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姨您好,我是徐追。”
“哦,你好,快遞收到了。”
“包裹沒什麼問題吧,阿姨。”
“沒問題,以後啊不要給她買東西了。”
“沒事,沒事。”我客氣的說,“那阿姨您先忙吧。”
“嗯,好。”
“阿姨,再見。”
“嗯,再見。”
掛掉電話,我鬆了一口氣,這次通話還不錯,應該給阿姨留的印象不會差了,感覺阿姨也是通情達理的人。這時,錢程來我房間拉著我去打桌球去了。
打著打著,總感覺忘了一件事,錢程接了個電話我突然想起忘記給卞夢回電了,我急忙給她撥過去。
“喂,剛才忘回你電話了。”我抱歉的說道。
“沒事,老公,我以為你去忙了呢。戒指好漂亮啊。”她開心的說。
“嘿嘿,這是我第一次買戒指。”
“花了多少錢啊?不便宜吧!”
“嗯,還好,差不多一千塊。”
“好幸福啊,嘻嘻。我媽還說你剛才給她打電話的。”
“啊!阿姨說什麼?”我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
“嘿嘿,她感覺你還不錯。”
“那必須的。”我鬆了口氣驕傲的說,“阿姨說話真快,還帶點當地方言,我沒大聽懂。”
“嗯,那你得跟我好好學學方言了。”她幽默的說道。
“嗯,等下次見麵時帶著戒指哈。”
“嗯嗯,一定會的,嘻嘻。”
“好了,先不說了哈,錢程在跟我打台球呢!”
“嗯,好的,老公,拜拜。”
“親一下。”
“木啊。”
“木啊。”
下午起床後營裏召開電視電話會議,會議大概開了兩個小時,結束後休息了一會換好海洋迷彩作訓服準備體能訓練,跑了一個三公裏,做了兩組俯臥撐、一組引體向上後戰友喊我打籃球,我現在的空餘時間幾乎都放在了卞夢身上哪裏有空打籃球,我推辭後回到宿舍,從“豆腐塊”裏摸出手機,把煙灰缸往桌上一擺,抽出椅子做了下來,我點上煙登上QQ,卞夢給我發了一張照片,她纖細的手指帶著那枚金燦燦的戒指,我撥通她的電話。
“喂,照片不錯呦!”
“嘿嘿,那必須的。”
“戴著合適嗎?”
“嗯,正合適。”她滿意的說道。
“嗯,在幹嘛呢?”
“聽歌呢!”
“聽啥歌啊?”
“鄧紫棋的《泡沫》。”
“我也挺喜歡這首歌的。”
“嗯,老公,上午有個事忘記跟你說。”
“什麼事啊?聽你語氣感覺好像很嚴肅的樣子。”
“我們學校有航空特色班,老師推薦我去,好像以後能韓國當空姐什麼的。”
“你別去了吧!去了的話距離遠,見麵也少,而且在空中飛總感覺危險。”
“嗯,我媽也說危險。”
“我不想過多的去規劃你的未來,你的路自己選,選定了就堅持走下去。但是我還是自私的想你選擇不去,不想我們距離太遠,不想我們見麵的機會比現在還要少。”
“我也不想距離太遠,那樣見麵都會成為一種奢侈,可是老師強力推薦我的。”她為難的說道。
“哎呦,不是阿姨也不希望你去嘛!讓阿姨跟老師說嘛。”我靈機一動,說道。
“嗯,好,等讓我媽說。”
“嗯,唉!剛才真有一種你即將要去很遠的地方我將要失去你的感覺。”我心情有些沉重的說道。
“我也有同感,我們要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她認真的說。
“珍惜當下,希望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感慨道。
每天的生活很規律,工作、生活、學習、訓練還有卞夢,不知不覺已經三月份了,11號早上,出操回來後看到05:06卞夢給我發了一個“委屈”的QQ表情我,我回複消息。
“怎麼醒那麼早?”
