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不明所以的問:“什麼東西?”
張雨坤看著他疑惑的目光,一下子將她推倒在地,蹲在他跟前說:“夜含香,我現在非常討厭看到你這副虛偽的嘴臉,為什麼你滿嘴慌言?而眼睛裏還是一副無比天真的眼神,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含香搖搖頭,心疼的流著淚,她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麼愛她、寵她、關心她、照顧她的三哥會變成這個樣子?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說星辰和乘風是皇甫卓的孩子?她更不明白自已無話不談的閨蜜和好友為什麼要以第三者的身份來破壞她的家庭?更不相信三哥為什麼說父親殺害了他父母?這一切的一切,誰能告訴她是怎麼一回事?
含香的沉默,讓張雨坤認為是默認,於是看著她開口說:“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所以無言以對,啞口無言了”。
含香流著淚,依然沒有說話,張雨坤接著說:“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當時就那麼迷戀你的偽裝?為什麼就那樣愛你愛的無法自拔?為什麼對你的話就能信以為真?由其是看著你的眼神,居然認為你天真單純!現在想想,真可笑,真蠢”。
說著,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欣賞著,然後厭惡的一下甩開說:“還好,還好,我及時覺醒,沒有再執迷不悟,這都得謝謝夜雲峰和林偉鵬,讓我迷途知返,瞬間醒悟。否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會被你這樣繼續騙下去一輩子。現在再看著你這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很反胃,有種想要撕毀它的衝動。”
緊接著,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說:“賤人,給我戴綠帽子不說,還讓我給你的野男人養野種,你說這口氣讓我如何消?”
兩個孩子看著媽媽被打,一邊往過來衝一邊叫道‘媽咪’,隻是剛跑到一半,張雨坤冷冷的說:“都給我站住”。
然後轉頭對身後的四名保鏢說:“都愣著幹什麼?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剛說完,四名保鏢一擁而上,星辰和乘風兩人顧不得其它,全麵迎敵,瞬間五人戰在一起,兩個孩子不得不承認,這四人的功夫造詣都很高,兩人拚盡全力連四人衣角都沒有碰到,而四人似乎故意在逗他們玩,輕而易舉的破解他們的招式,但又不急於抓住他們”。
含香看著四人的武功招式問:“他們並不是唐門的人,他們是誰?”
張雨坤本來在好整以暇的觀戰,聽到含香的提問轉過身說:“不愧是天才,一眼便能實破,沒錯,他們是我的人,而冷旭他們自然是被我送去繼續跟隨夜雲峰了”。
含香驚恐的看著他說:“你怎麼如此殘忍?冷旭跟著你出生如死,鞍前馬後,幾次為了救你而差點喪命,你怎麼可以下手殺他?”
“我是殘忍,比起他對我的忠心,他更忠於夜雲峰,忠於唐門,所以他必須死,非死不可,要怪就怪他為什麼要誓死效忠你們夜家?要怪就怪他為什麼選擇追隨夜雲峰?”張雨坤狠狠的說道。
含香聽著他的理直氣壯說:“就算你殺了他們,你也無法控製唐門幾十萬部下,如果有一天他們知道真相,一定會群起而攻之,將你剁成肉泥”。
含香剛說完,兩個孩子就被保鏢們打倒在地,不等他們爬起來,保鏢已經上前將他們按在地上。
張雨坤卻像聽到了一個很大又很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夜含香,看來做了五年的夫妻,你居然還是一點都不了解我,如果我沒有完全控製唐門,我怎麼還敢來動你?如果我沒有萬全之策,又怎麼會在這裏和你攤牌?你有的時候真的很聰明,但是現在卻又如此的蠢!”
含香瞪大雙眼說:“不可能,唐門上下有幾十萬人,你怎麼可能一下子全部控製?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和我沒關係,我隻是告訴了你是實”。張雨坤不以為然的說道。
保鏢們將兩個孩子押上前,張雨坤蹲下身,伸手去摸星辰的臉問:“夜含香,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好了?”
含香一下子爬起來衝過去,擋在兩個孩子麵前說:“求求你,放了他們,他們是無辜,我們的恩恩怨怨不要牽扯到孩子,行嗎?”
張雨坤沒有抬頭直直的盯著夜乘風和夜星辰說:“你就是這樣求我的嗎?”
含香對著張雨坤緩緩跪了下去說:“我求你,求你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