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高層,就要有膽有某,敢於勇闖龍潭虎穴,臨危不懼,隨機應變,當有泰山崩頂無懼色,就算失敗,就算麵對死亡也矢誌不渝。
為了營救被江右使擒獲的同伴,莫顯聲帶楊左使和魏元忠勇闖一世幫武昌分舵,他們在這裏終於見到了狡猾的江右使,但麵對自己的勁敵,莫顯聲並沒有孤注一擲刺殺敵方首領,而是繼續化作朝廷要員,打探一世幫的內幕。
中午午飯過後,江右使才招待他們用午飯,這頓飯雖然可以斷定飯菜無毒,但眾人也是吃的提心吊膽,尤其是楊彩衣。
魏元忠擔心的是他們就坐在一個龐大的火藥庫旁邊,而楊左使和江右使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稍減,她們都沒有料到能在這裏遇到一世幫的江右使,但仔細一想,這也在情理之中。
午飯是水煮魚,燉肘子,還有幾個時令小菜,魯二和龐石二人也被這個關鐵頭安排用了午飯,在兩人用飯食時,就問道:“兩位差爺是在宮裏當差嗎?跟我們這些普通部眾就是不一樣!”
龐石隨口就道:“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出死入生,為主子賣命,餉銀也不高!”
關鐵頭又問道:“還不知二位如何稱呼?聽口音像是武昌本地人啊!”
龐石還要搭話,但被魯二搶言道:“不錯,我們倆都是武昌附近人,剛到宮內當差不久,因為對武昌熟悉,所以才被上司派來保護楊左使和姚大人!”
午飯罷,楊左使向江右使道:“午飯也用過了,江右使可否帶我們繼續參觀一下你這武昌分舵,另外我們要見一下你抓獲的江湖亂黨,看能否從他們嘴裏打探出江湖亂黨在幽冥島的情況!”
江右使爽快的道:“可以,請隨我來!”便在前帶路,她們穿過第二重大殿,來到了分舵的最後一重大殿,這座大殿很普通,有許多小房間組成,看來是一世幫的幫眾平常休息的地方,不過現在這裏空落落的,除了他們幾人,就再無他人。
江右使走進了靠右的第二間房內,隻見房間裏擺設讓他普通人家的臥室,一張高腳圓桌,幾把椅子,還有一道大通鋪,她請楊左使在鋪上坐下休息。
楊彩衣十分不解,但還是照做了,魏元忠也跟著上鋪,盤膝而坐,道:“江右使這是要請我們休息嗎?”
江右使對莫顯聲道:“李將軍也請到鋪上落座吧!我這就帶你們去見那些亂黨的俘虜!”
莫顯聲挨著魏元忠坐下,江右使在鋪前站定,從隨身的布袋裏取出了一支火絨,然後點亮了牆壁上的油燈,楊彩衣和魏元忠就感到奇怪,江右使道:“天陰這麼重,屋子裏又暗,還是掌燈亮一些,等下你們就能看到你們想要見到的東西了!”
莫顯聲感到這房間裏有一股油煙味彌漫,就問道:“江右使為何不用蠟燭或燈籠照亮啊?”
江右使道:“蠟燭代價太大,燈籠費事,還是油燈方便一些!”
魏元忠點頭應了,莫顯聲見這油燈沒有燈罩,就繼續疑問道:“那江右使為何不讓人在油燈上加個燈罩,這樣油煙也不會如此嗆人!”剛說到油煙嗆人,他就感到頭暈目眩,而龐石和魯二兩人居然倒在了地上,楊彩衣也感到全身酸麻無力,魏元忠有點江湖經驗,驚道:“是迷煙!”說著就一頭栽倒在床鋪上,楊彩衣指著江右使想要說話,但已經說不出話來,也歪倒在鋪上。
莫顯聲雖然感到頭暈目眩,但他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服用過天山雪萊,百毒不侵,但為了打探出江右使的目的,也假裝昏迷,倒在了鋪上。
江右使見狀,忙故作吃驚,去推每個人,確定房間裏的人都已經昏迷後,便吹息了油燈,道:“我一世幫的囚籠豈是能輕易向外人展露的?”她一拍手,張氏就進了房間,道:“屬下拜見江右使!”
江右使坐在了椅子上問道:“小張,你可認得這幾人?”
張氏這些查看了這幾人,指了魏元忠和他的兩個同伴道:“屬下認得她們,他三人就是前天夜裏投宿臨江水榭客棧的,為首這人還有李孝逸王爺大軍的軍牌,這兩人應該是軍卒,這位夫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應該是在皇宮裏見過,而這人我就沒見過了!”
張氏在皇宮裏見過楊彩衣,但她沒有見過莫顯聲,就道:“江右使,要不要屬下搜她們的身啊?”
江右使道:“也好,先確定他們的身份,我才能放心!”
張氏便向龐石懷裏搜去,但並沒有摸到其他東西,隻是在他的腰裏見到了一塊軍牌,這軍牌上有隸屬兵營的標誌,江右使仔細查看了軍牌道:“這是李孝逸大軍的軍牌,難道楊彩衣他們已經去過李孝逸的軍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