“嗯,做了個夢,醒了。”
“什麼夢啊?”我猜測是不做惡夢了。
“/尷尬,夢到你背著我和別的女的曖昧。”
“你忘了夢都是反的啊。”話是這麼說,但事實是她的夢如現實。
“夢的太逼真!”
“想多了你。是不是每天想我想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我也想你,可始終是沒有夢到過你,好奇怪啊。”
“我想你比你想我多一分吧。”
“我也很想你的好吧/咒罵,今天白天有檢查,白天就不能和你聯係了/摳鼻。”
“部隊事好多啊!”
“可不是嘛!現在部隊管理越來越嚴了,從嚴治軍,3G智能手機也不讓用了。”我抱怨道。
“3G手機還不讓用啊,這年代誰不用3G手機啊!”
“是啊,沒有手機感覺像與世隔絕一樣,3個月的新兵連生活我已經體會過這種感受了。部隊怕泄密,又沒有那個技術像美國一樣有自己的操作係統,美國大兵都用iPhone而我們隻能這樣了。”我無奈的回複道。
“好吧!看樣子祖國的未來得靠我們了/奮鬥。”
“哈哈,好啊,晚上再說吧,還有事要忙。”
“嗯,等你,拜。”
“嗯,拜。”
檢查終於走了,沒出什麼問題,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放鬆下來。晚上七點半看完新聞聯播,我從儲藏室拿出手機撥通卞夢的電話。
“喂。”
“老公,好想你呀,感覺這一天好漫長。”她撒嬌道。
“我也想你,隻不過有時候忙的沒時間多想你一會兒,我是忙裏偷閑的想你。”
“嘻嘻,今天看新聞看到海軍了,馬航失聯,海軍派軍艦前去搜尋,好威武啊,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想到了你。”她仿佛手舞足蹈的說道。
“嗯,現在海軍大發展,走向深藍,******重視軍隊建設。”
“不懂政治。哦!對了,老公你頭好了嗎?”她關切的問道。
“嗯,好了,不過稍微鼓了起來,我發現我的骨骼在受到一定強度的撞擊後會突出生長。我的鼻梁就是當初洗頭的時候在陶瓷水池上不小心磕了一下後來就發現鼻梁挺了。”
“好奇怪啊。”她疑惑的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或許我天生就與眾不同,哈哈。”我自命不凡的說,“哎,跟你說,晚飯後我玩天天酷跑不帶外掛跑了53674米,連續跑了大概50分鍾,得了三百多萬分,最後給了個係統最高2750000分。”
“好棒呀!”她又委屈的說,“我隻能跑一千多米。”
“笨!”
“你天天玩遊戲不學習嗎?”
“學啊,隻是偶然玩會,勞逸結合是不是。行啊,我先學習了哈。”
“額,好吧。”她無奈的說道。
“嗯,拜。”
“拜。”
這一段時間來,工作,生活中的瑣事不斷的煩擾我,也或許因為天氣轉暖,心也比較浮躁。而我在陌陌上依然和王思佳保持著聯係,我漸漸喜歡上了她這種小蘿莉、小清新、小可愛的風格。
卞夢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她問我能不能出來,說從我車禍後好久沒見麵了,想讓她的身邊有我的氣息。聽了她的話我很感動,但我卻犯賤了,對她說了謊,因為我已經和王思佳約好了周末見麵。每當我對她說謊時,總感覺良心在經受著強烈的譴責,她那麼愛我為何我還要做對不起她的事!還不斷的為謊言去編造謊言……
我約了王思佳在肯德基見麵,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侃侃而談,我卻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就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吧。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機緣巧合的在冥冥之中發生了,當我突然看到卞夢和她的閨蜜出現在肯德基門口時我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好想我會瞬間移動,可我不是超人。當她伸手去握住門把手時刹那間她愣住了,我們尷尬的對視著,她失望而又氣憤的轉身跑了出去,我沒有顧及王思佳起身追了出去,“卞夢,你聽我解釋!”我喊道。她停下了,低下頭雙手捂著臉,胸脯不住的顫抖著,她擦了一把淚水轉身狠狠的說道:“徐追,你真惡心!”