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第一抹晨曦透過窗欞照射進來的時候,江平醒了過來。
雖然昨晚大醉一場,但體質的強悍還是讓他在一晚的休眠之後完全恢複了過來,隻是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隱隱覺得昨晚有些不對勁,使勁搖了搖頭,卻也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
想不起來也沒有再去多想,正要翻身起床,身子剛剛動了動,手指仿佛就碰到了一處柔軟滑膩的東西。
“這,這是什麼……”
他的手指在那柔軟滑膩之處又狠狠的揉捏了幾下,感覺到不對勁的猛然睜開了眼,轉過頭往旁邊一看,這一看之下,整個人就不禁一呆,如一段木頭一樣愣在了那裏。
隻見此刻在他的懷中,正蜷縮著一具白玉玲瓏的女子胴體,而他剛才手指觸摸的地方,正是對方那****豐盈之處。
腦子轟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裏麵炸開,江平感覺有些混亂了,不知到底是什麼狀況,怎麼會有一個女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看對方的情形,衣衫淩亂破碎,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細嫩的肌膚,基本是衣不蔽體,跟****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詫異之下的他迅速轉頭瞧看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確實應該是自己官邸的房間,床邊地上七倒八歪的躺著淩亂的空酒瓶子,喚醒了他對昨晚的幾絲記憶,證實了這一點。
這個女子怎麼進來的,又無端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江平心中感到一陣詫異古怪,又有幾分的警醒自責,昨晚過於放縱的喝了太多的酒,若是其他的人,此刻多半已經醉死了,雖然因為體質的強悍,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也因此竟然失去了對周圍壞境足夠的警覺,連一個活生生的人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都似乎毫不知曉,若是眼前這個女子對自己存有不利的心思,那自己隻怕就危險了。
他尚不知道,麵前的這位女子,確實就是存著刺殺他的心思而來的,隻不過行動失敗了而已。
腦中混亂了一陣,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的他,目光再次向床上的這位不速之客的女子看了過去,現在也隻有先弄清楚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驀然出現在自己床上,再作打算了。
床上的女子仿佛依舊沉睡未醒,玉體橫陳,白玉曼妙的軀體勾勒出誘惑的動人曲線,隻是她的麵容被披散的長發所遮掩,一時看不清容貌。
江平不禁伸出手去,輕輕撥開對方臉上遮掩著的散亂秀發,現出女子的麵容。
在看清對方容貌的一刹那,江平神色一怔,再次呆愣當場。
女子竟然是他認識的,不正是他當初在軍校的羽毛球俱樂部的隊友,慕容雪是誰!
就在這時,仿佛經過了一場不堪回首的噩夢,慕容雪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睜開了惺忪的睡眸。
她這一睜開眼,頓時就看到了麵前正陷入呆愣中的江平。
“啊——”
一聲尖銳的驚呼頓時在房中響了起來,慕容雪迅速爬起身來,隨即就發現了自己目前春光畢露的窘境,又是驚呼一聲,情不自禁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出驚慌失措之色。
昨晚的記憶瞬間在腦海中回憶起來,慕容雪頓時神色大變,眸中噴火,憤怒已極的盯著麵前的人。
“狗賊,你這狗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慕容雪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迅速從旁邊拉過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從床上跳落了下來。
昨晚她的衣衫被對方撕扯的破碎不堪,早就衣不蔽體,此刻她身上披的,是江平的外衣,但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昨晚所遭受的欺辱,一點一滴的映入腦際,想起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經被眼前的這個惡賊給玷汙,慕容雪頓時又是羞怒交加,珠淚欲墜。
“狗賊,我要殺了你……”
慕容雪目中噴火,咬牙切齒恨恨罵著,轉目四顧,昨晚掉在屋中地上的那個手槍,映入她的眼簾,不假思索之下,她迅速躍身過去,從地上拾起了這把手槍,隨即身軀一轉,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對麵的人。
江平一直呆愣在那裏,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直到對方拿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這才反應了過來。
“慕,慕容雪,你,你想幹什麼?”他吃吃問道。
“想幹什麼?你還在這裏裝糊塗嗎,當然是殺了你了!”有槍在手,感覺掌握了主動的慕容雪,恢複了幾絲的鎮定,朝著對方咬牙切齒恨道。
“你,你為什麼要殺我,還有,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子裏的?”江平一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