雄打敗了這些製造災難的“壞蛋”。大部分不是他們被同樣奸詐的同類幹掉,就是所謂的無疾而終,畢竟曆史也是人寫的不是嗎?
當然在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完全可以用發生一次流感,來蒙蔽那些已經被欺騙很多年的屁民,雖然他們在一些人看來是一群螻蟻,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些螻蟻是他們成為現在這個地位的基石。
劉清愁滿眼絕望的看著已經被鮮血鋪滿的簡陋房間,在她剛剛離開不到六分鍾內,原本屋裏屋外七個鮮活的生命,現在卻隻剩下一堆殘破不堪的碎肉,遍布在整個房間內。劉清愁一邊強忍著腹中翻滾,一邊踉踉蹌蹌的跑向已經沾滿著血肉的內屋。在她的心中有著一個信念,那就是:劉炸彈不要死。
不過要是世間的一切都隨人的意願而改變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不用神這個職業,尤其是現在,劉清愁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即便是這樣。她的現在看到劉炸彈的慘象後,還是在那一刻碎成了渣渣,並順帶著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
隨著她緩緩邁出一步,兩行清淚就像兩道白酒對上葡萄酒一樣,在她的臉上畫出兩道殷紅。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眼白,有的隻是鮮血覆蓋的眼眶。劉清愁無意識的走著,從她滿眼的血紅和麻木就能看出,現在的她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內心在呼喊,在嘶叫,在抓狂,但是從她的表情上卻看不出一絲變化。她知道,所有人都錯了,他們都算錯了對手的強大,以及,究竟誰是對手。從整個場麵的殘留的抓痕和牙印來看,這一次的襲擊並不是他們幻想的對手,更像是他們的對頭幹的。
“來晚了一步。”雖然現在劉清愁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她的耳朵卻還起著相當的作用,在聽到一句讓她足以將現在的表情摧毀的話後,原本冷漠麵孔竟然變得更加冷淡,甚至於變成了可以稱得上是“冷木”的表情。
“看來在這個地方就這一位幸存者,我們去別的地方吧,剛才好像有一個家夥跑過去了,希望他別再碰到那隻蝙蝠,要不然又要有一具幹屍需要我們處理。”
在對方肆無忌憚的說出這次襲擊的凶手後,劉清愁的心髒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她不恨君夜招惹這次的事端,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君夜所做的事情都是可以諒解,剛何況劉炸彈在最後君夜的手段也采取了默許的態度。
她恨得是這些名義上的守護者,要是沒有這些人的不製止,劉炸彈就不會被君夜無奈的算計,要是君夜不被劉炸彈打傷,她也不用不著去救關係密切的君夜,若是……..當然這一切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劉炸彈和那些家夥已經真正的死去了。而這些應該死去的人卻還在這裏大放厥詞。
在用最後的理智衡量了一下對手後,劉清愁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借著稍稍回複的視力,劉清愁拿出一桶存放在於地下的汽油,在灑滿地麵後,劉清愁麵色呆滯的拿出身後的打火機。…….
雖然在這塊區域發生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對於君夜來說,現在的他卻沒有任何機會管身後的事情。
雖然身體還在隱隱發虛,而且從關節間偶爾發出的疼痛也明確表示出,現在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多長時間這樣高強度的奔跑,但是君夜卻像是一台精密的機器一樣,雖然零件已經出現裂痕,但是卻依舊保持這超負荷運載。
君夜心裏清楚,要不是剛才在超市門口設了個小陷阱的話,現在的他就已經身首異處,在感受了一下似乎還在脖子上的那隻血手的氣息,君夜奔跑的速度似乎又快了幾分。
隻不過從身後的血腥味卻無時不刻的在提醒他,身後的危險沒有解除。
“這一次算錯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生物。”一連串順著下坡路的翻滾後,君夜快速的一個閃身,閃到一處滿是雜物才街巷中,並在逃跑途中順手將身後的剛剛過去兩個廢舊冰箱拉倒在地,以便阻礙身後的追擊者。
隻不過君夜沒有看到,這個他一心想要延緩速度的追擊者,卻在他身後閑庭漫步般穿梭在各種陰影之中,並不斷的縮小著於君夜的距離,那臉上還粘著一絲血跡的微笑,就像是獵人對於獵物的最後戲謔,完完全全的是一種貓戲老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