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之下又到另一段窗戶處開始了旁觀。
“哈哈哈,我說,向羽,你剛剛那副樣子是什麼情況?”
剛剛那個是比企穀,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家夥,不過是下了一層保險而已,竟然報複心理這麼強。
“那個,你是?”
“不是吧?剛剛才如同一位生物學家一樣給別人打上了非人的標簽別轉頭就忘啊!”
“唔......請問你會說人話嗎?”
“噗!你,咳咳咳。”
“抱歉抱歉,誰叫你來整蠱我的呢?”我一邊用力地拍打他的後背,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
“停停停!”
“怎麼?別不識好人心啊,我可是看到你嗆到了來幫你一把的。”
“別說得我被嗆到不是你的錯一樣......嘶,你這小子力氣好大。
看著比企穀一臉蛋疼地揉著他的背,我暗暗地笑了,誰叫這小子妄想坑我的?
又過去了十來分鍾,在放映廳裏的豐之崎學生已經離開,而總武高的學生也陸陸續續地去到處閑逛,偌大的放映廳就大貓小貓四五隻了,不一會兒,一大早去堵比企穀家門的平塚靜老師終於到了。
隻見她毫無為人師表的意思,怒氣衝衝地向我這邊突刺過來,我心下一突,急忙向旁邊一閃,接著就是平塚靜白皙的拳頭從我的鼻尖劃過,順帶裹挾著一股氣流打在我的側臉,顧不上臉被拳風打得生疼,盡可能拉開與這位暴怒的母獅子的距離。
平塚靜一擊未中,直直地又把她麵前的桌子打出一道裂痕,又一記腿鞭直撲我的小腹,無奈我此時在半空中,完全借不到力,隻能拚著閃到腰的危險,用自己腰部的力量把自己再往上抬高,抬起腳踩在平塚靜飛踢過來的腿上,借助這股力量向後來了一個後空翻。
這個時候,我清晰地看到平塚靜眼睛裏的震驚,不由得有點優越感,小樣,力氣大又怎麼樣?我借助巧力不也是克服了嗎?然而就在我得意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平塚靜後麵的比企穀叫到:“向羽,你後麵是......”壞了!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後麵是窗戶......失策了,我閉上了眼睛,希望窗戶夠硬吧。
“撲通!”
我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但是感覺到身下十分柔軟,有點像......人,於是我有用手到處摸了摸,還別說,有兩個是挺軟的。
就在我猶豫是否睜眼時,一道從九幽黃泉傳來的冰冷聲音闖入了我的耳朵。
“向羽,你還有三秒鍾從我的身上下來。”
聽到聲音的一刹那,我感覺自己是剛剛是不是一躍突破了空間,出現在了南極洲,一股寒流自下而上地席卷了我的全身。
一睜眼,發現自己正坐在雪之下的身上,從她緊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此時應該很痛。
“雪,雪,血誌下(雪之下)?!”震驚之下,我咬到了舌頭,一股鐵鏽的味道很快傳遍了我的口腔。
“泥煤使吧(你沒事吧)?”我趕忙從雪之下身上下來,這使得我發現了一件可能會被殺死的事情......剛剛自己貌似摸到的柔軟的地方是雪之下的o派!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把這兩隻手剁了,但終於還是勉強壓製住了心中的厭惡,換成了回家用香皂搓個二十遍。
作為一位女性恐懼症患者,我對於大部分男性求之不得的豔遇是抱有絕對拒絕的態度的,就比如說這一次。
此時我的身後也傳來了平塚靜的聲音“向羽啊向羽,我看你這會兒怎麼逃!”
完蛋了,我絕望的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提前買一份人生意外保險......話說被老師打死算不算意外?應該算吧?
雪之下也正好站了起來,梁上的紅暈還沒有褪下,她先是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後對平塚靜說:“老師,麻煩你先別鬧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