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了一位新作家,跨入了文學壇。”
“叫什麼?”
“筆名,dark。”什麼筆名?還用英文,外國人吧喂喂?再說了,dark,黑暗的。這..?奇葩的筆名,難不成是惡作劇?
“我們會見到他???”
畫憶一下子用包子敲了一下鬆鬱的頭:“當然了,你是不是傻子呀你。作家交流,當時是世界各地有名作家來到這裏交流了。”“你不是新一屆的文學神人麼,肯定有很多人靠近,我不放心。”“想什麼呢,人家文學者,肯定有教養有素質,像你一樣這麼魯莽。略~”畫憶吐了吐舌頭說。
“....去你的小矮子。七點了,回教室準備早讀。拿好你的東西,別落下什麼。”說罷,鬆鬱雙手插著褲袋離開了陽台。本來那天要和板凳看一場電影的,看來要推遲一周了....
“哎哎哎!再過兩天就要~作家交流會了喲?!”陸鼎鼎再一次拿著入場券說,“這可是我老爸親手給我的作家交流會的入場券,聽說新出的男作家dark超級帥的哎,怎麼辦我的小花心~~”
“得了吧鼎鼎,別這麼花癡了?你真的認為你能進去嘛?那可是全國作家交流會呀。”
“就是兒。你隻能見個大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去你丫的,懂什麼。肯定能進去,不管怎樣,欣賞一下文學作品也不錯嘛~”
板凳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呼嚕打的可響了,連隔壁班都能聽見。
“哎哎哎,別睡了。跟你說個事兒。”
“啥事兒?”板凳揉了揉眼。
“我不能陪你去看電影了,畫憶要我幫她買衣服,所以...”
“哦~曉得了。幫老婆買衣服,去唄。沒事兒,下周有一場更好看的,反正這周我也恰好沒空,沒事兒。”接著又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今天父親節?你不給家人打個電話呀?”回家的路上,畫憶一直追問著鬆鬱家裏的事情。鬆鬱卻一直沒回答她所有的問題,一直都在沉默著。
“問你話呢,真是的。”畫憶不耐煩了。
“....我的家人...都...閉上眼了。”鬆鬱終於回答了畫憶的問題。畫憶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覺得自己一路上問了這麼一些對不起他的問題,漸漸地低下了頭:“對..對不起”“過去的事情了,也沒什麼值得回憶的。”鬆鬱強顏歡笑,“明天不是要準備禮服嘛,今晚睡早點,別老是熬夜趕稿子了,聽清楚沒有?”畫憶嘻嘻地笑笑,點了點頭,像一個聽話的小孩。
“真是..期待,你穿禮服的樣子....”鬆鬱輕聲地說了一句,沒想到被畫憶聽到了,裝著追問:“你剛才說什麼呀?說什麼呀?咦?告訴我聽~”鬆鬱捏了捏畫憶的臉:“行了吧你,安靜點,別吵到人家。”
夕陽的光照射著他們的背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家。而王蒙在背後,也笑了笑:“鬆鬱...就算你從小是被教練收留的,沒有感受過什麼是愛。即使曾經的你滿腦子都是比賽,而現在,明白了...什麼是主要,什麼是次要...加油吧,我相信,我們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