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兒一見我哪邊都不幫,便對著他倆說:“二哥不幫我,我雙拳難敵四手,不跟你們掰了。”
吳月和魯起齊聲道:“這樣最好,要不然就真沒得晚飯吃了。”說著便笑著走開了。超兒擋在他們麵前,炫了了一下結實的二頭肌,也滿意的吃飯去了。
大學宿舍經常會有無間道式的鬥嘴,由於是考古係的學生,開起玩笑來更是無厘頭,祖宗十八輩都能和話題扯上關係。因為大家覺得隻有這樣才有氣氛,每次鬥完嘴之後大家也不放在心上。這都是十年前的大學宿舍生活,當時我們在大學三年級,回想起來,那可真是讓人留戀一段生活。現在,吳月和魯起畢業後回到老家,現在已經成為地方文博係統的骨幹力量,我畢業後留在了陝西,由於勤於業務,現在已是一名市級博物館副館長。而超兒,自從大三一別之後,十年裏竟沒有一點消息。
一天,吃過早飯,我正在辦公室整理文物資料,忽然接到館外保安打來電話:“王館長,樓下有一位叫元超的先生找您,不知您是否認識?”我一聽保安的話,放下電話,知道是十年沒見的超兒來找我的,直接朝門口走去。十年了,這小子去哪了,變成什麼樣了,我腦中一直在想著這些問題,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隻見遠處站著一位皮膚黝黑,身材魁梧,身穿黑色夾克的人咧著嘴衝著我笑,向身邊的保安人員指了指我,沒錯,正是超兒。超兒遠處見到我後,也朝我走過來,大聲道:“二哥,你可讓兄弟想死了。”說罷激動地抱起我來。我拍了拍他後背,說:“好兄弟,十年不見了,你也讓哥好想啊!”是啊,雖說超兒和我們在大學隻有三年的相處,但在日常學習、生活中,野外考古工地上,我倆那可算得上是黃金搭檔,密友中的好友,好友中的密友。
超兒放下我,拉著我道:“二哥,走,和兄弟喝幾盅去,好好聊一聊。”
我也正有此意,指著博物館不遠處的杏花村酒樓,道:“走,那裏酒好,而且地方比較安靜,正好可以暢敘一下舊情,我請客。”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杏花村酒樓,我叫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包間,先叫來了兩瓶杏花村汾酒,幾道下酒菜。打開酒蓋,倒下滿滿兩杯酒,遞給超兒一杯,道:“來,先幹一杯。”超兒接過杯子,一仰脖子,咕嘟一下一飲而盡。就這樣,我們一連喝了三四杯,兩瓶汾酒已經被我們和去了大半。
我問道:“,這麼多年沒聯係,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超兒笑道:“博物館副館長還不好找,隨便一打聽就有人認識,二哥現在活得真讓兄弟羨慕啊。”
我也笑了笑,又問道:“這十年都在幹些什麼,怎麼麼一點消息?”
超兒苦笑道,“唉,還能幹什麼,幹的還是咱老本行,覺得在兄弟中混的最背,也就沒去找過你們,不過你們的情況我還都算了解。”
“你結婚了嗎?”我接著問道。
超兒聽到此處,臉色一沉,喃喃道:“結是結了,前年離了,還是一個人自在些。”
超兒忽然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二哥,兄弟這次來找你,主要有事讓你幫忙。”
我一聽此話,便停下來夾菜,乘著酒興道:“什麼事盡管說,兄弟開口,隻要能辦到的,我盡量去辦。”話剛一出口,我就感覺有些不對,補充道:“和盜墓有關的事情除外。”
超兒聽到此處,不好意思道:“二哥,這麼多年了,也就是那件事兄弟一直過意不去,來,兄弟自罰一杯,算是給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