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鵬飛商議,明年回家在縣城買一套房子,準備一些資金開一家雜貨店,這是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商定的最小目標。而由他提出的事在最後的幾年開一家公司,在S市擁有自己的住房和小車,這是我們最大的目標。看來鵬飛不屑一顧我的小目標,但無論如何明年春節以前必須實現。
那張便箋我保存著,一切聽我的,還有鵬飛的承諾。
唯一不同的是鵬飛曾經一個人住的一套房子被幾個同事同時住了進來。於是我們重新租了一套房子,麵積比以前要小一點,我們各自的公司為我們提供的租金是七百元,我兩百,他五百,即使這樣,我們每一個月的租房費及夥食費,少則也在一千多元以上,另加上平時的一些零用,我一個月的工資用下來所剩無幾;而鵬飛手中的經濟大權並沒有交給我,在這一方麵,我並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樣,讓自己的男人整天囊中羞澀,隻是固定每一個月讓我檢查一下他賬號的存額。
鵬飛愈來愈覺得我是最理解他的人,他說他從前的所有耐性和努力沒白費,今天終於有全麵的收獲期了,他這樣說,是完全相信我不再想北方那小子了。
的確,我正常而幸福的生活使我完全忘記了柯勝這郭亮生的替身,因而對他每月至少仍會一次麵的承諾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發誓,要讓絲毫影響我和鵬飛生活的陰影全部而徹底地從我的記憶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