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夢蝶愣愣的望著夜乘風,一個隻有五歲的孩子眼中迸發的是無比陰森而又凶殘的眼神,隻是一個眼神就讓水夢蝶有點後怕的隻想逃,轉過身對身後的保鏢說:“我們走”。
走到門口才轉過身來說:“夜乘風,你到是善意的提醒了我,對你們必須要斬草除根”。
隻到水夢蝶走出門口,含香才艱難的爬起來,撲到鐵籠跟前問:“乘風,星辰你們沒事吧”?
星辰走到母親身旁,從鐵杆中間伸出小手,輕輕摸上媽咪又紅又腫的臉問:“媽咪,是不是很痛?”
含香搖搖頭說:“對不起,你們跟著媽咪受苦了”。
夜乘風沒有說話,站在一旁,雙眼目視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星辰手撫摸著媽媽臉上的傷說:“媽咪,放心,我和哥哥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含香拉下她的小手說:“媽咪的生死都無所謂,最主要媽咪希望你們可以平安無事”。
正說著,張雨坤帶著蝙蝠、金鷹和追命都了進來,母親三人一起仇視著他,誰也沒有說話。
張雨坤根本無視他們的目光命令道:“把門打開,帶他們走”。
含香站起來大聲問:“你要帶他們去哪裏?”
蝙蝠走過去,用鑰匙打開門,伸手去抓夜乘風,可是夜乘風比他更快一步的閃開,蝙蝠走進籠子,迅速的再次出手,夜星辰衝上去,與哥哥相互配合一起攻向蝙蝠。
張雨坤出其不意的一下子陷住夜含香的脖子說:“住手”。
三人同時住手,兩個孩子大驚出聲喊道:“放開我媽咪”。
張雨坤冷冷的看著他們說:“束手就擒,我就放。”
金鷹和追命也衝進了籠子,一手抓起一個就向外走去。
張雨坤一掌推開夜含香,大步跟著離開。
含香追著他們衝到門口,大門‘咚’的一聲關上,無論她怎麼擰都擰不開。含香用力拍著門大喊道:“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你們要做什麼?”
可是無論她拍的多麼用力,門依然紋絲不動。
乘風和星辰的手腳被綁著,眼睛上蒙了一塊黑布扔上了車,星辰掙紮著爬起來叫喊:“哥哥,哥哥”。
夜乘風急忙出聲說:“別怕,哥哥在這裏”。
夜星辰聽著旁邊哥哥的聲音,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平靜了,也不再多言,安靜的緊緊依偎在哥哥身邊。
他們的兩邊分別坐著金鷹和追命,蝙蝠開著車,張雨坤坐在副駕駛坐上,車子緩緩啟動,誰也沒有說話,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好久,金鷹開口說:“沒想到你們還有兩下子,等有時間我陪你們玩玩,看看你們能接的住幾招。”
金鷹剛說完,張雨坤從後視鏡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金鷹看到大哥冰冷的眼神,連忙閉嘴。
乘風和星辰因為蒙著眼睛,所以沒有看到張雨坤的眼神,但是對金鷹那麼無聊的話,並沒有接口。
車子在公路上跑了很久,然後似乎上了高速公路,下了高速後,進入了郊區,最後進入了森林,在森林裏開了很久,(當然這隻是夜乘風和夜星辰根據自己感覺的推測。)才將他們兩個拉下車,然後牽著他們的小手走了很多個彎,過了一條河,又走了一大段直路,最後又走了很多圈,才進入了一個山洞,兩個孩子進山洞裏的第一感覺就是聞到濃濃的血腥味,越往裏走味道越濃烈,就是由於這個味道讓兩個孩子感到恐懼和慌張。
他們不知道張雨坤帶他們來這裏幹什麼?但是他們卻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他們的媽咪還在他手裏,就如剛剛,張雨坤掐著媽咪的脖子說:住手。從那一刻起,他們就失去了反抗的權利。不……應該說一開始,他們就處於劣勢。如果沒有媽咪的話,他和妹妹可以輕而易舉的逃出夜家別墅,夜家別墅他們生長的地方,除了對地形了如之掌外,就是對保全設施、保鏢的分配都熟記於心,想困住他們癡人說夢。
可是媽咪不會武夫,所以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甘願受辱和忍受折磨。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坐以待斃,束手就擒。但是他們卻不敢拿媽咪的生命去冒險。
山洞似乎很大,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盡頭,濃濃的血腥味讓星辰胃裏不停的翻滾,很想吐,但是她強烈壓住這種不適,被連拖帶拉的向前走。
走著走著,聞到了一種花香,雖然很淡,但是卻無比清香,雖然花香中還是夾雜著血腥味,但是比起剛剛好了很多。
又走了很久很久,才停了下來,有人替他們解去了眼前的黑布,強烈的光線刺的他們根本睜不開眼,等他們慢慢適應,微微睜開眼時,就看到他們的爺爺一身是血的用鐵鏈綁著,他們以為眼花了,拚命揉了揉眼睛,確實是爺爺。星辰一下子跑過去抱著夜雲峰的腿,哭泣的叫著:“爺爺……爺爺……原來你沒有死,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