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公子,奴婢不勝酒力,頭有點發暈,”嬌嬌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的,隻見她此時麵如芙蓉,頸間的肌膚也透著淡淡的紅暈,她支著下巴,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黎夢蝶,身子微微向前傾著,露出了胸前的豐滿。
“嗬嗬,嬌嬌姑娘既然頭暈,那就先去歇息一會吧,本公子過會去看你,”黎夢蝶扶著額頭挑了挑眉掃了嬌嬌一眼,指尖輕佻地又一次劃過嬌嬌的麵頰,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打了個圈,幽怨地小聲說道,隨即提高聲音,“城主大人,嬌嬌姑娘似乎有些醉了,身體要緊,快讓人扶她下去休息吧。”諸葛、軒轅浩天、冷無情他們看著黎夢蝶,無語地扯了扯唇角。
“哦,好,”城主起身看見嬌嬌此時如此勾人的媚態,暗中咽了咽唾沫,連忙招招手道,“來人,扶嬌嬌姑娘下去休息,”話落便有兩個小丫頭過來,扶著嬌嬌下去,所到之處隻聽的一聲聲的驚歎。
“小落,那個嬌嬌怎麼了?怎麼才喝了那麼幾杯就醉了?”軒轅鳳鳴疑惑不解地問,“那日她的酒量可不是這樣。”
“本公子想讓她醉,她如何能不醉?是不是諸葛?”黎夢蝶掃了眾人一眼,撇了撇嘴,繼續晃著手中的酒杯。
“嗬嗬,小落,你呀……”諸葛輕輕笑了笑,軒轅浩天、冷無情馮柳他們忽然明白了黎夢蝶剛才那個輕佻動作的含義。
“既然瑤兒你想見識諸位公子的才識,那你就出個題吧,”城主此時有點心不在焉。
“是,爹,”路亦瑤點點頭,垂首想了想,“就以這湖中的荷為題吧,爹以為呢?”
“好,就以荷為題,”城主點點頭,環視了一下四周,“諸位公子誰先來?”
“城主,路小姐,在下先來,”有一青年才俊起身,“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好,”城主點點頭,“還有誰?”
“在下來,”有人應道,“藕絲牽作縷,蓮葉捧成杯。”
“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
……
“好好,不愧是樂城才子,都很不錯,”城主滿意地點點頭,舉起酒杯,“黎公子,怎麼不見你們的動靜呢?”
“嗯,也是,”黎夢蝶附和地點點頭,用折扇指著旁邊的諸葛他們,“諸葛、冷公子、小鳴、小柳,說的就是你們幾位,快點快點,別讓城主大人久等了。”
“小落公子,城主明明說的是你,”冷無情無語地抽抽嘴角。
“我說冷公子呀,你沒看見本公子在忙著喝酒嗎?”黎夢蝶輕輕地晃著酒杯,“你替本公子先來。”
“你……我……”冷無情頓時語塞。
“還是我來吧,”軒轅鳳鳴見此好笑地搖搖頭,“城主大人,那在下就作一首詩:碧荷生幽泉,朝日豔且鮮。秋花冒綠水,密葉羅青煙。”
“好詩,嗬嗬…”
“我來我來,”馮柳急急忙忙地接過話頭,“涉江玩秋水,愛此紅蕖解。攀荷弄其珠,蕩漾不成圓。小落,怎麼樣?”
“很不錯,”黎夢蝶點點頭,抬眼看著冷無情與諸葛,“冷公子?諸葛?”
“好吧,”冷無情無語地摸摸鼻子,“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並根藕,上有並根蓮。”
“小落,記得那日你在黎府的院子裏,看著池中的蓮花吟的一首詩嗎?”諸葛對黎夢蝶微微一笑,“那在下就作一首: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碧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無限恨,倚欄杆。”
“好,你們都很棒,”黎夢蝶朝他們幾個豎起了大拇指。
“好,好,好,”城主連連拍手叫好,“是吧,黎公子,”就連路亦瑤也詫異地看著諸葛。
“城主所言極是,本公子的朋友確實都是才子,”黎夢蝶點點頭,“嗯,現在好像隻有在下沒有作詩了,”她想了想,忽然想起自己曾經讀過的那些古詩,其中的寶塔詩特別有意思,“那在下就獻醜了:
荷。
芙蕖,水靈。
欲鮮翠,露尖角。
擢蕩葉長,住湖人家。
頭蓮五月采,別樣不待期。
人靜看荷賞景,風漪小浪映紅。
邀綠浩渺吟明月,並蒂荷蓮漾拂波。”
“黎公子,這是什麼詩?在下竟然聞所未聞,”有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起身問道。
“是啊是啊,哪有這樣作的詩?……”其他人也在不停地竊竊私語。
“這個……是在下曾經看過的一種寶塔詩,”黎夢蝶摸摸鼻子,心中暗道,“這古人的好奇心果然不同凡響。”
“黎公子,這……什麼是寶塔詩?”又有人好奇地問。
“這個…寶塔詩它是從一言起句,依次增加字數,字數逐句增多,如果把全詩橫著寫,外形就像寶塔一樣,上尖下寬,”黎夢蝶撫了撫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