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含香站在原地,聽著東方幕的話,感覺自己真是在自掘墳墓,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她不知道東方幕會怎麼對付她?她明顯犯了個低級而又不可饒恕的錯誤。
東方幕見夜含香仍然沒有求饒的意思,接著說:“我想你已經見過Andy了,他是不是很可愛?”
“父親,不要,這不管Andy的事”東方晨急忙說道。
含香一聽到Andy的名字,聽著東方晨求饒的聲音,咚的一聲跪在地上說:“求你放了Andy,我夜含香所犯的錯,願一力承擔,含香願任憑處置”。
“現在知錯,太遲了。想一人做事一人當,好偉大,可惜我偏不如你所願,你越是在乎誰?誰就跟著遭殃,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他們為你受苦,不然你又如何學乖”?東方幕陰森的說道。
東方晨跪在地上,向前爬去說:“父親,Andy還那麼小,受不起任何懲罰,他的罰孩兒願意代領”。
東方幕冷冷的說:“幕,他隻是你的養子,並不是你的親生孩子,你要搞清楚這個事實,不要假戲真做,你再多說一句,今天就是Andy的死期”。
東方晨聽到‘死期’兩個字,身子明顯一顫,緊緊的閉上嘴,不再言語,隻是轉身狠狠的瞪著含香。因為是夜含香給Andy帶來了這場無妄之災。
含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求你放了Andy,我知道錯了”,額頭在地板上‘咚,咚’作響。十幾個頭磕下去後,額頭上鮮血淋漓,血順著額頭流到了鼻子,令人心疼和惋惜。
可是東方幕卻不為所動的大聲命令道:“去將Andy給我帶到這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Andy,我犯的錯,我願意領罰”。含香一邊哭泣著一邊說。
兩個保鏢快速向門口走去,含香一下子衝過去,想攔住兩個保鏢,一個保鏢出手將她推倒在地,轉身離開。
含香趴在地上哭了起來,就是她的錯,她不但保護不了Andy,還給他帶來災難……她們是不是根本就不該來找他,如果她不來,東方晨還可以保護他。
不一會兒,兩個保鏢就領著Andy來到了地下室,Andy走到跪在地上的東方晨身旁叫了一聲‘爹地’,東方晨聽了心一陣酸痛,眼中仿佛含著淚,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望著Andy說:“Andy,等會爺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你是晚輩,不可以惹爺爺生氣。”
Andy點點頭說:“知道,爺爺說什麼,Andy就做什麼。”
東方晨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哽咽的說:“Andy,真乖”。
Andy跪在地上叫道:“爺爺好”。
含香望著如此聽話,乖巧的孩子,急忙對著高台說:“求求你,別遷怒Andy,他還小”。
東方幕冷冷的聲音傳來:“Andy脫掉上衣,趴在地上”。
Andy絲毫沒有一點猶豫,解開衣服扣子緩緩脫掉,小小的背上出現縱橫交錯的傷痕,含香看的眼睛一酸,淚就不自由主的流了下來,一個才四歲的孩子,為什麼身上那個多傷痕,他都經曆了什麼?
正在這時,台上一根馬鞭揮了下來,Andy身後的一個保鏢伸手接住,拿起馬鞭用力一鞭揮在Andy身上,頓時布滿傷痕的背上出現了深可見骨的傷口,皮開肉綻,鮮血從傷口裏溢了出來。Andy咬緊牙關,一聲都沒有吭。
在保鏢第二鞭揮下去的同時,含香一下子衝過去爬在Andy的身上,重重的一鞭子落在了含香的背上,錐心刺骨的疼痛襲擊全身,她不知道才四歲的Andy是如何承受這麼巨大的痛,她一個成年人都疼的難以忍受。
東方幕冷冷的命令道:“把夜含香給我拖開。”
旁邊的一個保鏢上前,將夜含香從Andy的身上拖開。含香一邊哭一邊說:“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她拚命想要掙脫保鏢的鉗製。可是她與保鏢的力氣懸殊太大,何況她又沒有半點功夫,最終還是被保鏢拖開,押在一旁。無情的馬鞭一鞭又一鞭的揮下去,含香急的一邊失聲痛哭,一邊求饒。
東方晨看著Andy背上,鮮血直流,已經數不清多少條傷痕了,眼框中打轉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上,為什麼他如此沒用,總是保護不了自己在乎的人,三年前如此,三年後還是一樣。
Andy抬起蒼白的臉,望著東方晨滾滾流下的淚水,微弱的出聲安慰道:“爹地,別哭,Andy其實一點也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