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宋國國都,位於宋國的中心部位,四麵環山、水源充沛、糧食充足、易守難攻,也就是如此,其他兩國才不敢輕易入侵。上京也是宋國最繁華的城市,文人、商人多會聚於此,貴族更是多不勝數。
從永順府的上京僅僅隻有二十裏的路程,但我、段瑞然、淡秋、榮王爺和白煙如仍舊一路飛馳,在清晨便來到了上京的城門之下。本以為此時城門應該沒開,可是我卻看到了微敞的城門,還有那城門下的一抹銀色。
“外公!”我大聲地叫到,並向他衝去。我那好外公居然一大早就來接我了,這讓我欣喜不已。
“柔兒!”外公微笑著伸手抱著我,“外公好想你,有人欺負過你嗎?如果有,外公就替你報仇!”
我微笑著搖頭,怪嗔著,“有伽和淡秋在,我怎麼會被人欺負呢!”
“那就好!”
外公的目光落在我身後的段瑞然身上,段瑞然握拳福了福身,“下官段瑞然見過護國公。”
“原來是段大人啊。”外公顯然沒有對他出現在這裏感到意外,所以外公應該知道段瑞然奉旨去接我了。
可是,當外公的目光落在榮王爺的身上時,他明顯震住了,連口齒都變得有些木訥了,“你…你…你是…”
榮王爺直挺挺地跪下,頭垂在胸前,“父親,臣兒回來了,這些年你辛苦了!”
外公沒有動,隻是目光呆滯地看著榮王爺,目光流露出的是那久違的親情,他孤獨了十八年,這重回的溫情能否讓他真正地開心呢?
“父親!”榮王爺的淚水流了下來,因為外公早已是滿頭銀發,他老了。
“孩子…”外公用寬大的手掌撫摸著榮王爺的頭發,不禁老淚縱橫。
“煙如見過爺爺。”白煙如也跪在外公的麵前,輕聲叫到。
外公的目光掃過她的臉,“你和她已經有一個女兒了?”
這話是對榮王爺而說,榮王爺沒有絲毫猶豫,“是的,我給她起名叫煙如。”
“她姓白?”外公犀利的目光直射在榮王爺臉上。
“是,因為家姓是必須要經過您的允許才能使用,所以隻好讓她和秋然姓。”
外公摸了摸他那二十厘米長的銀胡,“讓她用家姓吧!必竟是你的女兒。”
榮王爺欣喜地看著外公,“真的可以?”
“外公說過的話,從不收回。”我微笑地看著季(白)煙如,“煙如,從今天起,你便是姓季,是榮王爺的長女。”
“煙如明白。”
我們騎馬進城,街市上熱鬧非凡的場景令我打心底地開心,終於回來了!榮王府位於一處僻靜的角落中,走進紅磚砌成的兩堵牆壁圍成的小巷裏,小巷有兩百多米,而被圍起的地方,就是榮王府。
當“榮王府”三個大字出現在我們麵前時,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走了這麼久,真想休息啊!大家走進王府,所有的奴才、丫鬟都開心地叫喚著,“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走進正堂,所有的擺設與離開時一樣,而且沒有一絲灰塵,看來這些奴才和丫鬟還是挺忠心的,並沒有因為榮王爺的離開而逃走,反而將這裏打掃的如此幹淨,盡心盡職。
“榮王爺,我已經送你回到了上京,那麼我也該告辭了。”我沉聲說道。
“柔兒,外公送你回宮。”外公作勢起身。
“欸,不用了,外公。我又不是不知道回宮的路,而且還有淡秋呢!”
“公主,微臣鬥膽問一句,煙如的番號何時賜與?”
我轉身看向他,“本宮會向父王稟明此事的,王爺請放心。”
我離開王府,一頂轎子已經停在門外,“請公主上轎。”
領頭的是父王的宦官高公公。我知道是父王叫他來的,於是靜靜地上轎,準備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