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筠!”魏可兒一把打開了他的手,“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男朋友?還是老公?我願意跟誰睡跟誰睡,跟你有一毛線的關係嗎?”
溫筠眼睛猛的一眯,“你說我是誰?”
魏可兒看著他,“你是領導,你是領導,溫筠,從今天起,你隻是領導,我,魏可兒的,直屬上司,沒有別的了。”
她歎口氣,累極了一般,對他擺了擺手。
或許一個男人永遠都不知道,當一個女人願意用身體去留住他的時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下了多大的決心。
但是魏可兒卻知道。
所以,她現在隻覺得,全身脫力一般。
唯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溫筠,趕緊走吧,她想睡覺,想好好睡一覺,第二天醒來,什麼都過去了。
溫筠晦暗的眸子裏像是壓著無盡的言語,但是最後卻隻說了句,“魏可兒,你給我守好你的身體,也守好你的心,要是敢給別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趕緊滾!”魏可兒衝他吼了一聲,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給你你不要,還不讓我給別人?這麼吊著我有意思嗎?你走吧,我累的厲害,想睡覺了,溫筠,你快走吧。”魏可兒躺在床上。
歎了口氣,天旋地轉間閉上了眼睛。
說實在的,在感情這一方麵,她真的沒有墨墨勇敢。
畢竟,那種單戀過的苦楚,隻有體會過才能明白。
也隻有在知道這不會再是一個人的一場感情以後,才願意放心的交出自己的心。
可現在,她已經交出心了,他又始終不肯承認了。
魏可兒想想就覺得有些悲哀。
不過,還好,她知道他應該是喜歡她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他現在不肯鬆口,終是……她不會再那麼淒涼了。
魏可兒到底是喝多了,雖然鬧了那麼一大場酒醒了不少,但是躺下沒多長時間還是睡了過去。
睡著之前,腦子裏在想的,還是,溫筠到底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溫筠買了解酒藥返回來的時候敲了兩下門發現沒人應,便直接拿鑰匙開了門。
魏可兒應該是已經洗漱過了,身上已經換了睡衣,睡衣領口,開到了第二顆扣子。
床頭燈沒有關,修長的脖頸在淺色的睡衣和溫暖的床頭燈光的照應下,讓他無故的嗓子有些發幹,發癢。
溫筠咳了一下,把手中的解酒藥放到了她床頭的桌子上。
目光不自覺的,就又落到了她脖子上。
其實溫筠是很少看到魏可兒這樣的。
平時她都是軍裝在身,風紀扣扣的嚴嚴實實的。
即便是訓練的時候穿訓練服脖子會露出了多一些,但是跟現在的感覺也是完全不同的。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移開了目光。
片刻後,不自覺的,又轉了回來。
最後終於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一下,便離開了。但是他卻沒有起來。
而是把帶著些炙熱的唇,落到了她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下。
“嗯。”魏可兒睡夢中不安的哼了一聲,溫筠才鬆開了她。
看著她鎖骨上的牙印,溫筠終於覺得心裏邊舒服多了。
他手指在那牙印上蹭了兩下,聲音微啞,“以後最好老實點,不然,我還真不介意先辦了你!”
魏可兒哼了一聲,把溫筠的手打到了一邊,翻個身,繼續睡去了。
溫筠看著她,半晌,才起身往外走去。
離開之前,還不忘檢查一下她房間的門窗鎖。
確定無誤以後,才放下心來。
魏可兒第二天是被溫暖的電話吵醒的。
乍一睜開眼的瞬間,她隻覺得腦袋疼的要炸開一般。
強忍著疼痛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墨兒,怎麼了?”
“我就看看你起來沒有,昨晚我哥沒有欺負你吧?”
魏可兒皺了一下眉,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皺著眉,“沒有。”
“那你這……怎麼覺得情緒不太好似得?”
“沒事,就是差一點打一架而已。”
溫暖:“……”
也活該注孤生了,讓他去照顧自己喜歡的人呢,結果卻差點打一架。
“行了,別想了,讓他一輩子單身去吧!”
魏可兒笑笑,“行吧,那就讓他單身一輩子吧。”。“你沒事就行,我還要給闌珊打個電話,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約你和闌珊一起去邵影那邊試伴娘服去。”
魏可兒想了一下,“我三天後答辯,答完辯隨時都可以。”
“ok。”
掛了電話,魏可兒放下手機才發現床頭櫃上放著的解酒藥。
她愣了一下,記得家裏沒有這個東西的。
這個房子隻是她為了論文答辯回來暫時租的。
以前並不知道這是溫筠的房子,所以,在這裏住著自己的東西向來是能少買就少買。
這裏就連日用品都算不上全。
溫筠昨晚又回來了?
她拿起解酒藥看了看,苦笑一聲,這關心,跟毒藥似得。
剛想戒,那個混蛋,就又給她送到了嘴邊。
剪不斷,理還亂。
。
另外一邊,溫暖掛了魏可兒電話就給葉闌珊打了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那邊葉闌珊一聲怒吼,“滾!從我家裏滾出去!”
溫暖猛的皺眉。
“闌珊?”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但是那邊葉闌珊卻還在跟誰吵著什麼。
她不禁有些著急。
掛了電話,起身下樓叫了聲陸清澤。
“陸教授,咱們去闌珊那邊看看吧,她好像出什麼狀況了。”
陸清澤正在處理電腦上的文件,聽到溫暖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我剛給她打電話,她不知道在跟誰吵架。她哥哥之前欠高利貸,要是她哥哥的話還好說,怎麼都不會傷害到她,我就怕是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