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沒有一種狀態,比不懈的奮鬥,更能讓我們活的理直氣壯。去做一次。華麗的跌倒,勝過無謂的徘徊。
太陽底下的我有點頭暈,升旗儀式終於結束了,可我眼前一片漂白,看不清人的輪廓,隻有散發著白光,這隻是輕的,身體的難受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到了晚上隻能吃藥了,就在我以為快要好了的時候漸漸入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了半夜,曾沉睡的我醒來再也無法入睡,突然感覺胃難受,
我吃力地說:“誰有袋子,袋子……”
可沒人聽到我的話,直到我嘔吐了一地,他們才驚醒,這時有人說:“她吐到你鞋上了”
而她卻說:“沒事”
原本愧疚的我得到一絲安慰,可我已經無法入睡,便下床清理地麵,難受的我再次忍不住吐在垃圾桶裏,如今不管是躺著還是趴著都難受至極,隻能坐在地麵,墊了薄薄一層的書,盡管在夏天也有一絲微涼。
我依偎在牆角,蜷縮著,突然間聽到樓梯處有腳步聲,沒有人上來,可腳步聲一直持續著,持續了許久,我屏住呼吸,心裏的害怕已經讓我忘記了為何在此,終於聲音停了,為了安心,我悄悄走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我再次看了時間,才一點。
由於著涼了不得不去方便,可胃再次讓我嘔吐,這次我吐出的是酸水,第一次感到夜晚的漫長,我來到一樓,在此期間我看到一個白色身影,仿佛是一個人在此,恐懼再次湧上心頭,可那隻是一件衣服而已,為了不再那麼害怕,我快速走下樓梯,盼望沒有關門,這樣就能離開這裏,想辦法去附近醫院治療,可惜沒有這個可能,門緊鎖著,隱約聽到—嘩嘩聲,是洗手間裏的水流聲,可當時的黑暗讓我不敢走進那裏,當我鼓起勇氣走到那裏,可隻看了一眼就跑開了,恐懼與難受伴隨著我,一夜的未合眼讓我疲憊不堪,天已經亮了,可門沒有開,我敲了敲門,這時宿管走了出來,
她看了我一眼說:“怎麼起這麼早啊”
我虛弱地說:“我很不舒服”隱瞞了一夜沒睡,當我走出宿舍門,感到前所未有的釋放,我快速來到電話前給她打了電話,就這樣我以上吐下瀉的病因離開了校園,事實上我得了腸胃炎。
即使知道了自己得了什麼病,可治療的過程也如此難受,由於病的嚴重,隻能選擇掛針,在那過程中我竟然差點暈過去,那種感覺有點讓我不知所措,原來我對那藥有反應。
是藥三分毒,治病的過程事實上是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