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曆程中,唯有不斷的挑戰對手,才能超越自己。
狼神廟殿頂,師正業盯著眼前的堵隙駒,他二人並不熟悉,也無深仇大恨,不過他們是敵人,無論是什麼仇怨?看到了漸漸圍過來的突厥追兵,師正業立刻明白了,是此人將突厥大軍引來的。
師正業已經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怒火,而堵隙駒的傷口使他更加憤怒,雙方各自握緊了武器,當彩姑娘披了衣服從房間裏趕出來時,二人已經開始動手了。
樺木棒抵住了一對蠍子剪,但這對鋸齒剪已經咬進了樺木棒內,堵隙駒雙手一用力,就將樺木棒咬斷為三截,師正業大驚,手執一對短棒再次擋開了對方的襲擊。
宗寶楷命手下的將士停在了狼神廟外,靜靜的觀看殿頂兩人的交鋒。
後院內,邢沉墨也聽到大都聲,帶了倆少年出來查看,他對這個雙尾蠍堵隙駒有所耳聞,就提醒師正業要小心,他自己也拔出佩劍,飛身也躍上了殿頂,就要加入戰鬥。
但堵隙駒右腿一甩,就從他的褲管裏射出一枚蠍尾鏢,這枚蠍尾鏢以絲線係著,連著他的右腿,泛著藍光的毒鏢就朝邢沉墨麵門射來,他忙揮劍擋開來鏢。
通過交手,師正業自知不是此人的敵手,即便加上邢沉墨也難以克製對方,他立刻雙腳用力,踏破石板,身體就墜入廟內。
邢沉墨跟著他一起墜下,師正業道:“你帶他們先走,我來拖住敵人!”
不過堵隙駒也追了下來,冷聲道:“今天你們遇到我雙尾蠍堵隙駒,一個都別想跑!”
師正業驚道:“你就是雙尾蠍堵隙駒?真後悔沒有讓天寒絕士殺了你,反倒留下後患!”
堵隙駒冷聲道:“現在才後悔,已經遲了,就連華山派風飄零跟雷天鳴合力也不是我的敵手,你們這幾個無名小卒還想跟我對抗!”
看到對方如此厲害,師正業忙對邢沉墨道:“你快帶他們走,不用管我,我不會死在這裏的!”
邢沉墨對師正業的武功也不清楚,但他自知留下也幫不到他,就轉身往後院逃去,但堵隙駒飛起一腳,將身前的石板踢起,砸在了邢沉墨的後腦,令他立刻暈了過去。
師正業大怒,丟掉了手裏的斷棒,顯聲調運內力,一道劍氣射出,直撲對方麵門,堵隙駒立刻將一對蠍子剪護在麵部,劍氣射在了剪子上,當即冒出了火花。
後院房間外的倆少年聽到了前麵廟堂裏的打鬥聲,就要過去查看,他們身後的彩姑娘卻雙掌齊出,擊在了二人的後腦,讓他們倆也暈倒在了地上,然後就向前麵的大殿走去。
師正業沒有了武器,對方開始步步緊逼,招招致命,他在地上一滾,就移到了狼神石像前。
石像前有一尊石頭雕刻的鼎,三足,有雙耳,重百斤,他順手抓住石鼎的一足,拉了過來,擋在身前,對方的雙剪砸在了鼎身上,直冒火星。
師正業雙掌用力,迅速調整了石鼎的位置,雙手各握了石鼎的一足,抵住了堵隙駒的雙剪,然後以蠻力將對方逼到牆根,堵隙駒卻右腿一甩,再次射出蠍尾鏢直撲師正業麵門。
師正業一矮頭,躲過了這一鏢,堵隙駒趁機反攻,雙手用力,將師正業逼到了廟中間,不過二人都用腳掌扒住了地麵,同時用力,開始較勁。
這時從後院走來一人正是彩姑娘,堵隙駒立刻一甩左腿,再次甩出一枚蠍尾鏢,直撲來人心口,師正業忙喊道:“娘子小心!”
堵隙駒甩出這一鏢隻是吸引師正業分心,他趁機調運內力,雙剪在同時攻出,擊在了石鼎上,一股強大的內力自雙剪傳到了石鼎上,師正業被這道內力震得飛起,砸破了堵住廟門的石塊,重重的落在了石廟前的地上。
石鼎也滾了過來,撞在了他身上,令他口吐黑血。
這群突厥士士兵立刻圍了上來,為首的宗寶楷用突厥語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又來了我們這裏,現在落到了我手裏,我絕不會再讓你活命!”
堵隙駒走到了廟麵門口,對倒在地上的師正業朗聲道:“師正業,我不殺你,你還不配我殺你,就讓突厥兵士處置你吧!”
彩姑娘跟了過來,立刻問他道:“是你將突厥大軍引來的?”
堵隙駒就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剛從江湖亂黨的包圍中逃脫,沒走多遠,就被宗寶楷將軍率部將擒獲,他向我打聽師正業的下落,並且承諾如果我幫他對付師正業,他就會放了我!”
彩姑娘道:“你壞了我的好事!”
堵隙駒不理她,又轉身對宗寶楷道:“我已經把師正業重傷,現在交給你處置,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廟裏的彩姑娘就對堵隙駒道:“你不能把師正業交給突厥軍士,師正業對我還有用,你趕快把他給我搶回來!”
堵隙駒轉過身,對她道:“你現在已經不再是我的上級了,一世幫全軍覆沒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聽你的吩咐了,不過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或者你自己留在這裏!”
宗寶楷立刻命手下將士殺掉師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