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i often reflect on the beauty and compiexity of life,但後來發現這隻是毫無意義的空想。百年人生,如轉眼即逝的流星。 天人合一,物我兩忘,不覺夜已闌珊。早已不見狗氏三劍客(我多次看見小區裏有三條狗並排而行,稱之為“狗氏三劍客”)的身影,我想它們早已睡熟。 我從不在乎所謂伯樂。即使沒有伯樂,千裏馬依然是千裏馬,依然可以橫行萬裏。真正的千裏馬無須朝朝暮暮地等待伯樂,天馬行空一向是步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