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春花二話不,紅著雙眼狠狠地甩了丈夫一巴掌。
看著周大亮臉上那瞬間出現的手指印,於春花微微抖,卻仍舊難以解氣,“我要殺了這個賤皮子,怎麼,舍不得?你就這麼饑不擇食嗎,周大亮?在我還懷著你的孩子的時候,你就像那叫/春的野貓一樣難耐寂寞了是也不是?
你要找女人你跟我啊,村裏不興納妾那一套,但是如果你執意要開這個頭,我於春花也不會不識大體,非得綁著你跟我過一輩子!
我拿嫁妝錢去給你買十個八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回來供你享福,讓你為周家開枝散葉,子子孫孫多到像豬仔那樣養大了就待宰還是連綿不斷,我於春花要是話不算話,那就讓我打雷劈不得好死!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卻什麼髒的臭的都吃下去,不怕吃壞了肚子遭譴嗎?你是我男人,但是如今我真心覺得你髒透了,讓我看見都覺得惡心!”
周大亮臉色白,但是雙腳卻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那般,不肯退讓一步。
“鬧夠了沒有?有什麼事情私底下再,你不願意看見我,難道你也不想要看見我們的孩子出生嗎?你情緒那麼激動,會嚇到他的!”
於春花聞言卻哈哈大笑,一邊流下淚來,一邊抖個不停,那顛顛兒的肚子,讓眾人看得心驚肉跳,不少鄉親都開始話想要緩和氣氛。
“狗娃他娘,別生氣,生氣傷身,你跟一個不知道好歹的人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狗娃他爹這事兒的確做的不地道,可是當時他也是喝醉了,否則又怎麼會讓蘭青青近的了身?你啊,就是太好心,當初就不應該將這母子倆留下來,這是請狼入屋。”
“是啊是啊,如果不是春花你太過老實,又怎麼會讓這心眼賊多的人鑽了空子?
這樣的親戚,早就應該斷絕了來往才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她一個來投奔姨母的寡婦,居然還敢打自己姨父的主意,真是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潑她一身屎尿都是輕的,就該讓她吃糞才對。”
“我看春花得對,就該沉塘了事,沒得帶壞了人,讓我們村裏頭的風氣也變得不好。
要是來一個親戚就想要通過這樣的肮髒手段留下來,那我們往後還要不要人之初性本善了?被自己人從背後捅了一刀,我們就更應該拿刀捅回去才可以,否則往後在家裏都沒有立錐之地了。”
“你們這些婆娘瞎掰掰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以為亮哥是自己願意的嗎?這不是喝醉了酒所以才稀裏糊塗的做下了這樣的事情?一個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男人還是個男人?他要這樣做,別我們瞧不起他,就連他自己都要唾棄自己。”
“哈,照這麼,敢情你們男人往後成了家,隻要還想睡哪個女人,就灌醉了自己然後辦事就好了?提上褲子還能夠歡喜地地再當新郎官,問心無愧地這樣才是一個頂立地的負責任的好男人?我看你這話隻證明了你們男人滿腦子裝的都是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