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冬天,氣溫在零度一下,宋怡然被潑了幾瓢水全身濕透,水沿著她的發梢不停地往下滴,她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凍住了,太冷了。
她瑟瑟發抖,手臂上全是雞皮疙瘩,嘴唇凍得發紫。
她的手腳都被綁住沒有辦法動彈,她抬起頭問沈佳佳:“為什麼。”
想不通沈佳佳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因為你太討厭!”沈佳佳吸了口煙她煙圈吐到她臉上,然後又一瓢冷水淋在她身上。
宋怡然發現一個問題,她認識的沈佳佳從不吸煙,可現在卻煙不離手。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宋怡然對她說,她不信一個法學專業做過幾助理律師的人會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嗬嗬,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法盲居然開口說法了。”對於宋怡然沈佳佳從來都不是屑的,可就是這個讓她不屑的人卻毀了她的人生。
“你知道法律是什麼嗎?法律就是個屁,忽悠你們這些無知天真小朋友的東西。”
宋怡然沒想到居然會從沈佳佳嘴裏聽到這樣的話,她去做穆霖助理除了愛慕穆霖以外,最主要的是熱愛律師這個行業,相信法律是公正的,然而今天她聽到了什麼!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沒有懷疑沈佳佳上了她的車。
是什麼改變了她,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沈佳佳捏起宋怡然的臉頰,“這張臉一看就是個狐狸精,否則怎麼會把那些男人迷得找不著北。你可真是好手段,不僅迷住了穆霖還迷得我堂哥暈頭轉向,你這樣的騷貨怎麼配得上他。”
堂哥?沈……難得是沈澤!
宋怡然怎麼也沒想到沈佳佳是沈澤的堂妹,她在騰躍時有兩個沈澤的長輩來羞辱她,這麼說,沈佳佳是其中一人的女兒。
“你想做什麼?”沈父三兄弟的事後來也從別人嘴裏聽說了一些,騰躍是沈父淨身出戶後自己創立的企業和他的另兩位兄弟並沒有關係,可那兩位卻一直覺得騰躍就是自家的東西,一直想染指。
他們不會是綁自己來威脅沈澤交出股權吧,她不信自己有那麼大份量,也不信那兩位腦殘到會做出這麼傻逼的事。
她和沈佳佳的那點恩怨全是因為穆霖,她和沈澤談戀愛,表示和穆霖隻能做朋友她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實在令人費解。
“我想做什麼?”沈佳佳笑了,這個問題問得真好。
沈佳佳當讓把她抓到一個房間裏,那房間特別簡陋,隻有一張床,離床幾米遠的地方架著一部攝像機。
這個場景經常在一些日本小電影裏看到,宋怡然哪能不知道沈佳佳想幹嘛,這是要給她拍不雅視頻!
“你瘋了!”宋怡然掙紮著往外跑卻被兩個大男人按著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