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神嗎?
我獨自一個人站在電車站,思考著這個富有哲學的題目,如果沒有,那麼這些巧合是怎麼回事呢?
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早上,因為約好和雪之下去奧特萊斯,所以我難得的早起了,穿好衣服,突然聽到隔壁的門開了,正好,和這位素未蒙麵的房客打個招呼,我當時是這樣想的,於是走出房門。
“嗨,呃,雪,雪之下?”我覺得當時我的臉一定是十分驚悚的。
在我麵前的正是雪之下,她穿著一件一件白色連衣裙,套著一件藍色外套,原本一頭黑發也被梳成了用絲帶綁住的雙馬尾,不過感覺好像昨天的春日野穹。
“啊?你,你,你!向羽?”回過頭的雪之下也是一臉震驚,隨後就見她拿出了手機,“喂?是警察局嗎?這裏有一位變態跟蹤我到了我......”我急忙搶下了她的手機。
“什麼叫你家!這是我家!”我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同時看了一下她的手機,卻發現壓根沒報警。
“好了,那邊的變態自戀狂先生,不如講述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在別人家裏吧。”雪之下雙手交叉,一副這裏是我家的樣子。
“都說了!這是我家,我是房東!”我實在是無奈了,估計變態這個詞是去不掉了。
“哈?你就是房東?”雪之下變了臉色“不行,我要離開這裏,不然有人生危險,果然當時不該租這裏。”
“停停停,什麼叫人生危險?”我絕對不能讓雪之下走人,否則我就又要回歸十一萬日元一個月的悲苦日子了。
“我覺得要和一個變態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對於一個美少女來說是很危險的。”雪之下雙手做出了合氣道的防護姿勢。
“我去!”如果是二次元的話我的頭上一定有一個大大的井字“我可不是變態!你這個毒舌女!”
“哈?毒舌女?你在說一遍?你這個變態自戀狂!”
“說就說,你這個毒、舌、女!”
“啊啊啊啊!你這個變態自戀狂!!!!”
“咚咚咚”樓下傳來敲門聲。我和雪之下停止了爭吵,下樓開門,發現是揉著眼睛站在門外的比企穀。
“比企穀,怎麼了?”我可不記得最近除了料理那次有麻煩這家夥的。
“你就不能小點聲嗎?”比企穀抱怨道“難得的周末,竟然被你吵醒了,你知道你的聲音有多大聲嗎?這是擾民!”
“對不起,一個不小心吵架聲音太大了。”我隻能道歉了。
“吵架?和誰?”比企穀對於和我吵架的人很好奇,於是探頭向客廳看了一眼,頓時僵住了。
我在發現不對勁之後也回頭看向客廳,發現雪之下正坐在沙發那裏翻看我隨手放在客廳桌子上的菜譜。
“呃......”我很尷尬的看著要吃人的比企穀,“如果我說,她就是我說的那位素未蒙麵的房客,你信嗎?”
“你說呢?死現充。”比企穀的死魚眼中透露著危險的光芒。
“咳咳咳,比企穀,我可是大fff團的忠實擁護者。”
“......”比企穀沉默著,默默地收回了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是......火把?!
“記得以後小聲點。”比企穀說完,轉身離開了。
“喂!比企穀!今天要來我家裏吃一頓飯嗎?我請自下廚!”不知為何,我突然腦抽了,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有點想抽自己一耳光。
比企穀的身影頓了頓“沒問題,記得做一些好吃的,下午我和小町過來幫忙。”
關上門,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隨後看向眼神不時往這裏瞄的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