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鬱苦悶地坐在椅子上,嘴中叼著筆好像滿臉不開心...這時候,板凳走了過來,一下子拍醒了鬆鬱:“喂喂喂?大少爺,想什麼呢?!喲嗬,你哪兒來的傷啊?哎?你這兒還紫了哎,咋回事啊?”鬆鬱打開一本書蓋在板凳的頭上,有氣無力地說:“這可怎麼辦...還有一天就要比賽了,現在渾身都是傷,我哪兒有什麼勁兒去比賽啊?”板凳笑了笑,拿出海報,指著:全校女神在本次活動中全體都要穿cosplay的服裝。
“什麼玩意兒?!”鬆鬱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這一行字,為什麼這一行字這麼小?什麼時候添加的??畫憶一手拎著早餐一手拿著豆漿,把早餐放在了鬆鬱的桌上,表示著叫鬆鬱吃點早餐別餓壞身體。板凳看見裏麵有漢堡,二話不說立刻拿了起來,狼吞虎咽地樣子感覺和街上的乞丐幾乎沒什麼差別了,就是穿著校服而已。
“哎?你有沒有聽說,畫更作家好像失蹤一周了,她的小說一直都沒有更新,好桑心哦~”一個粉紅色蘑菇頭的女生拿著手機哭著說。教室裏除了這幾個死黨,和這個收拾著書包的女生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各位同學!!!我是武館裏的李銘!今天!我想在這裏說的是....!!!”李銘突然間停頓。全要離校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看著廣播,都疑惑不解的。
“本校的鬆鬱和畫憶,是在校的一對‘夫婦’!!!!!哦不!鬆鬱是畫憶的男仆!!!”
接下來的一秒,全校人都驚訝地大叫!
“我曰他娘的!這個李銘!分明就是找茬!龜孫玩意兒!”板凳一下子把粉筆丟向黑板,拎著背包就去廣播室。教室裏隻剩下畫憶和鬆鬱。
走的還真是及時。“畫憶...你沒事吧??”畫憶搖搖頭不吭聲,好像陰影還在存留那一天晚上。鬆鬱摟著眼前的小公主,笑了笑說:“好啦好啦,沒事了啊...下次我不會離開你的...好不好嘛,走,帶你去吃東西。”畫憶扯了扯鬆鬱的衣角,說:“...你知道,那個人當晚說了什麼了麼...並不是他欺負我...而是...他告訴我...我的伯父離世了...”鬆鬱聽了,停下腳步,坐在桌角上。“....我從小就被家人拋棄,我從小就不去學校...我除了寫作和繪畫...沒有別的了..我整天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一年接著一年,我已經12歲了...就在那一刻,爸爸和媽媽...突然間鬧起了矛盾,發生了衝突...而我...親眼看見我的爸爸殺了我的媽媽...就從那一天晚上起,我就和管家離開了這裏...很早就來到了這裏...”鬆鬱聽了,才知道畫憶的童年是多麼的陰暗。“那...其實畫更是你的伯父吧...?”鬆鬱問道。畫憶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說:“...畫更的確是我的伯父...但是他的文筆和我的不一樣...他的文筆是深沉的..而我的文筆卻是光明無私的...但是!也不能說我伯父他是一個陰暗的人...他,有一部作品,叫做《蔥鬱》這是他年老時候寫的...可是沒有完成...但是他把總體的結構跟我理清了一遍...所以,我就代替他並以畫更的筆名走向全國各地....”鬆鬱這時候才明白,原來畫憶她也不是什麼天才少女,隻是一個暗暗努力,不斷拚出成績的女孩子罷了。
“那...畫更這個筆名...意蘊著什麼..?”鬆鬱看著畫憶的作業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