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折磨2(1 / 2)

上官雨菲肺都氣炸了揮著皮鞭朝保鏢打去,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接二連三的鞭子就落到了身上,保鏢疼的在地上打滾,口中一邊求饒一邊疼的啊啊大叫,上官雨菲並沒有因為他的叫喊而停止,保鏢想衝出門外,可是殺手出身的上官雨菲比她更快,衝到門口攔住他,鞭子如影隨形又揮過來。當保鏢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時,上官雨菲才停止。對著門口另外兩個保鏢說:“你們進來,把他托出去處理掉”。地上的保鏢一聽這話,不顧身上的疼痛迅速爬起來跪在地上說:“小姐,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上官雨菲不想聽他廢話對著進來的保鏢說:“還不動手”。那兩個保鏢聽了快速架起保鏢向門外走去,而那保鏢的求饒聲還一聲聲傳入密室。

酒店經理看皇甫卓醉的實在沒有辦法開車,所以就親自充當司機,車子從‘至尊天都’私人會所出發,開到夜家別墅山下,再從夜家別墅往香山別墅開去,一路上皇甫卓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公路兩旁,他現在突然感覺很害怕,害怕含香會向他大哥和二哥那樣死去,害怕青春靚麗的她也變成一具屍體,害怕他會永遠失去她……他從未向現在這樣感到懼慌,隻要想到含香有可能會死,他就很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會和她吵架,恨自己為什麼沒有陪在她身邊,更恨自己讓她一個人麵臨危險,那種深深的自責壓得他喘不過氣,如果他在她身邊,她一定不會出事,就算出事他也會誓死保護她,而不是向現在這樣到處找不到她的蹤跡。同時皇甫卓也派出自己手下的人去尋找,途中也打電話回了香山別墅,可是管家說她沒有回別墅。張雨坤也派出了唐門情報科最頂尖的一百多情報員,在A市及相鄰的省市展開地毯式搜索,可是現在的含香就如人間蒸發,無蹤無影。

上官雨菲將兩袋鹽倒入盆中,看著鹽在水中融化,然後瘋狂的大笑起來,因為她覺得享受這種報複的快感,可以讓人很興奮,看著她痛苦,看著她疼痛,看著她哭泣,最主要是看著曾經高高在上如女王般尊貴的夜含香,此刻的她象廉價的畜生一樣被她抽打,那種感學使她渾身的熱血沸騰,精神百倍,興奮不已。得意的笑聲在密室久久不息,外麵的保鏢卻聽的毛骨悚然,紛紛想捂住耳朵,但又不敢,因為前麵那位兄弟的遭遇他們還記憶猶新,曆曆在目。他們可不想去步他後塵。

上官雨菲笑著笑著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被鐵鏈吊著暈過去的含香,眼中出現歹毒的笑意,她端起桌上的鹽水,一步步走到含香跟前,將整臉鹽水全部撥到含香身上,“……啊……”的一聲大叫,含香痛的醒了過來,身上的傷口比之前更疼上十倍,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啊……啊……”的叫出聲來。她從小就像公主一樣被所有人都捧在手掌裏,走到哪裏都是明裏暗地保鏢兼殺手跟蹤保護,從出生到現在就未受過任何傷害,就連身上有一點點碰傷,她兩個位哥哥都要擔心緊張半天,現在這一刻她好想她大哥和二哥,如果二位哥哥還在,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而確保她毫發無傷。那是血緣至親兄妹的一種微妙的心靈感應。哥哥們都不在了,她再也不是公主了,沒有他們護駕,她才淪落到被別人欺負。想著二哥屍骨未寒,作為他唯一的妹妹不但不能幫他報仇,還不能為他守靈,不能送他下葬。她恨自己懦弱無能,作為黑道公主卻連防身和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一直生活在哥哥的羽翼下,沒有哥哥的她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擊。上官雨菲聽著夜含香的大叫,心情很愉悅,心情很舒暢。她從沒有感覺到此刻這種大快人心而又春心蕩漾的感覺。她覺得留著夜含香慢慢折磨,可以給她今後的生活增添無限樂趣。

夜雲峰坐在大廳等消息,詩如姍則是急的在大廳轉來轉去,水夢蝶也是坐在那裏心急如焚,她看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詩如姍說:“如姍,我求你不要在轉了,轉的我頭都暈了”。詩如姍停在她麵前說:“我現在坐立難安,你不讓我轉怎麼辦”。水夢蝶很頭痛的說:“難道你不停的轉,含香就能找到嗎?”如姍急的都不想理她:“我這不是急嗎?你說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失蹤了啦?早知道早上她出門的時候,我就應該跟著她”。水夢蝶頓時懷疑的看著她:“你確定你跟著她就能保護她?你確定你跟著她,她就不會失蹤,你哪來的自信”?詩如姍一聽很氣憤的吼:“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好歹我也是意大利……”不等她說完,水夢蝶出聲阻止說:“你是什麼,你說呀?”問話的同時,拚命的朝她擠眉弄眼。詩如姍接受到她的暗示,才醒悟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及時改口說:“好歹我也是意大利留學生,不要把我想的那麼蠢”!水夢蝶卻毫不猶豫的打擊她說:“你本來就蠢好吧,這個不用你申明,不是早就公認過的嗎?”詩如姍則大聲咆哮起來說:“我說我蠢,隻是在含香跟前,而你和我站在一起,你不覺得蠢那個字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嗎?”水夢蝶一聽詩如姍居然說她蠢,有沒有搞錯,隻見她站起來指著詩如姍問:“你說誰蠢,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詩如姍一看冰山美人發飆了,百年難得一見,既然難見就要把握機會,她圍著水夢蝶轉了一圈說:“我說你蠢”。正當水夢蝶要衝上去時,夜雲峰揉著太陽穴說:“你們倆別爭了,安靜、安靜”。兩人一聽同時抬頭看了夜雲峰一眼說:“夜叔,對不起!”夜雲峰擺擺手說:“沒事,我隻是想安靜一下,你們也別生氣”。兩人搖搖頭說:“是晚輩不懂事,惹夜叔煩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