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音樂放出後我就坐在廣播室的座位上。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漏洞,我就呆在這裏坐一會吧。
我如是想著,確是有回憶起了打掃侍奉部那天……
在雪之下宣布活動結束之後,我懷著疑問找到了清洗完自己的平塚靜。
“話說老師……這個活動部的名字是叫,侍奉部?”
“哦?我找找……沒錯了,侍奉部,部長雪之下,活動老師平塚靜,部員向羽。”
拜托了,你是個老師,為什麼連自己所屬的社團都要看申請書複印件的?
“所以說,這個侍奉是什麼意思?”
“等等,向羽你該不會連侍奉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如果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的話。”
哪知,平塚靜反問了我一個看樣子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認為……雪之下怎麼樣?”
“總有種相親中女方家長問男方怎麼看待自己女兒一樣……要說的話,應該是很,很,很正確但是很不容易的一個人吧?”
“是啊……她活在也很辛苦呢,畢竟這個世界是這麼地不公平,這麼地扭曲,她為了正確,活著也是挺艱難的。”
“是啊……等等,老師你先別岔開話題,先回答我,侍奉部是個什麼鬼,是雪之下自己取的,還是……我們承接過來的?”有點奇怪,總有種霧裏看花的感覺。
“……你發現了?”
“整齊的椅子圍著一個方桌,你當那裏是開方桌騎士會的秘密據點嗎?”
“噗……為什麼你的觀察力那麼強?”
“老師……你即使是做出那些動作,也不會讓你更加年輕噗---”糟,糟糕,離平塚靜太近了,竟然被她偷襲了……
“哼,算你走運,老娘今天中午沒吃中飯,沒什麼力氣。”
“嘶——老師……那個侍奉部被廢棄了多久?”
“三年了……”
“三年?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陽乃?!老師,該不會……”
“你認識陽乃?!”平塚靜一臉呆滯“你怎麼會認識陽乃?”
“勉強也算是認識了。那麼說,平塚靜之前說的雪之下是誰?”
平塚靜聽了我的話,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似乎沒有料到我認識雪之下陽乃。
“姑且都是。”
“那麼,老師你現在又讓她的妹妹再次來到侍奉部是什麼意思?”
“......呐,向羽,其實啊,我是個自私的人......三年前我沒有拯救陽乃——”
“所以你打算三年後試圖拯救雪之下雪乃?”
“或許在你眼裏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吧......”
平塚靜自嘲地笑笑,又拿出一支煙,點上“其實之所以把你也叫上,也是因為我對於三年前的事還心有餘悸......哼哼,還真是脆弱呢,人類。”
“......”我當時並不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有點為雪之下感到悲哀,平塚靜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是把雪之下當作雪之下陽乃的替代品罷了,用來安慰自己的心而已。
雪之下,又一次輸給了自己的姐姐。
等到我再回到禮堂時,大會已經結束,隻有幾個豐之崎的學生在打掃會場。
雪之下應該回去了,至於比企穀......相信在大會一結束就神隱了。
我無聊地走在街上,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家,嗎?
周五是個好日子,明天周末,可以好好睡一覺。
我坐在雪之下對麵,如是想到。
這麼一想,似乎心情都好很多了呢。這才發現,世界是如此美好,啊,好像看雪之下也順眼了很多。
“喂,你這個變態自戀的蛀蟲,你的思想有點惡心過頭了吧?”
“哈?我剛剛有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嗎?”
我急忙擦了擦嘴角,真是糟糕,最近有點管不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