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即便沒有高強的武功,在遇到危險時也能臨危不懼,沉著應對,招式再厲害,也是可以化解的,真的高手化解敵人的進攻隻需動動嘴,即可殺敵與無形。
武昌碼頭的臨江水榭客棧裏,魯二來到大堂向夥計討要酒菜,但被馬六子子一口回絕,不過看著這些食客都有酒有菜,正在享用,魯二就疑問道:“為何他們要飯菜就有,而我要就沒有,你是不是怕我們沒有錢付賬,還是看不起人啊?”
馬六子聽後,輕蔑的看著他道:“他們可都是帶著家夥的,惹不得!”
魯二聽後就怒,要是換他以往的脾氣,就立刻出手將這個夥計暴打一頓,最近自己的脾氣好多了,便道:“你不賣我酒菜,那我就出去自己找地買!”馬六子卻攔住了他道:“你不用白廢力氣了,這個時候,哪家店還開著門啊,我勸你還是留在房間裏,或許還能保住性命!”
魯二不服,就要繼續爭辯時,隻見從客棧外匆匆走入一個帶著黑紗鬥笠的女人,馬六子見了她忙盤問道:“你是什麼人?”
大堂裏在坐的食客都向這個女人望來,隻見這個女人從腰裏取東西,所有食客忙握緊了各自的武器小心警戒,馬六子也嚇的往後退,卻就見這個女子從腰帶裏取出一枚金色的令牌,冷聲道:“一世幫特使,要見江右使!”
馬六子暗鬆了一口氣,仔細查看這枚金黃色的令牌,貌似用金子鑄成的,正麵雕刻這“一世幫”三個正楷大字,旁邊還有“鐵腕密使”四個小字。
蔣督管立刻從櫃台後走出,接過令牌仔細看了,道:“摘下你的鬥笠!”另外用眼神示意馬六子把魯二趕回房間裏。
馬六子忙對魯二道:“快回你的房間去,否則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魯二有心向試探這個女子的武功,故意跟馬六子推搡起來,就見這個戴鬥笠的女子摘下鬥笠,手腕一轉,就把鬥笠樹在了魯二和馬六子兩人中間,冷聲道:“蔣督管,他是什麼人?”
蔣督管忙道:“一個住店的客人,請把你的右手手腕亮出來!”
魯二就用力去推自己身前的鬥笠,卻發現這個女人腕力很大,一群食客立刻圍了過來,對他拔刀相向,這個女人冷聲道:“本特使的紋身不在手腕上,而在脖子下!”說著左手稍微拉開了衣領,在白皙的脖子下露出了一個“三環套月”的標誌,蔣督管忙將令牌還給這個女人,拱手行禮道:“屬下冒犯特使大人,還望特使大人恕罪!”
這個女子將鬥笠取回,魯二也舉起雙手,道:“不讓出去就不出去,何必勞師動眾呢?我自己能回去!”說著就向後院房間返回,這個女子向蔣督管使了個眼色,然後道:“江右使在何處,我要見她!”
蔣督管忙向馬六子使眼色處理魯二這群人,她對特使附耳低語道:“江右使不在客棧裏,我們也不知她的下落,現在就楚都尉在樓上坐鎮!”
這個密使聽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便停留,如果江右使回來,你對她道:龜蛇靜,江自留。”說罷轉身戴上鬥笠離去。
魯二回到房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向魏元忠和龐石二人詳細講了,魏元忠立刻陷入了思考中,龐石卻警惕的握緊鋼刀,躲到了門邊,但聽敲門聲起,魯二忙問道:“誰啊?”
馬六子道:“客官,是我,店裏的夥計,來給三位送酒菜的!”
魯二立刻反問道:“你剛剛不是說沒有酒菜了嗎?”
馬六子眼珠子一轉,立刻道:“剛剛當著那群人的麵,小的不敢賣給你們,現在我偷偷把酒菜給你們送來,你把銀子給我即可!”
魯二向魏元忠望去,見他點了頭,龐石就準備開門,魏元忠卻道:“且慢,咱們住店是不是還沒有交店錢,不對這群人有問題!”他移步到了桌子前,魯二對外麵道:“不用了,我們不需要了!”
門外的馬六子聽後就火了,一腳便踹開了房門,不過房間裏的油燈瞬間熄滅,直見一道寒光閃過,就擱在自己脖子上,而且右手還被抓住,壓在了後背,不能動彈。
馬六子忙道:“客官饒命!大家都不要動!”
門外一個漢子用火把照亮了房間裏,就見馬六子已經被一個客人擒獲,當作人質,這些壯漢操著武器,卻不知所措,魯二反問道:“不至於吧!就為向你們買些酒菜,你們就如此勞師動眾的?”
這時蔣督管聞聲從前堂趕來,見狀,知道事情敗露,就喝道:“沒用的東西,快動手!”
這群打手就朝房間裏湧去,魏元忠立刻掀翻桌子,擋住了房門,魯二焦急的道:“這房間隻有一個出口,要怎麼辦?”
魏元忠道:“老龐,把人質打暈,從窗口丟出去!”
龐石聽後立刻一拳打在了馬六子的脖子上,令其暈厥,然後一把摔出了窗外,就見這群壯漢亂刀砍出,落在了馬六子身上,龐石趁機一個就地打滾,從房間裏搶出,瞅準了蔣督管所在的位置,就向她殺去,他已經看出拿這個女人作人質要比拿夥計作人質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