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怒火中燒(1 / 2)

張雨坤站在夜家別墅的大廳裏,目視著門外,手中端著一杯82年的拉菲,追命走上前說:“大哥,手下來報,皇甫卓於三天前就離開了‘魔獄’,現在不知去向”。

張雨坤一下子轉過身,眼中盡是怒火的問:“你說什麼?”

追命低下頭說:“我們派去的殺手晚了一步,皇甫卓於三天前離開了‘魔獄’,現在已不知去向”。

張雨坤聽完,手上一用力,手中的高腳玻璃杯被捏的粉碎,紅酒和玻璃散落一地,而手中緊握的琉璃碎片割破了手心,血一滴滴流了下來。追命急忙叫道:“大哥”。

張雨坤鬆開手,手中已被鮮血染紅的碎玻璃緩緩落到地上,他抬起頭眼中的恨讓追命都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

他望著追命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已經回到了A市,加派人手,全力追殺皇甫卓,我要見他的項上人頭。”

追命恭敬的說:“是,我馬上傳令下去”。

追命剛轉過身,張雨坤急忙叫道:“等一下,另外,義父有什麼新的指令嗎?”

追命回過頭說:“義父的指令還是和之前一樣,不惜一切代價找出‘天之淚’。

“知道了,你去吧”。張雨坤冷冷的說道。

皇甫卓站在‘香山別墅’的大門前,他此時穿著一件黑色的長及膝蓋的風衣,腿上一條黑色的皮褲,腳上黑色的長皮靴,臉上是一幅黑色的墨鏡,脖子上一條灰色的圍巾。沒想到一走就是六年,再站在這裏,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曾經和含香的點點滴滴,六年後再回憶,依然如此甜蜜,如此美好,如此清晰。

這幢‘香山別墅’是他們曾經相愛的見證,也是皇甫帝國倒閉後唯一保留下來的財產,因為這別墅他早就悄悄的劃到了夜含香名下,隻是含香還不知道而已。他想他這樣做是對的,否則‘香山別墅’早就隨著皇甫帝國的倒閉而被拍賣。

皇甫卓摘下墨鏡,還是一張英俊帥氣如上帝藝術品的完美五官,和六年前一樣,隻是之前白皙如陶瓷的皮膚變得略黑一些,以前柔和的劍眉多了一些淩厲,一雙深邃耀眼的大眼睛多了一份冷漠和殺氣,抬起雙手,手上戴著一雙黑色的皮手套。

他緩緩的打開大門,向裏走去,他早已不是之前的皇甫卓,而是美國地下最大黑拳賽——‘魔獄’裏四年內無敵手,代號響徹全美國的‘問天’。甚至連整個北美洲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戰鬥力、持久力、耐打力都很驚人。

同時也再次展現了中國人無畏不懼、百折不撓的精神,如今的他不再是一無是處、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這一切都得感謝張雨坤,是他讓他變的強大,是他將他送去‘魔獄’從白麵書生調&教成現在的格鬥之王。

他之所以選擇銳變,他之所以願意銳變,還是因為含香,就如張雨坤所說,含香是黑&道千金,仇家眾多,到時寡不敵眾,所以他拚死學得一生本領,也隻盼能保含香周全。除此再無其它。

走進熟悉的大廳,大廳裏四處還掛著大大小小含香與他的結婚照,伸出手撫上她絕世的容顏。含香,今生他唯一牽掛的人,也願意拚死保護的人,不知道她現在可的好不好?用食指來回撫著她的臉說:“含香,我回來了,六年不見,你過的還好嗎?”

含香緊緊抱著乘風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他身體的溫度才慢慢下降,含香終於鬆了一口氣,隻是她本就有很嚴重的胃病,加上昨天被水夢蝶扔進了酒缸,酒嗆進了胃裏,再加上已經一天兩夜沒有吃東西,一整夜胃都火辣辣的痛,隻是她極力的忍著。此時的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汗如雨下,可是為了不讓星辰擔心,她隻能緊咬下唇忍著。

而星辰早已經很餓,餓的兩隻小手緊緊捂著肚子,可是她一直低著頭不願說出口,因為說出來也沒有東西吃,而且還會讓媽咪焦急。她心中不停的回憶著哥哥講的那個故事。

這時,含香懷中的乘風動了動,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對上了媽咪那雙因他醒來而激動的眼,他開口叫道:“媽咪,你醒了”。

含香的淚一下子滑落眼框點點頭說:“乘風,以後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你才五歲,你嚇死媽咪了,酒是可以取暖,但是喝太多會酒精中毒的,或者胃出血,你還小,一定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