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鏗然交擊幾記,白牙極度自負地說:“怎麼?不說話了?”繼而自信冷冽道:“自始至終,我還未出全力呢?”
此時,靈紋劍光芒漸熾盛,靈力爆發,白清還使出靈劍,這馭劍術出,一把透明靈劍自本劍乍然浮出!
白牙瞳孔驟然收縮!兩人雙劍交擊,不過咫尺!這一瞬間,靈劍毫不留情地刺來,白牙不得不全力倒退,他感覺到危機,被迫拉開距離!
與此同時,白清還也迅速退後。一瞬間,以靈劍的速度本該一式定了輸贏,卻不料,白牙竟然擋住了靈劍,很多後輩包括白清還都不明所以。
不過,白清還早想不會那麼簡單,已有準備,他所使的並非本脈之招,而是馭劍術,故此脫困令人不服,遂退了後,施展蒼泣化雨!
“這……”後輩們大驚失色。天蒼脈的長輩也是沒有想到。
“全力以赴吧!”白清還說。一把把劍浮在身旁,故意在等白牙,並且收回靈劍。
“你……”白牙無言震顫,而後麵容平複,道:“是你自己找死!”遂使蒼泣化雨!
同招對決!
這是天蒼脈秘招,平常是不會輕易施展的,更不是容易就能學會的劍招。對靈力的需求很大,白清還深有體會,之前施展過一次,又禦劍飛行,對於他而言,再度施展也沒有多大問題。
同招之際,白清還不時劍掃過來的術劍,而密集的劍雨相碰,白牙受到衝擊,身軀倒退,悶聲吐血!“我能感覺到你心中的惶恐!”白清還趁機說。同招過後,命血頂峰,白牙躺!
“這…這怎麼可能!”不止是後輩無法置信,天蒼脈的長輩也異口同聲:“這不可能!”
幾位長輩急忙出現在昏厥的白牙身邊,隨後道:“隻是受到了招的猛烈衝擊,需要療傷休養,好在無性命大礙。”
晚輩們似乎有的感到心疼,議論聲:“一定是白牙大意了,他並沒有使出他的全力。”
隨即,天蒼脈長輩丹宮境界盡顯氣勢淩厲,麵色極為不善,對白清還道:“即已接受挑戰,你不用本脈之招,已是犯了規矩。為何還要出手如此之重?”
白清還道:“我所施展的蒼泣化雨是完全的,自然會比白牙更強,若不是劍學劍招,我怎會使出如此大全表現呢?
我非愚昧之輩,你我之間的矛盾不過是我使出蒼泣化雨有關,他之挑戰也是因此,我已證明劍學劍招的事實,你們又何必節外生枝,豈能本末倒置。”
七堂伯開口:“白牙乃我脈天資卓越之輩,本脈秘招蒼泣化雨其多年才有大成,就算是我,九年大全,豈是被一把劍就能複製得了?”他方見視,心裏極度驚駭,若論它因確實無法解釋。
誰知,白清還毫無顧忌說:“現在,在蒼泣化雨之招上,天蒼脈同輩裏已無人是我對手。能夠複製此招,正說明存在很大缺點,實際上你們整個脈都該好好感謝我才對。”
“口出狂言!”天蒼脈長輩們震怒。
白清還樂此不疲道:“如我之前所言,這個秘招我不會再用,也不稀罕用。”此話一出,晚輩們頓時傳來各種罵腔。
天蒼脈又有後輩出來,爭先搶後聲稱要挑戰。“你們打不過我,不必接受挑戰,浪費寶貴時間。”白清還不屑。
“你…真是狂妄!白牙隻是沒有施展全力而已,並非輸在實力上,你不過還是個廢柴!”天蒼脈同輩道。
“退下!”長輩嚴聲厲斥,他們才肯安分。而後冷然對白清還道:“如你,既然有所改變,更應該清楚什麼是自知之明。”
“我的字典裏確實寫著自知之明,而且比你們想象的大!”白清還說。
“很好!拭目以待吧!”天蒼脈長輩似警非警,道:“如此看來,你的人生隻會多番遇到絕境,再有什麼改變,也無法改變這一點!”
白清還直接走開了去,白複武激動:“你居然打敗了白牙,你究竟是怎樣做到的!?他可是白堂伯給予極大厚望之人,沒想到你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白清還得意:“小意思而已。”
白複武道:“話說回來,白牙並不是白堂伯的獨生子,他還有兩個哥哥白畫峰和白許橋,據聽說應該更出色,不過與我們不是同屆。”
“哦?”白清還露出吃驚之色,白複武感覺臉上非常光彩,又誇道:“你可是給我們天海脈長了臉。”而後低聲喜說,“這次托你的福,看到那邊白玄雨沒?他以後對你對我恐怕都得退避三分了,哈哈。”
白清還淡然說:“話是這麼說,恐怕他之心隻會更有鬥意,我遲早狠狠教訓他一頓。”
白複武心生警惕立即四處張望,而後小心言道:“可千萬別這麼說,與我姐白雪比,白玄雨可是堂堂男兒身,同輩之中,以他之資可是被本脈最大寄予厚望之人,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