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華看到這邊的異樣,快步走了過來說:“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上官雨菲看到皇甫少華,一改剛剛的盛氣淩人,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輕輕一指繆纖芯說:“爸,她辱罵我,還辱罵阿卓,你要為我作主呀?”在場知情的人都對上官雨菲高超的演技佩服不已呀,由其是沈駿傑,剛剛上官雨菲如毒蛇般的眼神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這轉眼間都換了這副柔弱無比的模樣騙誰了!皇甫少華上下打量了一番繆纖芯,一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名門望族,出自書香門第,但是A市背影強大的家族的人,他都知道,卻獨獨沒有見過眼前這位,皇甫少華思索再三,確定她應該沒有什麼強硬的後台,才說:“這位姑娘,如果你是真心來參加婚禮的話,皇某歡迎之至,如果不是,很抱歉,請你離開”。皇甫少華說完後,上官雨菲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她。旁邊的人大部份則是抱著看好戲的角色。個個一副‘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態度。
繆纖芯看著皇甫少華憤怒的臉,居然有點怕,她連忙急急的解釋說:“是她先辱罵我的,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上官雨菲打斷她說:“明明是你先上前來挑釁我的,你居然還扭曲事實,在座的各位都可以作證。”皇甫少華看向他們,旁邊幾個桌子的人一聽上官雨菲說的是事實,都連連點頭,皇甫少華轉過身對繆纖芯說:“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繆纖芯也很氣憤說:“我隻是好奇,才上前慰問,可是卻是是她先出口傷人的”。皇甫少華一擺手說:“你不必再說了,我不管你因為什麼,今天是我兒子與兒媳大喜之日,你惹我兒媳不開心就是錯,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沈駿傑站起來說:“且慢,世伯,我可以替這位姑娘作證,事情確實是她說的那樣,是新娘先辱罵這位姑娘小三,還說她想搶她老公,這種欲加之罪,已侵犯了他人名譽,這位姑娘沒有追究,而是用口舌之爭以牙還牙,我覺得是人都會這樣做,如是新娘不先出口傷人,事情也不會鬧到如此地步。”
皇甫少華一看是皇甫卓好朋友沈駿宇的弟弟沈駿傑,而且他父親也算是一個大人物,於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哦,原來是駿傑世侄,今日之事,你出麵求情也沒用,她必需離開,不是我不分黑白,不明是非,而是她出言傷我皇甫家的人,就是不把我皇甫少華放在眼裏,既然如此,她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繆纖芯看了一眼沈駿傑,投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沈駿傑還想說什麼,皇甫少華一揮手說:“你不必再說了,保安,把她給我請出去”。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走過來,架著繆纖芯就往來走。其實繆纖芯也不是非要留在這裏,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人家趕出去,她以後還哪裏有臉在A市混呀?丟人都丟到家了,再說,你可是答應爹地,出席婚宴,她回去要如何交差呀。繆纖芯大聲說:“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正在這時,繆纖芯的母親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她急急的走到皇甫少華跟前問:“皇甫先生,小女惹有得罪之處,我代她向你道歉”。繆纖芯一看是自己的母親大叫道:“媽咪,救我!”這一幕成功吸引了所有賓客的視線,人們都紛紛盯著他們。
皇甫少華一看來得可是國防部部長的夫人楊景語,然後一聽被保安抓住的居然是部長的愛女,當下也顧不得麵子了,急急的說道:“放手,原來是國防部部長夫人大駕光臨,那這位是?”保安放開繆纖芯,她馬上跑到母親跟前,挽著她的手說:“媽咪,真的不是我的錯”。楊景語笑笑說:“這就是一直在法國留學的小女,叫纖芯”。轉過身厲聲說道:“究竟怎麼回事,還不快向皇甫先生道歉?”繆纖芯也是一肚子委屈去倔強的說:“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楊景語說:“你……”。這時,皇甫少華傳遞給沈駿傑一下眼神,沈駿傑接受後站出來說:“阿姨,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於是將事情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他剛說完,皇甫少華便搶過話說:“抱歉,原來是我錯怪了令千金,都怪我沒有調查清楚,在此,我向令千金和夫人抱歉,改日一定親自登門謝罪”。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楊景語淡淡一笑說:“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也就沒事了,皇甫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我與小女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在此叨擾了,再見”。說完,牽著繆纖芯的手就往大門走去。雖然楊景語嘴上說沒事,可是心裏還是氣憤難當,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居然被別人罵成‘小三’,兒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寧願自己受苦,也不會讓子女受一點委屈,如果看在今日是人家大婚的日子,而且所以賓客都盯著她們,她才選擇息事寧人,否則她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兩人正走到一樓,公安部部長孟楨然的兒子孟之謙從門外急急的走進了看著纖芯問:“纖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你們是要走嘛?”楊景語淡淡一笑說:“之謙呀,纖芯不舒服,我們就先走了,你既然來賀喜,快點去吧,不用理會我們”。孟之謙一聽說纖芯不舒服,一臉擔擾的問:“纖芯,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繆纖芯看了母親一眼說:“子繆,我沒事,我不想呆在這裏,我想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