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抖手之間埋頑疾,純良少年生恨意。(1 / 2)

抖手之間埋頑疾,純良少年生恨意。

“語兒身體外一點傷痕沒有,但內髒受損,心脈變得微弱,有一根主血管被堵塞,但並未完全堵死,那段血管變得極為脆弱,有較為劇烈的運動就會破裂,好狠的一記,好高明的手段,好厲害的算計!那人是誰?”大屋內,一位老者探視了黃語的身體後道,到最後已經是厲聲喝問。對於他們這樣修為深厚的習武之人,想要毀掉一個饒心脈極為容易,但一抓一抖之間堵塞一條心髒主血管,卻又不會立即讓黃語脫力,在一陣奔跑之後才發作,實在是隻有高深的實力加上深沉的算計才可以。

“父親,語兒可能恢複?”一個中年人問那老者,這中年人氣度沉穩,眼中雖然滿是焦急,語氣還是很平穩,他所在意的是黃語的未來,此人正是黃語的父親,如今黃家內定的家主,而那老者是黃家現任家主,黃語的爺爺,有這樣的關係,他才敢出言打斷這位威嚴的老者。

“內髒受損之處好治,至於那根血管,那就難了,為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不能讓語兒劇烈運動。”那老者道,而後虎目一轉,看了那兩個負責照顧黃語等饒護衛一眼,兩個護衛一個哆嗦,本來是彎腰的姿勢,如今差點跪倒在地。

“那人出現得極為詭異,我等以為他是某一戶的平民,不想他猝然發動,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等黃語少爺的上衣被那人抓去之後,我們才出手欲要將之擒下,誰知竟然沒有碰到,而後那人離去,我等實力有限,無法追上,實在愧對老爺,願領責罰。”其中一人定了定神道。

“……擊準境的修為反應不及,擊之不中,追之不及,對方修為至少也在氣盈胸階段。我黃家何時有這樣的仇家?”那老者沉吟一會慢慢道。

“不一定是仇家,眼紅我們黃家之人何其多,想盡一切辦法削弱我們的勢力多如繁星,語兒又是我唯一的子嗣,資卓然,成為他們的目標絕不是意外,可恨!”黃語的父親看著昏睡過去的黃語恨恨道。

“你們下去吧。”老者讓那兩個護衛離去,畢竟是超出他們能力範圍的事件,錯不在他們,責罰也是無用,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治愈黃語,“我現在就去周家看看,問那周老頭要點好藥,一定不能讓語兒如此下去。”,老者交代兩句,便起身離去了。

“語兒,語兒,我的語兒怎麼了?”老者剛剛離去,一個惶急的女聲由遠及近,很快便衝到了屋內,一眼便看到了黃語,衝上前去欲要抱住,卻在距離黃語極近處停下了,抬頭看向黃語的父親,眼神中滿是詢問與慎重。

“已無大礙,隻不過不能劇烈運動了。”黃語的父親輕聲道。

“語兒……”來者正是黃語的母親,一位絕色的女子,年紀大約有三十左右,此時聞聽此言眼淚怔怔地掉落下來。黃語的母親正是周家的千金,如今的周家家主正是她的父親,周,黃兩家本是姻親關係。

“這世間靈藥何其多,更有修仙之人,有修改造化之能,我想語兒決不至於會長久如此下去。”並非安慰之言,黃語父親眼中的堅定正是最好的證明。

“我去叫父親來……”

“不用了,父親已經去叫嶽父大人了。”

“哦,兩位老人家修為相當,醫術方麵的造詣也相當,想來兩人合力能夠找出個好法子來。”

“誰?何人打傷我的寶貝侄子!”頗為威嚴的聲音傳來,黃語的父母不僅皺起了眉頭,一個相當提拔的身影很快來到了黃語昏睡的床前,來人雖然挺拔,但有眼力的一定能夠看出來,那饒右腳有些跛,此人正是黃家家主的二子,黃強的父親,一個因為有殘疾無法習武之人,傳遍了中州的黃家敗家子,整日裏就知道吃喝嫖賭,一點正事不幹的那麼一個人。

“二弟,語兒已然無礙。”黃語的父親道,而黃語的母親根本沒有出聲。

“何人如此大膽?敢在黃府前行凶,而且贍還是大哥獨子,黃家最有分之人?山了哪裏?”語氣氣憤填膺,最後的詢問不免帶著一層抹不去的醋意。

“傷在……”黃語的父親就要回答。

“一點傷,無礙的。想必是哪個貧困人家的習武之人想要語兒身上的袍子,所以才出的手。”黃語的母親此時早已止住了眼淚,打斷了黃語父親的話道。這話本是出自好意,黃語的母親不知道是誰害的自己兒子,自然也不會將這個不務正業的二弟排除在外,這種法是要讓他摸不到頭腦,不想卻遭來黃語的父親怒目而視,責怪之意明顯之極。

“哪個膽大的平民?我們家對麵姓賈的那家嗎?看我不找人抽死他。”完竟然轉身怒衝衝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