我伸手想要拭去她臉頰的淚水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你打我吧!”我慚愧的說,她冷笑道:“哼!我不打你。我們分手吧!”我怔住了,這是我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分手”這兩個字,想走上前去抱住她卻不知為何我仍站在原地,我哀求道:“你知道分手這兩個字的影響力有多大嗎?!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但我沒跟她發生什麼。我愛的是你,我的心裏隻有你啊!”她模糊著淚眼注視著我,“我還能相信你嗎?”我堅定的攥緊拳頭舉起右手,“我發誓!”她仿佛對我失去所有信心,說道:“不用了,你的誓言總是被你違背。”她無奈的低下頭,長發滑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龐,顯得那麼的絕望,我毫不猶豫的緊緊抱住她,梳理著她的長發,輕輕擦拭著她的淚水,“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操場相遇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海邊約會嗎,那副畫麵令我永生難忘,還記得我送你的彈殼嗎,我專心致誌的做了兩個小時,還黏了一手膠,還記得……”她的雙手緊緊摟住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你是我生活的全部,我無法狠心離開你。”我注視著她惹人憐愛的樣子內心十分的愧疚,我好想重重的打自己一拳,痛恨我傷害她。我撫摸著她的長發深情的說:“卞夢,你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就像是一顆種子播撒在我的心田,萌芽,生長,我不敢去想象那種在我心田裏被連根拔去的痛!”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祈求和一絲希望,說道:“老公,我們好好的,答應我好不好?”我堅定的說:“放心吧,不會再讓你失望的,我愛你。”她久久的依偎在我的懷抱裏……
從那天起,我開始靜下心來按照我製定的計劃加班學習備戰軍考,卞夢在我QQ空間裏留言,“為了最後的勝利/大兵”!有了她和家人的鼓勵,無論工作生活中有多少瑣碎之事煩擾我,我始終有動力堅持下來,勇往直前。報名,填誌願,體檢,軍事科目考核,這段日子充實而又不乏樂趣。終於最最關鍵的文化科目考核來臨了,6月6號的早上,上級機關通知參加2014年軍隊院校招生文化科目統一考試的同誌今天抵達青城,當我再次來到北方艦隊訓練基地時感慨頗多,此刻這裏是我明天將要驗證指紋進入的考場,而曾經那年是我的新兵連,我參軍入伍的起點,11年的那個冬天,在主席台前我們所有新兵舉起右拳進行了聲勢浩大的入伍宣誓,“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服從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服從命令,嚴守紀律,英勇頑強,不怕犧牲,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我的熱血沸騰了,即使流下再多汗水也不流一滴淚水,因為我是軍人,我足夠強大,我永遠記得班長說的那句話,“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這句話支撐我堅持了下來,在軍隊這個大熔爐裏磨礪成鋼!
我把行李搬到了訓練基地學兵六隊的宿舍裏,這三天除了考試時間外便在這棟樓裏生活。晚上簡單看了會書跟戰友聊了會天便早早睡去。7號的早上,起床後我關閉飛行模式看了一下手機,05:10有卞夢的QQ消息。
“老公,相信你,加油!”
“這麼早就醒了啊,做夢了嗎?”我回複道。
“嗯,還是老公了解我。”
“做什麼夢了/流汗?”我心想該不會又夢到我和別的姑娘曖昧了吧。
“夢到你死了,醒來時,發現我哭了。”她發來一張照片,枕上的她紅著眼睛充滿淚水,枕頭上有一汪淚斑。
“好夢啊!根據夢都是反的來推斷,這絕對是好夢,今年我絕對會考上/大兵。”我說不出我是信心十足呢還是在安慰她。
“嗯,老公,加油!等你的好消息。”
“嗯,為了最後的勝利/奮鬥!”
