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四象銅鏡,覺得不妥,讓白雪替他暫時保管。
“是他!吾看見從下方上來!”祠堂長者作證。
白清還心呼不妙。他若被定罪於身,便被交在其手裏。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前輩們眼冒寒光。
白清還說:“根本就沒有什麼血。”
“也就是,你承認是你幹的?”
白清還無言以對。
“很好!此罪難逃,現在,你要戴罪立功。將秘境之地說出來吧!”肖家二叔肖遠山說。
許多前輩聞言一驚。
白裏清收回驚色,冷冷說:“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再撒謊、尋思詭辯。”
“哪……有什麼秘境啊?”
“那日你擊殺大蛇,已經身受重傷,不可能走多遠,我方派人卻尋找未果,若非有秘境,怎會尋不到你?”
白清還仍是否認,心裏明白,族內長輩已經知道秘境之事,包括祭祀之地等,是通過肖家口中而知。
果然不得已,到了這樣的時候。單吃不得,隻能均分。
不過,族中長輩也僅僅是隻知道秘境而已,不會知道其它的東西。肖家絕不會提。
實際上,肖家散播浸淫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使擊殺大蛇者成為眾矢之的,好利於抓捕。結果未能如願,包括後來母蛇之際。
“我說過,我是從某人手中救人,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何必轉移話題!”肖遠山厲聲道,“那妖類至今也未曾找到,必然是存在秘境。便是讓那頭大蛇覬覦這樣的地方。”
“如實說來!”不少前輩催促。
“我隻是棲息在洞裏而已啊。”
“洞裏?”肖家幾位前輩麵麵相覷,肖遠山冷笑:“轉眼才幾天功夫,就好端端的出現在外麵,完壁無損與母蛇激戰?”
“吾最後警告你,如實招來!你已罪大惡極,天理難容,觸犯道鄉禁忌,不知悔改,把罪名一項項歸咎起來,你確定當的起嗎?”祭祀之地前輩怒目而視。
“我說過,你們真是認錯了人,擊殺大蛇的是我,到後來的是另一位。”
“愚妄!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情況!你想擺脫,豈容你得逞,但一碼事歸一碼,咋們慢慢縷。”肖家人恨得牙根癢癢。
這時,許多後生接連開始出關,更加嘈雜不已,有幾位進入了丹宮境界,白家有幾位如白雪,肖家又有兩三個。
“算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肖家前輩們此時道,“我們肖族懂得獸語。在尋找你時,可是找了許多鳥獸啊。也因此知道很多的事情啊。”
“你天資愚鈍,不適合修行,既能有如此轉變,該珍惜你得來不易的機會。再不袒言真沒什麼機會了!”
“好吧,我都告訴你們。”白清還臉色發白,要他帶罪立功,贖回褻瀆聖威重罪,“但我與祈少主的表哥真是兩個人。”
前輩們神態冰冷,白清還繼續說:“我不是真想隱瞞你們,隻是答應過花境之主。”
一聽此言,眾人皆露出異色,“是了,既有秘境,有主人也不奇怪。”前輩們聞言點頭,“你能有此心性確實是佳,隻是你隻管說出來罷,我們好拜訪。”
白清還心裏冷笑,說:“那好吧。我帶你們去。”
“如此甚好!”前輩們頓時喜悅。
事到如今,既然已經如此糾纏,那就幹脆將花境的存在拋出去,好將眾人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
白清還轉身之際,肖家一位前輩冷道:“現在就去!”
“現在……花境主恐怕不歡迎……”
白裏清打斷道:“你擊殺大蛇,又在花境待過一段時間,既有你同去,怎會不歡迎?”
“花境主脾氣不好……”
“推脫!”祭祀之地前輩嚴說,“自古以來,整個南方都是我道鄉領土,在我道鄉領地上,誰人敢不念昔情,焉能有據推之理。此地域如今、以後,是我道鄉重地,焉能不拜訪鄰居?”
“袁兄說的是,”肖家二叔眸光湛湛,“我也很想一見這忽然冒出來的花境主。”想必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
如此決定下來,眾多位前輩開始前往,後輩們詫異不已,眼見白清還被帶走,肖家二叔和白裏清也同列,臨行前,說:“吾眾去去便回。造化生靈赤角妖王已經極度重傷,眾無需擔憂。”事實上,此番除了白裏清,而後也有幾位前輩突破至神藏境界,如姑姑。
說是為了聖獸隻開辟這麼空間沒錯,但誰又知道某些前輩獲得多少樹液。
身後聖樹越來越遠,下方岩漿滾滾,不少前輩前往,氣氛極為嚴肅,每個家族都有代表。
“見一個小小境主罷了,何必如此隆重。”祭祀之地袁前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