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親的主角走了,一行人還留在那裏又有什麼意義呢?更何況身為王爺,還有這麼多的事情,當然不會幹巴巴的站在那裏浪費時間了。哦,對了,今天好像宋梟要來王府做客呢。令狐賞影一邊想一邊走。
這就給了俞幼報複的機會,幾絲陰狠的笑在王爺走後浮上臉頰。
“默煙,我們走!”俞幼充滿“士氣”的說道,二人向著文縐縐去荷塘的方向走去。
轉悠轉悠、逛蕩逛蕩,走了不下十幾圈的文縐縐終於放棄了堅持不懈的精神。一屁股坐在了荷塘邊的石頭上。說文縐縐聰明吧,她還真挺聰明的;說文縐縐笨吧,她還真的挺笨。轉悠來、轉悠去,總是在荷塘旁繞圈,按照她這個走法,就是走上一百年一千年的也走不回小院去啊。
而且她的身後還跟著映兒慕兒和紅杏,說上幾個字問問丫鬟不就回去了?虧她還在最終念念有詞:“奇怪,我的小院呢?…”說著說著,竟然唱了起來:“小院快回來,我已經承受不來……”
汗水稍稍浸濕了文縐縐的頭發,有幾絲不聽話的,頑皮的貼在文縐縐的耳邊。文縐縐當然覺得很癢,隨意的伸伸手將頭發攏到後麵去。
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奇特的女子?絲毫不扭捏,遇上了不好的境況都可以開心的唱歌。坐在一旁清雅亭的宋梟暗想。
“梟,來了。”正在宋梟暗想之時,令狐賞影來了。“上茶。”令狐賞影入座,吩咐一旁的丫鬟道。“是。”不一會兒,一股茶香撲鼻而來,混合著這荷花的芬芳,竟是如此的心曠神怡。二人早在很多年前就是朋友了,見了麵當然無話不談。
“哎呦!原來是妹妹啊。真是有幸可以和妹妹站在小路、欣賞同一朵荷花呢!”俞幼來了,發嗲而尖銳的聲音恨不得刺痛人的耳膜。
聞言,文縐縐向前邁了一步,道。“我已經說過了,童言無忌,我宰相肚裏能乘船,莫非妹妹還想再說一遍?”說實話,文縐縐還真是有點小家子氣,一聽俞幼這麼說,立刻就不願意了,“好了,隨便你了,反正我也不想和兒童當姐妹,那樣隻會顯得我無知。”雖說這句話聽著就像想讓這件事風平浪靜一樣,但還是處處有針。
文縐縐知道俞幼不服,肯定會反駁。又道:“請問你賞的是哪一朵荷花呢?”俞幼不明白文縐縐說的是什麼,伸出她那纖纖玉手隨便了一朵開得正豔的荷花。
“對不起哦,真的不巧,我欣賞的是這一朵荷花。”文縐縐又指了指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又道:“請你再看一看,我現在是否還在這一條小路上?是否還和你賞同一朵荷花?”
因為剛剛文縐縐的一步,文縐縐已經邁過了小路的邊緣,緊挨著荷塘。“嗬嗬,看來每個人的品味都是不一樣啊,正豔的荷花好像是代表炫耀、虛榮呢。”
剛剛俞幼尖銳的聲音傳到了清雅亭裏麵,宋梟和令狐賞影二人也已經聽到了些許她們談話的內容。二人對看一眼:你(我)的王妃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或許是文縐縐的這句話惹怒了俞幼,俞幼再也不端著大家閨秀的架子。凶狠地說道;“哼!文縐縐,我告訴你,別登著鼻子上臉。現在王爺喜歡的、寵幸的可都是我!別以為自己當了王妃就可以壓過我!這王妃的位子遲早都是我的!”
“嗯,我想也是,況且我也不稀罕這個王妃的位子,隻有那些幼稚的人才想要坐上。”說起王妃的這個位子,文縐縐還真的是不想坐。
“你說什麼?!”俞幼或許現在怒火已經燒的很旺了。
“哦?原來你的學識就這麼淺薄啊?也虧了我這麼好心的人。要不,給你換一個詞吧,換成弱智?低能?什麼的也許你會更加明白我說話的意思?”文縐縐說這句話的同時,還不忘抬舉抬舉自己。
“咦?我又不是舉重選手,總是抬舉自己幹嘛?…”這小妮子嘟囔著,雖說是嘟囔,可聲音還是傳到了清雅亭那邊。二人不禁有些好像,自己抬舉了自己還不知道為什麼?而且二人也不傻,在字麵上就可以知道舉重的意思。
俞幼實在是氣不過,一看文縐縐站在荷塘的邊上。小跑到文縐縐的麵前,狠狠地用滿氣力的推了文縐縐一把,文縐縐現在在古代的身子很是柔弱。讓俞幼一推,身子立刻向後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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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今天因為補作業,所以晚了點。
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