軍考這兩天漫長而短暫,終於2014年軍隊院校招生文化科目統一考試結束了,我鬆了口氣,感覺還不錯,隻有在考數學時稍稍緊張,一會兒功夫我便又重新調整好狀態,如我2011年參加高考時一樣平心靜氣,隻不過當年高考是因為滿不在乎、名落孫山對我來說已心知肚明才輕鬆,今年是因為我的心中充滿希望,認認真真的答完每一道題目。
我把收拾好的行李搬到了大巴車上準備一會回青城的團機關,我跟老班長打了聲招呼去洗手間抽了支煙,一瞥垃圾桶裏滿是被丟棄或被撕碎的軍考叢書,使我聯想起那年高考後我們的壯觀景象。上了車,我登陸QQ空間客戶端發了考試後的第一條說說,“聽天由命/大兵”!一會便受到了卞夢、親人和朋友的問候和祝福,我一一回複,突然間感到有些迷茫了,考試結束後不知道做什麼了,隻知道接下來調整好心態,緊張而有所期盼的等考試成績公布。
晚飯後我待在團機關招待所裏,聽著單曲循環了一路的ElectricLadyLab的《Hurts》,這時我媽打來電話。
“喂,媽,考完了。”
“考得怎麼樣啊?兒。”母親關切的問道。
“還行吧,媽,有希望。”
“嗯,能考上最好,即使考不上別不用垂頭喪氣,咱繼續當兵,兩手準備。”
“嗯,也隻能這樣了,很現實的問題。”
“兒啊,是不是談對象了?”
“啊?啊!是啊,媽。”我怔了一下,心想我媽是怎麼知道的呢?
“談對象還瞞著你媽,那姑娘幹什麼的?”我媽問道。
“哦,她上學,174的個頭,可漂亮了。”
“漂亮有什麼用,當飯吃嗎?!在哪兒上學的?”我媽絲毫不關心相貌。
“威城藝校。”
“這什麼學校?是好大學嗎?”
“哎,媽,媽,這邊領導來了,先不跟你說了哈。”
我趕忙編了個理由掛掉電話,心想我媽也太勢利了,學校不好就跟她拉倒嗎?!我左思右想,我媽是怎麼知道我談戀愛的呢?我從來沒提過啊!一直隱藏著,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記得前一段時間我姐訪問我空間的,是不是我姐通過我的QQ空間訪問她的空間在她的空間裏看到我們合影後告訴我媽的呢?我立馬給我姐撥號。
“喂,姐。”
“怎麼突然間想起你姐我了啊?考完了啊?”我姐故意諷刺我道。
“嗯,考完了。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樂意了哈,我哪天不想你了姐!”
“得了吧,就會耍嘴皮子。考得怎麼樣?”
“還行,有戲。”我直接切入正題說道,“姐啊,你是不把我談戀愛的事告訴媽媽了?”
“嗯,你是你談戀愛還瞞著媽媽啊!你高考沒考好不就是因為談戀愛嗎?媽媽在你抽屜裏翻出你寫的日記時老上火了,現在媽媽上歲數了,能經的起這麼折騰嗎?你還沒個數嗎?”我姐訓斥我道。
“我知道,我這不今年考軍校了嗎?”
“你不應該的嗎?去年你沒考,媽媽又因為你上不少火,現在又談個藝校的學生,以後還不知道找什麼樣的工作,媽媽能不上火嗎?!”
