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黃色的燈光把校園裏照耀的有些昏暗,老趙頭和東子倆人半躺在跑道上死活不願意起來,就在這跟呂小布幹耗著。
“小布哥,咱們再休息十分鍾,就十分鍾。”東子臉上笑的賤兮兮的,對著呂小布討好道。
“就是啊,小布。來來來,咱們再休息一根煙的時間。”老趙頭也滿臉堆笑,將兜裏那半包中華煙掏了出來。
“喲!還挺能跑啊!”就在三人仍在爭執的時候,一聲很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在這已經淩晨一點多的深夜裏,還在校園裏轉悠的除了學校保安之外,就隻有那些不學無術的混混了。
“嗬嗬!我說著聲音這麼熟悉呢!原來是夏流大哥啊。來來,抽煙。”老趙頭看著突然到來的十幾人,用腳丫子也能想出來對方是來幹什麼的,趕緊從跑道上爬起來,笑眯眯的掏出煙向夏流走去。
“哈哈!你這看門狗,誰是你大哥啊?要是也是你大爺!”夏流肆無忌憚的對著老趙頭嘲諷,根本不給他留任何情麵。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老趙頭這張笑臉剛露出來就被夏流打了,而且打的很徹底。
老趙頭剛掏出香煙的手像是被固定在了半空中一樣,放在那裏都覺得尷尬,臉上堆滿了的笑容也瞬間僵硬在了那裏。
“老趙,你這條看門狗還算是識點抬舉!你滾吧,這裏沒你的事!”夏流像是特赦了老趙一般,說話間非常的傲氣。
老趙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硬氣一回,可以看夏流十多個人頓時就慫了。
東子氣的牙床咬的咯咯作響,手裏的拳頭緊攥,他在等著呂小布的命令,哪怕今天被人給幹死。
“哈哈!這不是經常欺負我的夏流嗎!真是人如其名啊!”呂小布打破了暫時的尷尬,爽朗的一笑,看著夏流說道。
“不是經常,是每天。當然,今天也不例外!”夏流臉色陰沉,他怎麼聽不出來呂小布在拿他的名字羞辱他。夏流向身後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其中的一個足有一米九五的光頭青年上前暴揍呂小布一頓。
“停!夏流,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承認害怕了!”呂小布嘴角上揚,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賤兮兮的笑看著夏流說道。
東子和老趙看到呂小布說自己害怕,頓時心裏一陣酸楚,為後者感到委屈的慌。
“哈哈!呂小布,你也知道怕啊!”夏流很得意,滿臉春風,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夏流也不是不講情麵的人。這樣吧,你現在跪下叫我三聲爺爺,我就饒了你們這三條看門狗。”
“哈哈哈……!”夏流身邊的一眾小弟聽到夏流的話,一群人笑的前仰後合。
“我是害怕失手把你們打死啊!”呂小布根本沒有把夏流那十多個人放在眼裏,事實上這些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龍猛,看來呂小布的腦袋上次被我給打壞了,你去給他修理修理!”夏流對著那名身形高大的青年說道。
“放心吧,夏哥。我一定把他腦袋裏的屎給爆出來!”龍猛很對得起他的名字,整個人看起來高大威猛,明眼一看就知道呂小布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