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殿上的眾長老,貴族大人見狀,都不禁臉上色變,這人也太膽大妄為了,竟然在族長大殿上橫衝直撞,大打出手,簡直視瑪雅族為無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沒有人招呼,幾乎不約而同的,各位長老,以及其他自覺有幾分實力的祭司們,紛紛發動了念力波,向著眼前這個膽大狂徒狂轟亂炸而去。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原本預料中眼前這個狂徒應聲倒地的場麵並沒有出現,隻見眼前的人依舊是好整以暇,毫發無損的大步走上了大殿來,他們的念力波攻擊仿佛泥牛入海,並不見任何的效果。
眾長老,祭司們都相顧失色,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麼多人的念力波攻擊,為何不見有半點效果,沒有半點水花濺出來,
“站住!”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族長大殿,找死!”
看到來人直闖大殿,站在大殿中央的兩位候選駙馬鐵木其和布爾泰怒喝一聲,衝上了前去。
眼前的人他們都認得,隱隱知道這人跟阿台吉,以及烏日娜關係匪淺,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嫉恨之火,此刻正是他們在族中先賢前輩,眾位長老,大人麵前表現得分的時候,他們此時不衝更待何時?
急於表現立功的心思,讓他們忘記了剛才那些大殿侍衛如紙紮泥糊望風披靡的慘狀,隻以為那些大殿侍衛無能。
紹布欽站在那裏,卻是沒有什麼動作,隻是神色古怪的朝著來人掃了一眼,輕輕的退到了一邊。
“撲通——哎呀——”
衝上去的鐵木其和布爾泰,去的快回來的也快,身形剛衝過去很快又如木偶般倒飛了回來,口中發出哀叫,重重的跌落在大殿台階之上。
江平一路氣勢如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對旁邊大驚失色的瑪雅族眾長老,貴族大人們視而不見,徑直大步來到了阿台吉布倫達的麵前站定。
“你,你怎麼來了……”
望著眼前的人,布倫達玉頰泛紅,眸泛異彩,心中又是激動,又是驚喜,還有幾分忐忑不安,他這樣在族長大殿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無禮之極,是不是太蠻橫霸道,太過分了?
“我為什麼來,你難道還不知道麼。”
江平輕聲說著,看著眼前的玉人,泛起幾絲柔情,伸出手去,一把抓過對方的纖纖玉手,緊緊握在掌中,沉聲說道:“我已經想通了,科研基地的事情,再艱難,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但是我不能讓你受半點委屈,所以我來了。”
聽著對方這般飽含情意的話語,布倫達玉頰羞紅一片,一點一點的甜蜜從心底裏滋生,蔓延,蕩漾開去,直至充滿整個心房,濃濃的簡直要化不開了。
“我們走!”
江平輕說一聲,輕輕的拉了拉對方,就要跟對方攜手離去。
“別,別這樣,前輩們在這呢。”布倫達心中雖然歡喜無限,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是羞赧不已,想要掙脫對方的手,但被對方抓得緊緊的,卻又怎麼能夠。
“前輩們在又怎樣,今天無論誰在,我都要把你帶走的。”江平輕輕的柔聲道。
“桀桀——”
幾聲異樣的怪笑在大殿之上陡然響起,隻見先前一直靜坐不動,仿佛已經老僧入定的娜仁托婭這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瞪著眼看著麵前的人,帶著幾絲古怪的意味道:“年輕人,你的口氣倒是不小,我欣賞你的這份勇氣,不過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份帶走人的實力,還隻是一個隻知道口出狂言的輕薄狂徒!”
布倫達吃了一驚,忙掙脫對方,朝著娜仁托婭忙不迭的行禮謝罪,口中急聲求饒道:“娜仁托婭前輩,江平無知冒犯,衝撞了你老人家,還請你大人大量,饒恕於他,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計較。”
江平哼了一聲,走上前一步,猿臂一伸把對方嬌軀重又緊緊攬了過來,厲聲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人帶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看誰人敢阻攔!”
“你——”布倫達大驚失色,使勁掙紮,但是對方的手臂猶如山嶽一般撼動不得,她根本掙脫不掉。
她心中更是驚惶不安,在前輩們麵前,江平他怎麼能這般無禮放肆,簡直太過分,太不應該了,若是萬一真的惹惱了前輩們,那該如何是好。前輩們修為高深莫測,是已經進入祭皇,大祭王,我等隻能仰望的傳說存在,江平他或許實力強橫一時,但在前輩們麵前,還是不夠看的,他怎麼能這般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呢。
難道上次,他在娜仁托婭前輩手下束手就擒,被施下心靈爆震束縛之術,如砧板上的魚肉生殺予奪的教訓,他就忘了麼,他真是太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