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瘋狂起來,就會無所顧忌,比男人更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惜犧牲一切,包括自己。
在邢孑若跟努兒海兩人的協助下,邢沉墨跟陸琦二人穿過懸崖,來到了半山腰安置有升降機的這堵懸崖頂端,選好了地方,就開始製作另外一部升降機。
入夜後,叔侄二人正在伐木取材,就聽努兒海的一聲驚呼,兩人忙提著斧頭趕來查看,就見在篝火的照映下,一隻一人多高的灰熊正在狼吞虎咽的吃著他們剩下的烤肉。
邢沉墨朝著這隻灰熊大喝了一聲,灰熊卻隻是回頭看了他二人一眼,繼續進食,邢孑若就生氣了,道:“這家夥不怕我們,看來我要給它點教訓了!”說著掂著斧頭就要上去,邢沉墨攔住了他,道:“讓我來!”
他拔出了佩劍,一招“推窗送月”就朝灰熊的右眼刺去,灰熊全身皮糙肉厚,也就這裏跟鼻子最軟弱,但灰熊爪子一揮,就拂開了來劍,然後迅速咽下了嘴裏的肉塊,怒吼了一聲,四爪著地,拱起了背來,盯著邢沉墨,準備發起反擊。
邢沉墨也被激怒了,縱身提氣,就地躍起,一劍就朝灰熊脖頸刺去,他這一擊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灰熊身體雖然笨重,但還是躲過了這一擊,就朝邢孑若撲來。
樹上的努兒海見狀,忙喊道:“孑若小心!”
邢孑若見灰熊撲來,立刻一轉斧頭柄,將鈍頭對準了灰熊的額頭,用力砸去,隻聽一聲悶響,灰熊將邢孑若壓在了身體下,腦漿濺了孑若一臉。
樹屋上的倆女子忙跳了下來,邢沉墨也忙過來查看,將灰熊移開,邢孑若圓睜著雙眼,陸琦將他扶起,忙詢問道:“你受傷了嗎?傷到哪裏了?”
邢孑若搖了頭,心髒仍在怦怦的跳著。邢沉墨見他沒有受傷,就責備道:“你也太大膽了,要是你出了什麼意外,你要我如何向莊主交待?下次不要再逞強了,不是每次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努兒海取出了手絹來,為邢孑若擦掉了臉上濺到的汙跡,邢沉墨道:“我們需要加強防範了,不能在這最後關頭出意外!”
陸琦就跟努兒海將篝火自懸崖邊圍成了一個半月形,將他們都置身在篝火的保護中。
第二日一早,邢沉墨帶著侄子繼續趕製升降機,陸琦就對他二人道:“其實我們可以不用製作橫杆,可以借助懸崖旁伸出的樹枝,我剛剛查看過了,有些枝幹很粗壯結實,更方便的是如果以大樹的枝幹作橫杆,我們就不用再就地埋支架,這樣會更加節省時間,但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這些大樹沒有生長在下麵半腰升降機所處的位置。”
邢沉墨就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們以樹幹作升降機的橫杆,這樣省時省力,但造出的升降機降下的繩子不能跟下麵的升降機相吻合!”
陸琦點頭應了,邢沉墨就詢問道:“兩者之間有多遠的差距?”
邢孑若騎上了金雕,就到下麵實地查看,努兒海也一同去了,將陸琦的打算將講給了莫顯聲。
莫顯聲道:“如果兩者差距在十步之內,不能成問題,我們可以輕身越過,也可以在兩者之間搭上一塊木板通過,但差距太大,就不能保障安全了!”
努兒海應了,返回懸崖上麵,將莫顯聲的答複告訴了陸琦,這時邢孑若也返回,道:“我仔細查看了,如果選擇最近的一株大樹,係下的繩子跟升降機躲在的位置差了不到二十步!”
陸琦搖了頭道:“看來我們還的再費事一些!”
邢孑若就疑問道:“不用,這不到二十步的距離,一塊木板就解決了,定多再加一根防護的繩子!”
努兒海就道:“可莫先生說兩者的差距隻要超過十步,就不安全了!”
邢孑若道:“有什麼不安全的?到上麵我們倆可以騎著金雕沿著木板防護,怕什麼!”
邢沉墨就道:“那你自己去跟盟主說吧,我們也不想費事!”
邢孑若就騎著金雕回到穀底,將心裏的想法對莫顯聲講了,他的提議得到了師正業的支持,隻見莫顯聲他們已經趕造出了一艘長五丈,寬兩丈,兩丈高的大船來,他不由驚訝了。
莫顯聲道:“時間緊迫,水勢已經逼近這裏,就按陸姑娘說的辦,另外你們抓緊趕製木滑輪,木籠我們已經製作好了!”
雷天鳴就道:“反正我們下麵的活已經做好了,我這就試著抓住繩子往懸崖上麵爬去,看看到底能不能爬上去?”
莫顯聲道:“這樣做有些冒險,不過值得一試,孑若你騎著金雕為雷大俠作護衛!”
邢孑若點頭應了,莫顯聲就對白自問道:“看來我們需要再製作一塊結實的棧板來!”
邢孑若跟雷天鳴二人來到懸崖下,讓上麵的楊彩衣放下了繩子,將雷天鳴拉了上去。他騎著金雕飛到了洞口,對剛從下麵上來的雷天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把上麵的繩子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