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愛被他的咆哮聲怔住了,偌大的大廳裏就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
他憑什麼生氣,憑什麼對她吼,她喝酒哪裏惹到他了,琴愛不禁委屈。
抬起頭有些怨憤的看向艾易寒,艾易寒還想說什麼,卻被她眼中的淚水立即打住了下麵的話。
想到以前她喝了酒之後在自己麵前失態的樣子,他就火大,她對著自己撒嬌,挑?逗,怎麼樣都好。
可她這樣妖媚的樣子要是被別的男人看見了,他就是不舒服,“咳,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女人沒事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不知道危險嗎?”
也許是紅酒的後勁上來了,琴愛的臉頰開始變得緋紅,腳下也有些不穩,她有些踉蹌的推開艾易寒,“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你有什麼資格。”
一連串的質問讓艾易寒的一雙黑瞳更加幽暗,他拉住她的手臂,“我當然有資格,我比誰都有資格,我是你的……”
親哥哥……他能說嗎?顯然不能,艾易寒雙眸陰戾的看著她。
琴愛被盯得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又奮力甩開他,“說不出來是吧,嗬,看,我們連一毛錢的關係都沒,你沒有資格管我,艾易寒。”
說著,琴愛便邁著不穩的步子朝門口走去。
不料,下一秒,艾易寒一把拉過她,立即攔腰將她抱起。
琴愛驚呼一聲,“艾易寒,你放開我,你發什麼神經,放我下來,神經病,混蛋……”
艾易寒不顧她奮力的捶打,徑自朝電梯走去,合上電梯門,琴愛依舊不停的掙紮。
“你要是再叫,我現在就要了你。”艾易寒一句話,琴愛便立即停下了所有動作。
下一秒琴愛的淚水又襲上眼眶,頭一偏,她抬手抹去淚水。
艾易寒看著她咬唇不語的樣子,心痛極了,“怎麼不鬧了。”
琴愛回眸看向他,“艾易寒,你永遠就會威脅這一招來對付別人嗎?”
“是。”對她,他永遠隻能用這一招,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她的善良,她的純真。
琴愛負氣的不去看他,任由他抱著自己。
電梯門打開,艾易寒迅速打開了房門,腳踝一用力,大門便被帶上。
“嘭”的一聲,震得琴愛心中一顫,她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你帶我來這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琴愛用力想要掙脫,奈何艾易寒的雙臂如鐵臂一般,禁錮的她無法動彈。
隻見艾易寒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琴愛的心忍不住狂跳起來,不,她不要。
琴愛有些懼怕了,她不想和艾易寒再有任何瓜葛,所有的一切都隻在六年結束了,現在的他們不應該再這樣下去。
“艾易寒,你快放我下來,我們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琴愛使勁全力掙紮,而這時艾易寒已經走進臥房。
關上房門之際,門外的地毯上,躺著一顆閃鑽的耳釘。
終於,艾易寒將她放在了床上,隻見琴愛立即起身下床,艾易寒豈能如她所願,伸手一拉,琴愛便倒在了床上。
艾易寒順勢將她壓下,琴愛努力想要推開,卻因為酒力,全身變得無力,“艾易寒,求求你,放了我吧。”
帶著哭腔,琴愛無助的搖頭,她不要了,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牽扯,為什麼老天爺就是要這麼捉弄人。
艾易寒無奈的歎息一聲,“我帶你來沒有別的意思,你喝多了,我不放心你,就在這裏睡一晚吧。”
琴愛一愣,雙眼瞪大的看向艾易寒,為什麼他突然要對自己這麼好,他這樣的關心隻會讓她心痛,“不了,我要回去。”
艾易寒立即按回她想要起來的身子,“你能不能聽話一次。”
他的聲音裏帶著淡淡的寵溺,淡淡的責備。
聽著他的話,琴愛的心又一次為之悸動,“艾易寒,你究竟是怎麼了,六年前你那麼絕情的推開我,現在,又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你到底想怎樣,艾易寒,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我玩不了你的遊戲,我累了。”
琴愛偏首,讓淚水靜靜的落下。
艾易寒隻凝眸看著她,這樣近在咫尺的注視,是他從沒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