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被臨時取消,疏散賓客的事有專人處理,琴愛則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寓,腦海中還停留在沈馨說的話上,“我為了和你在一起,使得我爹地陷入艾易寒的圈套”。
琴愛感覺很累,不想去研究這話中的深意,洗過澡後就躺下了。艾易寒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裏一片漆黑,他走進臥室,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團,心頓時軟了下來,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她熟睡的麵容,忍不住傾身吻了吻她的唇。
琴愛嚶嚀了一聲睜開眼,愣了一會後,猛的推開他,艾易寒蹙眉,“怎麼了。”
“你不要碰我。”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琴愛說完翻身背對他。
見她的表情似是嫌惡,艾易寒有些惱火,將她的身體扳向自己,“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琴愛偏頭不去看他,這讓艾易寒失去了耐心,“琴愛,看著我,說話。”
琴愛轉頭愣愣的看向他,此刻淚水已經襲滿眼眶,輕輕一眨便滑落,琴愛哽咽出聲,“為什麼你要利用我的親人,我竟然還傻傻的以為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讓我好感動,為什麼要在我全身心想要愛你的時候,你卻這樣殘忍的踐踏了我的愛。”
艾易寒擰眉,他知道沈馨已經告訴了她這件事,“是沈馨說的?”
“她因為這個已經從婚禮上逃走了,她說她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你呢,你會怎麼想。”琴愛顫抖著雙唇質問他。
“琴愛,事實如何我已經不想再去解釋,但我可以告訴你,或許我有不良動機,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可是你現在傷害了我最親的人,比傷害我更讓我難過。”琴愛掙開他的鉗製,背對他揪緊被褥。
“你……”見她背過身不願和他說話的樣子,艾易寒沉靜了片刻,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直到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琴愛才放開被子,讓自己的哭聲傳遍空曠的公寓。
第二天,琴愛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紅到睜不開眼,懊惱不已,從冰箱拿出冰塊,用毛巾包好,再敷上紅腫的雙眼。
半個小時過去,再看看鏡子裏的自己,除了臉色慘白一點外,眼睛也恢複到能見人的樣子,不禁火大,她為什麼要為一個男人弄的自己跟怨婦一樣,琴愛負氣的拿起牙刷開始刷牙,突然隻覺得一陣惡心。
胃裏什麼都沒有,隻能吐出酸水,琴愛隨便漱了口,她果然氣昏頭了,為了這男人從昨天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沒暈倒已經是奇跡了,琴愛捧起水胡亂洗了臉。
換好衣衫出門,她才不能因為他而虐待自己的胃。剛到樓下,一輛惹眼的大紅色敞篷法拉利停在了腳邊。
車上帥哥摘下墨鏡,騷·包的朝琴愛拋出媚眼,“小琴子,這麼早,好巧哦,去哪,我送你。”蕭逸辰笑的無比風?騷。
琴愛見來人是蕭逸辰,而他的臉上更是揚著萬年不變的欠扁笑容,頓時心情也跟著舒暢,“我不坐敞篷車,風大吹著不舒服。”
“ok,那這樣。”蕭逸辰立即將敞篷升起,下車繞到副駕駛為琴愛打開車門,“我親愛的小琴子,上車吧。”伸手動作優雅至極。
琴愛睨看他一眼,“你一大早就來我這賣弄風·騷,說,有什麼目的。”她才不相信他那個“好巧哦”。
蕭逸辰攤攤手,“我這段時間都在中東,昨天才回來的,突然想你了,所以就來看看你啊,你有想哥哥我嗎,來,讓哥哥親親。”說著就朝她撲去。
琴愛立即閃開,“喂,我還沒吃早餐,你能不能別惡心我。”
蕭逸辰立即委屈的揪著自己的衣擺,“哦,我傷心了,小琴子居然嫌棄我。”臨了還不忘拚命眨眼,希望能擠出幾滴淚。
琴愛看著好氣又好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蕭逸辰見狀立即湊上去,“好了,開心了吧,走,我帶你去吃早餐。”
就這樣被他拉上車,蕭逸辰一路疾馳,好不含蓄的顯擺他那麼騷·包的車,琴愛忍不住問他:“都說紅色跑車應該配美女,你怎麼好意思開。”
蕭逸辰沒氣的瞪她,“你難道不覺得我比那些所謂的美女更適合開嗎?”
琴愛撫額,好吧,雖然她承認他妖孽的確實適合開這車,但無法原諒他的自戀。
“到了。”蕭逸辰笑著對她說。
琴愛跟在他後麵,兩人來到一間包廂,一進去,就發現桌上擺滿了餐點,琴愛驚訝,隨即又平靜下來,冷眼掃向蕭逸辰,“原來你早就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