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不似一般牢房那樣陰暗潮濕,隻是也不見陽光,周遭的環境也是比一般的牢房好,比一般牢房幹淨,沒有長期駐紮的老鼠和蟑螂,但是卻是給人一種莫名的絕望感。
一片漆黑的環境,但也沒有一絲聲響,靜默得隻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狹窄的隻能容忍一個人的空間。一日三餐有人按時放在活動磚牆旁,也無一點聲音。
而被俘的黑衣人內心本就是忐忑的,身上的內傷被治得差不多了,牙齒裏的毒囊被搶先一步取出了,下巴也被人下掉了,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麵對什麼。
在加上這樣的環境,不分日夜,一點點感受時間的逝去,似乎是有種在等待死亡來臨的感覺,而身邊除了靜默也還是隻有靜默,時間長了,一個人呆坐在此,精神上也是極大的折磨。
內心防線就在這一分一秒中漸漸破裂,自身的防備和精神也在一點一點的崩潰。到最後似乎就完全沒有了那些所謂的任務,信念,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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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翼遙二人來到了地牢外,看著暗房裏的人相視一望,似乎是料定了此人已是精神崩潰了,內心防線是最脆弱的時候。身旁的銀白色麵具的男子才轉身對一旁的護衛道。
“那個被俘的人情況怎麼樣?”
“回主子那人感覺已經快崩潰了,現在真是最好的時候,如果再等幾天,想必效果也就不如這兩日的好了,到時候他精神可能就已經是崩潰了。”
“好,那現在就提審那人出來。”
“是”
說著那名護衛一個閃人便消失不見了。
“安歌,你這還真是個好辦法,一點一點消磨的他的意誌,攻破內心防線可就容易多了。這個比用嚴刑拷打來對這些咬牙死扛的死士來說。讓他死才是給他痛快,精神的折磨才會讓他更想解脫,這時候提審他,可不就是事倍功半了。”
“承澤兄,過譽了過譽了。”
說著一個蒙著雙眼一身黑衣,身體倦怠,神情略有些呆滯的人被押了過來,卻還是寧死不跪。其他二人也不勉強。
“想好了麼,要說麼,那個小黑屋的滋味還好受麼,我可還有比小黑屋更適合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麼死,決定權也在你。”
一旁悠閑喝著花茶一邊玩弄著手上指環的蕭翼遙神色淡然的說。
“你讓我死吧,我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一切都好商量,這樣吧你現在想起什麼就說什麼,然後我隻要一炷香,一炷香後我就放了你,而且向你保證不傷害你的主子性命,可行。再無其他讓步,要不然你就隻有永遠待在你的小黑屋,其他的事我自己也可以查到,到時候你的主子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