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推開Andy房間的門,Andy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旁邊幾台儀器上顯示著他的生命指數正在逐漸下滑,情況不容樂觀,十分危急,醫生與護士正在進行急救措施。而東方晨站在一旁兩眼血紅,雙手緊緊握起拳,正極力壓抑著痛苦,此時的他一臉緊張,沒有初見時的冷漠和尊貴、淡然與無情。
含香出聲說道:“讓我來試試吧”。
含香的一句話成功的讓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望著他。
東方晨轉過身,看著擁人攙扶著同樣臉色蒼白的含香,出聲說:“夜小姐,可是你……”。
夜含香打斷他的話說:“我沒事,Andy都是因為我才這樣,如果他有事,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黑馬帝國’早已將夜含香的一切調查的清清楚楚,東方晨當然是知道她的醫術如何了得,有她出手,Andy一定會平安無事。隻是她如今同樣身受重傷……
夜含香見東方晨不說話,急忙說道:“現在Andy情況已經十分危險,你多猶豫一分鍾,他的生命力就多流失一分。”
聽了夜含香的話,東方晨對眾醫生說:“你們都讓開,讓她來”。
眾醫生聽了如臨大赦般擦擦額頭上的汗,點點頭,說實話,在他們認為Andy心跳已漸漸停止,必死無疑,如果死了,二少爺大怒之下,一定會當場開槍打死他們,現在這位女子來,到時候出了問題,也找不到他們頭上。(他們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醫學界的神話天才,是他們醫學界乃到世界醫學界崇拜的對象,如果知道,肯定會激動的跪地參拜吧)
含香慢慢走到Andy病床前,望了一眼心電圖,又彎腰掀看了一下Andy的眼睛,然後頭也沒有抬的說:“我現在需要二位資質老成的護士。”
東方晨急忙說:“艾琳,瑪雅,你們現在一切聽夜小姐指揮,百分百服從她的一切命令,如若有半點令夜小姐不滿意,當場處死。”
兩個小護士轉過身,戰戰兢兢的說:“是”。
含香的傷口已經痛的不行了,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痛的溥溥起了一層汗,隨時都有可能暈倒,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堅持住,如果她倒下,Andy也就生還無望了。
含香抬起頭說:“現在你們當中一人拿張紙,拿支筆,我報一些針藥,你們快速記下來,然後領來給我。”
一個護士如含香所說的,含香開口報了十幾種很平常的注射針藥,但是最後又加幾種特效續命劑。報完後護士離開。
眾醫生麵麵相覷,如此強烈的續命針怎麼可以給四歲大的孩子注射,他如此幼小的年齡根本承受不了,但是鑒於東方晨在場,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口。
含香對另一個護士說道:“現在你也拿張紙和筆開始記”。
含香又報了一些消炎藥和消炎的藥膏,還有幾樣可以完美除疤痕的軟膏。加起來也二十多種,眾醫生仔細聽完,不明白要這麼多消炎藥幹嘛,再說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都是消炎藥,簡直是畫蛇添足,多舉一例,一看就是一個外行,十分不明白二少爺為什麼如此信任她。這些藥雖然功效極佳,但是效性極強,根本不適合孩子。哎,看來這孩子是注定一死。
當第二名護士離開,含香才轉過身用標準的捷克語問著一位捷克醫生:“病人在我來之前采取過那些急救措施?注射過那些藥品?”
含香流行的捷克語讓在場所有人一愣,誰能想的到如此年輕的東方女子居然會說如此複雜的捷克語,隻有東方晨一臉淡定。因為含香的一切,他都了如之掌。
醫生微愣之後,將Andy這兩天的治療方案和所用藥物詳細的報了一遍,有說遺漏的,旁邊的醫生馬上補充。(在捷克境內,在場的人都會說捷克語。所以兩人的對話自然是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醫生剛講完,先出去的護士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含香拿起一個口罩,接過托盤,動作熟練的按照內心的比例將托盤裏所有的藥吸到了同一個針管裏,玻璃瓶內多餘的藥水連同瓶子全部仍進了旁邊的垃圾筒。調配好所有的藥,夜含香挽起Andy的袖子,將針管裏的藥水全部注射到了Andy動脈裏。
眾醫生驚恐的看著含香拔掉針頭,仿佛含香注射的不是救命的藥,而是穿腸毒藥。
這時,心電圖漸漸下漸,儀器也發生了報警聲,東方晨衝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含香努力抑製著暈眩暈的感覺說:“別急,這是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