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狗糧,我是拒絕的,畢竟在初中吃的夠多了,但是這場猝不及防的狗糧還是令我和雪之下有點不知所措。
當我和雪之下來到中庭後,剛好遇到了關鍵時刻。
“不聽不聽!哥哥什麼的最可惡了!”
“穹!”隻見春日野悠雙手按住正在掙紮的春日野穹,認真的說道:“你是我最喜歡的人啊!我又怎麼可能會......”
“怎麼樣?”我偏過頭看向雪之下,隻見她也是看得一臉認真。
“沒想到,還真被你弄對了......”雪之下說著,突然呆住,小嘴微張,雙眼睜大,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還真別說,挺可愛的。
“怎麼......!”我回過頭,就看到了混亂的一幕,大腦當場超負荷運算,差點死機。
依稀記得最後的畫麵就是......春日野穹拉著春日野悠在舌吻。
並且當時耳邊依稀可聞一些話。
“我一直都在忍耐,”
“我也是”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呢?”
“不清楚,但就是喜歡......”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是春日野兄妹把我叫清醒的,至於一邊的雪之下,抱歉,作為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大小姐,她還沒從那種兄妹愛人的關係中回過神來。
“那個......見笑了。”
“不,”我趕緊擺手“應該是我和雪之下不對,打擾到你們倆了。”
“......”聽了我的話,春日野兄妹的臉都浮起了一片紅暈。
“那個,你們該不會?”我望著他們互相牽著,不,是緊緊握著的手,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嗯。”春日野悠回道“我和穹已經決定了。”
“我們要讓世人接受我們。”
“那麼,我和雪之下就在這祝兩位白頭偕老了。”我向離去的兩人鞠了一躬,他們值得承受這一鞠躬,要讓世人接受兄妹的禁忌之戀嗎?看樣子他們已經做好準備了呢。
“喂!雪之下!回神了!”我瞥了一眼雪之下,發想她還是一臉懵逼,不由有點好笑。
“喂!”
“怎麼可能?(⊙0⊙?)他們不是兄妹嗎?怎麼……”
雪之下三觀盡毀,直到出校門嘴裏還是喃喃自語。
我正準備說點什麼,突然,一滴水珠落在我的鼻尖上,糟糕……下雨了。
“雪之下!喂!別再自言自語了!”我有些著急,誰會想一身是水地回家?反正我不想。
“啊?哦……哦。”雪之下這才如夢初醒般應了一聲,隨即拿出了傘。
還別說,雪之下的傘挺大的,除了我和她之外似乎還可以再塞下一個人。
“呼……”我對著雨幕呼出了一口氣,也是虧得雪之下有傘,否則我明天就要感冒不可。
“怎麼?還是想不通?”我看著還是一臉沉思的雪之下,有些無語,這得有多愛思考啊?
“春日野悠和春日野穹不是兄妹嗎?那麼為什麼……”
“是是是,他們不隻是親兄妹,還是孿生兄妹。”我隻能打斷她要說的話了。
“那麼......”我真是服了她了。
“知道二次元嗎?”
“那是什麼?”
雖說早有猜想,但是還是有點心塞,原來我在這裏麵就是個異類。曾幾何時,我一直以為日本人人沉迷二次元,但是自從我......好吧,編不下去了,就是來到日本之後,可以一起交流二次元的人隻有一個,可能你不信,那個人就是比企宅哦不,是比企穀。作為一位自閉症患者,比企穀無疑是一位合格的宅男和二次元常客,在他的安利下,我慢慢步入了妹控、兄控的領域,這也是為什麼我對於春日野悠和春日野穹的關係十分好奇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