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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沈牧躬身而退,顏舜華聚精會神地想要聯係上沈靖淵,結果卻還是無功而返。±,
那丫的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樣的難題,居然死活都不肯讓她聯係上,也不主動找她,要是不是知道他的為人,她還以為這人打什麼鬼主意要搞以退為進這一招。
她吐出一口氣,也沒心思練字或者拉抻筋骨了,下床熄燈,才再次回到床鋪上躺下來。
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身體暖呼呼的孩子,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哪怕這家夥的呼吸聲十分規律,睡姿暫時看來也極為規矩,可是被這麼緊緊地貼著,她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好吧,之前沈靖淵耍賴在她身邊過夜的時候,一開始她也是覺得怪異的緊,後頭抗議不了,沒多久便也習慣了。
一旦成了習慣,似乎也就心安理得起來,再也不會因為心裏排斥而拒絕甚至厭惡靠近,很多時候,還會因為他的存在而莫名的心安。
顏舜華在黑暗中皺了皺眉,這是不是明,其實沈靖淵這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她並沒有完全依賴他,可是不得不,因了他的關係,其實她也享受了很多的便利,盡管這一種便利,也是因為他處境的關係所以才不得不因此形成的。
誰是因誰是果,很多時候是不清楚的,畢竟互為因果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他們這一件。
隻是。習慣在這其中所起到的作用,是占了多大比例呢?
他對她寬容至此獨占欲也是強烈得可怕,而她呢。許多時候其實明明可以撕破臉或者悄悄兒地將事情了解的,偏偏她沒有辦法下手,不管是光明正大的還是在他灰心喪意地時候默默地以漠然的姿勢離開。
要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她覺得即便她某些時候擅於自我欺騙,也沒有辦法無視內心的某些悸動。
她揪了揪頭發,在黑夜中歎了一口氣。
“沈靖淵,要是你再不現身的話。回去村裏我就讓父母開始替我想看對象了。要知道,大姐孩子都生了,二姐又早就嫁了。我十五歲,還真的是可以定親了。
從前想的還是太過想當然,即便爹答應了讓我十八歲才出嫁,可是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沒個明確的著落。名分什麼的。還是早定早了的好。省得到時候他們頭疼心疼,我卻耳朵疼。”
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因為年齡喜大普奔,不管認識不認識的人,聊幾句後就開始往婚事上麵扯,死活都要給她介紹對象,不給她身上烙下一個男人的專屬名字就不罷休的姿勢,她就深深地覺得牙疼。
古往今來,這一片神州大地都有前仆後繼無窮盡的紅娘月老。等著為單身男女牽線搭橋。她要是想要耳根清靜,無視或者躲避都不會是上佳的辦法。
畢竟勢單力孤。有些人她可以完全不理會,可是顏家村的老老少少,她總不能全都視而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