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女人是最不講道理,最能無理取鬧的生物。
關於這個我是知道的,甚至我曾一度認為自己可以終身避免與女人交惡。
但是可惜,我錯了。
雪之下雪乃,一個完美的,以絕對正確來約束自己的女生,這是公認的。但是我卻因為她出色的表現,忽略了一個問題,忘記了她也是個女的。
好吧,對虧了上次餐廳的事故,我這幾天沒少被她罵作變態(雖說之前就被罵作變態自戀狂),甚至侍奉部裏麵都因為這個原因,提前進入了冬天。
不過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雪之下出錢,我做飯,這也就導致了家裏的食材變得十分緊缺,以至於我每周六都要去買食材。
我剛剛在超市買了兩大包食材,一步步走回家,不過顯然,命運女神總是喜歡和我開玩笑。
“......你好。”
“你好。”
“呃,你最近還好嗎?”該死,我有一種一巴掌扇死自己的衝動。
“還行......悠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
“是,是嗎,哈哈。”好尷尬,好想死!
“其實你不用這樣。”渚一葉微微一笑,但是為什麼你的眼神開始充滿了殺氣?還有,你手上的諾基亞是什麼鬼!“我還是挺看好悠地。”
直接把春日野穹忽略了嗎?
“我和悠還有穹關係很好的。”
“你的聲線變得可怕了啊,注意一點!”
“哦,抱歉,是不是應該殺人......噢,不,向君,能有幸邀請你前來寒舍一聚嗎?”
是殺人滅口吧?你不是渚家的大小姐嗎?你是假的吧!
“咳咳,多謝邀請,但是我還有點事,呃,改天吧。”
“噗,瞧把你嚇的。”渚一葉一改先前被玩壞的模樣,係哦啊這說“我和穹可是姐妹哦。”
這年頭姐妹相殺的事還少嗎?
“不過......之前就有點察覺,後來他們和我說了,我還真有點被嚇到了呢。”
“是,是啊,我當時發現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啊,糟糕了,穹還約我去瓜分......蛋糕呢,先失陪了。”
“走好。”
不知為何,我有點想為春日野悠祈禱了,希望你還活著,阿門。
望著渚一葉遠去,我搖搖頭,繼續提著手上的食材,往家的方向走著。
同時在心裏盤算著自己這大半個學期的所得。
總共零零散散五六個任務,也就霞之丘學姐的這次收獲最大,借雪之下的手一舉除掉了我的傲慢。
是的,雪之下雖然說是想給我點顏色瞧瞧,但是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除掉我身上最大的破綻——傲慢。
後記
高考完之後,我們又一次聚在了侍奉部。
雖說是來告別的,但是重點卻放在了桌子上的一封喜慶的邀請函。
“致侍奉部各位,
誠邀各位前來參加鄙人的婚禮,地點在xxx,時間x月x日。
春日野悠。”
當我念完後,侍奉部陷入了沉靜。
“呃,那個,小企,你認識這個春日野悠嗎?”
“為什麼問我?”
“因為總是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委托人認識你啊。”
“你不應該問我。”
“那麼,小雪認識吧?”在比企穀這裏碰牆的由比濱轉向進攻在一旁的雪之下。
“......第一位委托人的哥哥。”雪之下把頭偏過去,說道。
“啊?小雪的第一次委托嗎?方便說說嗎?”由比濱眼冒金光,抱著雪之下的手不放。
“放手啊,很熱的!”
“不嘛不嘛,小雪說一下嘛!”
我一臉好笑的看著這場鬧劇,雪之下察覺到我的笑容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應該去問那邊那個家夥。”
“阿勒?小羽可以給我說說嗎?”
“就是委托人妹妹關心自己哥哥,讓我們幫助她去看看她的哥哥在做什麼而已。”
“嗯?那麼為什麼是委托人的哥哥來邀請我們參加婚禮啊?”
雪之下毫不猶豫地解釋:“其實這個委托人是個兄控,她的哥哥是個妹控。”
“啊?妹控?像小企那樣的?”
“喂喂,別扯到我的身上啊!”
“是......不,應該是更加嚴重。”
“已經到了和自己妹妹結婚的地步了,那邊那個微生物好歹沒有和自己妹妹結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