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中溝通即可，雖然你們這個研究所沒有人工智能的管轄，但很有可能在天道的突發奇想在憑空生成一個。”聽到這裏卡西歐斜眼瞥了一眼昊“那你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就沒問題嗎？”
“這個無需擔心，這隻不過是對你的眼睛做了些欺騙性調整罷了，此刻的我正踏踏實實躺在這裏”西裝喪屍狀態下的昊拍了拍身邊的培養器。
“好吧，那你究竟是什麼？天道又是什麼？”
“天道你可以理解成世界意識，而我則來自天外，在天道看來我是外域天魔……你不懂這個名詞也可以理解成外神、邪魔、深淵等等這些和你們天生對立的存在。”
卡西歐皺起了眉頭“天生對立！那我……”
“你還能更糟麼？並不能，畢竟你們在天道的安排下隻有死路一條，你們對於天道來說並不比蟲子更有價值，或者說現在的你們對它來說根本就是害蟲，修正世界恢複秩序消滅你們種族並不衝突，不過它也不會讓你們徹底滅族，不過它留下的名單裏一定不會有你們，它隻會留下大部分愚昧，小部分有點小聰明的存在……那你來說假設你活下來，你很有可能沿用生化武器，以及其他技術，要知道你們現在研究出來的這些東西本身就是為了殲滅你們而存在的，它怎麼可能讓你們這些繼續製作出來的家夥存在，世界重啟之後你們研製的這些生物兵器也都會被後門消滅，解體成為新的養料滋養世界。”
意識交流中的對話速度相當之快，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卡西歐已經知道了很多讓他頭痛不已的信息，可這些信息裏他隻能感受到絕望“隻有死路一條……嗎”
昊看著他陷入沉思，也沒打斷他，等了一會讓他消化。
“那你的目的呢？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卡西歐突然抬頭盯著他麵前的幻象。
“我本來的目的相當單純，不過也都已經晚了，所以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消滅天道，摧毀世界，吸收能量……相當簡單的目的，你要不要來協助我呢？”
卡西歐冷笑了一聲“左右都是個死，我憑什麼要幫你摧毀我的世界！”
昊擺了擺手“你的世界？這個笑話挺有意思的，我隻能說給你機會來對玩弄你的世界意識進行複仇，你答應與否我的計劃也都會繼續進行，隻不過再換其他人來做罷了……你就這麼樂於在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情況下步入死亡麼？那你還不如一直被洗腦狀態之中輕鬆。”
卡西歐伸手摸了摸藏在胸前口袋的照片“說的也對，讓一個世界意識陪葬是多麼榮耀的事……不愧是混亂的克蘇魯體係，我被你說服了。”
“跟克蘇魯體係有個屁關係，不過無所謂，好戲正要開始了。”雖然不太理解自己這麼理智明顯可以正常溝通，卻被歸到了克蘇魯體係，但是有了第一個科研人員內應，很多事情都變得更加容易操作，更何況也不知道這個卡西歐怎麼確定的幫助自己會死，畢竟轉換成一個眷族帶走也不是很難的事情，搞得生離死別一般，看著對方眼裏流露出的瘋狂，這家夥可別一衝動引起天道的注意連累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