“學校不學校、工作不工作怎麼了!她特別好,也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人,我們是認真的。”我堅定的說道。
“哼!七年之癢,八年之痛。你姐以前也經曆過,你還記得當時他都來咱們家了嗎?第一次在這和咱家的親戚吃飯就喝醉了,爸爸媽媽就是不同意,那是你姐最中意的一個對象,最後不也拉倒了嗎?!”我姐用親身經曆教育我道。
“嗯!好啊!”我不耐煩地說。
“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我十分煩躁的掛了電話,也沒找卞夢聊天,怕我心情不好影響到她。那晚,我睡得很深,做了一個特別的夢,在夢中我出現在一個聖潔的世界裏,湛藍的天空,皎潔的月牙,閃亮的星星,周圍是黑的神秘的大山,山中有一汪清池,我從天空墜入這清澈的池水中,仿佛我能夠在水中呼吸,好奇地環顧著安靜的水底世界……
第二天中午,我回到了三營,一進宿舍,候班長看我輕鬆加愉快的樣子說道:“看樣子考得不錯啊。”我笑道:“還好,盡人事,聽天命嘛。”老班長笑了笑說:“看你有軍官命。”我毫不謙虛的說道:“不愧是老班長,好眼力啊。”“小徐啊,下午有動員大會,到時候著白軍裝”,候班長嚴肅的說道。我疑惑的問:“要執行任務了嗎?”候班長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要執行裝備轉運報廢任務。”我皺著眉頭的說道:“咱們的裝備都要拉走嗎?”“嗯,不隻是裝備,聽營長說任務完成後我們營要撤編,我們中的大部分人要回青城,補充一營的兵力。”候班長說道。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接下來任務期間要多忙多累,而是在想假如我也調到青城的話我和卞夢的距離由20公裏擴大到200公裏,200公裏隻是山縣至青城的距離,榮縣至青城要275公裏,以後的見麵真的成為一種奢侈了!
下午,動員大會一結束,我沒啥心情跟戰友在一塊議論紛紛,我立刻跑到相對安靜的陽台上給卞夢打電話。
“喂,在幹嘛呢?”
“沒幹嘛呀。”
“跟你說個事,很嚴肅的事情。”我十分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這麼緊張?”她有些納悶的問道。
“可能我7月份就要回青城了。”
“啊?為什麼啊?”她不假思索的問。
“我們接到一個任務,為期大概一個月,任務完成後我們營要撤編,然後我們大部分去青城,隻留下少數幾個人看守。”
“啊?那我們見麵就很難了……”她可憐巴巴的說道。
“唉!我也愁這個。這還不錯了,我報的三個軍校,一個在武漢,一個在煙台,一個在上海,假如我考到武漢或者上海那離家更遠了。”
“感覺心裏好沉重啊!”她低聲說道。
“放心吧,不管去哪兒,拉開的隻是距離,我們的心永遠不分開。”
“嗯,不管距離多遠,我都可以利用假期的時間去看你。”
“嘿嘿,心裏有盼頭了。你不知道突然間考試完了,我感覺自己像沒事做一樣,不像考前那麼有奔頭,感覺心裏空落落的。等周末出去唱歌吧,正好答應過你的,也釋放一下自己。”
“嗯嗯,好呀,不知道老公唱歌怎麼樣?”她調皮的說。
“哈哈,我可是麥霸級別的,我的拿手歌曲多著呢!”我驕傲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可要見識見識嘍。”
“沒問題!”
周日中午我們一起吃完飯後直接去了好聲音量販KTV,一進包間我就點了一首曲調比較歡快的歌提提氣氛,我喜歡這首五月天的《溫柔》,我動情的唱完後,她連連稱讚,我說道:“該你了,唱什麼歌?我給你點。”她思考了一下說道:“鄧紫棋的《泡沫》。”
我發現她唱歌也很好聽,我第一次聽這首歌就是因為她給我推薦的,後來我每次聽到鄧紫棋的歌都會想起她。卞夢唱完後我又唱了一首她聽了之後以後再也不允許我唱的《晴天》,我們又一起唱了一首王力宏的《我們的歌》,她很喜歡那句“情人總分分合合,可是我們卻越愛越深”。我想:這世上有太多的虛情假意,我寧願做最真的我,與最真的她一同擁有最真的親情、友情和愛情。
沒想到這一天便成為我們在山縣的最後一次見麵。
回營後日子在忙碌和等待中一天一天的度過。6月25號早飯後,我堂哥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查成績了嗎?考試成績出來了。我一聽既興奮又害怕,因為我哥是北方艦隊後勤部的一名海軍軍官,所以消息來得比較快。我把考號發給了他,不安的等待我哥的回信。過了沒多會,我哥發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