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逃走(一)(1 / 2)

夜含香看著這間銅牆鐵壁的密室,心裏想著‘一定要逃走’,她不能在坐以待斃,在這裏等死,更不能來靠唐門的人來救她,因為上官雨菲既然敢把她關在這裏,一定是個很隱蔽的地方,不然按照唐門的實力,早就把她救出去了。所以她隻能自救。可是這密室四處都安裝了監控,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除了上洗手間和洗澡時沒有監控,可是也有四個女傭寸步不離的守在旁邊,而且密室外麵還有幾百守衛,他們可都是日本的高級特工和殺手,她該怎麼辦呀?她到底該如何逃走啦?其實從被關在這裏,她就一直在尋找機會逃走,可是別說逃走了,就連離開一分鍾都做不到?

依騰崇與柳川佐走進‘麗都酒店’的包房時,剛好看見唐天瑞從窗口跳了下去,柳川佐快步衝到窗口說:“陛下,他們逃走了”。依騰崇看著躺在地上的皇甫卓和上官雨菲說:“看來我真的低估了張雨坤,我帶了一萬特工將酒店圍的水泄不通,他居然能逃走。”柳川佐站在窗口看著平安落地的唐天瑞及坐進嬌車的張雨坤問:“我們要派人去追嗎?”依騰崇擺擺手說:“你認為我們還追的上嗎?”柳川佐望了一眼樓下飛快向反方向衝出的車子搖搖頭。依騰崇環顧了一眼激戰過後的房間說:“他的命可真大,上次炸不死他,這次也打不死他,不怕,夜含香在我們手裏,還怕他不自投落網,我就不信他能和貓一樣,有九條命,我倒要看看,他能幸運幾次”?說完走到皇甫卓跟前,蹲下身問:“這次你表現不錯,配合的天衣無縫,讓我很滿意”。

柳川佐快步走到上官雨菲和皇甫卓跟前檢查了一番說:“陛下,他們真的隻是中了麻藥”。依騰崇對柳川佐說道:“先扶小姐回去休息”。柳川佐領命扶起上官雨菲離開。

依騰崇笑笑說:“阿卓,你有句話說的很對‘對敵人仁慈,就是自掘墳墓’,所以既然他對你下不了手,那麼就由你去把他引出來,一舉殲滅”。說話時,看著皇甫卓。皇甫卓看著他沒有說話。依騰崇盯著他說:“反正你已經殺過他兩次了,你們已經是仇人了,不是他死,就是夜含香死?你選誰?”說完站起身。皇甫卓仰視著依騰崇說:“求求你別傷害含香,隻要你不傷害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依騰崇俯著皇甫卓說:“皇甫卓,男人想要立於不敗之地,就不應該有弱點和軟肋,不然,你注定會被人踩在腳底下,永無翻身之日”。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皇甫卓聽著他囂張的笑聲說:“可是你卻活的很悲哀,因為你不懂為愛付出,更無法體會被愛的幸福,你愛過嗎?”

依騰崇聽了皇甫卓的話停下笑聲,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看著牆上壁畫,那是一幅讓人感受淡淡憂傷的素描,畫中一個長發齊腰的女人,麵朝浩瀚無邊的大海,一個人看站海邊的日落,海麵上一隻孤獨的海鷗在海麵上翱翔,夕陽的餘暉散在深藍色的海麵上,給整片大海染上了一層落日的光暈,夕陽一半已劃入了地平線,隻剩下一小半還露在海麵上,畫麵很美,引人入勝,但是如此美不勝收的景色,卻顯得女子格外的孤單,落莫,反饋出‘夕陽夕下,斷腸人在天崖’的一腔愁思。依騰崇望著那幅畫,陷入了回憶中。想著曾經一個長發如爆布的女孩坐在櫻花樹下,望著日本純白色的櫻花說:“隻要依騰君還愛木子,木子願長伴君側,不離不棄……”,他舉起手掌對著櫻花樹說:“我依騰崇向神聖的櫻花起誓,今生定不負卿,就算天已老,地已荒,我依騰崇隻愛木子一人,如違背誓言,就讓我含恨而終,死不瞑……目”在他還沒說完,木子嫣然一笑用手堵上了他的嘴說:“木子信你”。他一把拉下木子的手,將她擁入懷裏,看著輕風而過,櫻花搖曳,心間滿滿全是幸福,那時候他感覺得木子一人,遍擁有了全世界。依騰崇望著素描上女孩的背影幸福的笑了。但想到在他二十一歲那年,他得了絕症,心髒衰竭,生命進入倒計時,醫生說他最多隻能活三個月。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木子卻義無反顧的投入了他弟弟的懷抱。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孩,在他最絕望,最無助時背叛他並對他說:“依騰君,雖然木子很愛你,但是木子更喜歡你的權利和地位,如今你命不久矣,不再是日本天皇的指定繼承人,我也就沒必要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相信如果你真心愛我,也不會阻止我去尋找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