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鋃鐺入獄了。
入獄的途中,我被綁在綁在馬後麵的長繩捆綁著。像遊街一樣穿過一條條並不寬闊的青石板街道。當然終點站是監獄。一路上不免會有一些臭雞蛋、爛菜葉什麼的朝我扔過來。
雖然我平時就是一個不怎麼喜歡收拾的人,但也從來沒有如此邋遢過。
“此仇不報,非女子······”我朝著前麵的紅衣男子發出獅吼。
怎麼著不好,還偏要在我脖子上掛一塊寫著奸細的牌子。此刻,男子的嘴都快列到耳朵了。我確實無比的扭曲,實在是太惡心了,都快七竅生煙了。
更可惡的是,那條我最喜歡的裙子,上麵全是惡臭。我左瞧瞧又看看。我最愛的小裙裙啊。
“前麵臭不要臉的,你陪我裙子啊····”我接著發功。
隻見他回頭用眼角掃了我一下,接著就是嗤之以鼻的不屑。
“啊~你什麼態度啊你,不要臉。”我憤憤的到。卻隻見紅色更加張揚。
我被狠狠的丟進大牢的稻草堆了。這裏的大牢,與以往在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牆都是用石頭壘起來的,石頭好像都是黑色的,牆上手掌大的氣窗都沒有,如果不是點了燈,肯定是伸手不見五指的。
丟下我的士兵奪門而去,隨後是一陣鐵鏈碰撞發出的冰冷的聲音。我下意識的雙手環胸,搓了搓胳膊。同時還顫抖了兩下。
“放我出去~”我撲向那僅能通過一人的小門,聲嘶力竭的咆哮著,直到嗓子變得嘶啞,我也沒有放棄。
我一邊咆哮著,一邊辯解著,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奸細了呢。我這樣的弱女子怎麼就像奸細了啊,你們是那隻狗眼睛下了啊。本姑娘可是大大的良民,長輩眼裏的好孩子,老師眼裏的好學生,怎麼就會是奸細了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扛不住在疲倦中緩緩睡去。
將軍府裏,魁梧的身軀,一襲紅袍,滿頭紅發。卻像孩童般盤腿席地而坐。不停地翻動著有一個黑色的背包,電腦,手機,相機,充電寶·····滿地都是。
“這就是奸細的武器嗎?這怎麼用啊?怎麼長這樣?”目不斜視的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這個·····爺爺也不知道啊。”蒼老卻不乏蒼勁的聲音緩緩道。
“不行不行,我按捺不住了,現在就要去審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兒,讓老人有些哭笑不得。
牢門被粗魯的打開,因為疲倦,眼皮怎麼也不能利索的張開。費勁的抬起來又重重的落下。自己是怎麼被駕到老虎凳上的都不知道。
一股涼意襲來,我努力睜開雙眼。一包東西被重重的丟到了我的麵前,原來是我的包啊。瞬間怒火上頭。
“你娘的,這些可都不便宜,摔壞了你賠啊。”
“嗬,有趣啊,我都還沒發話,你到先攘攘了啊。”紅袍玩味道。
其實他並沒有聽懂我說的什麼,當然他也不屑知道。
又是那個眼神,深邃如地獄般,仿佛下一秒就會把我吞噬掉,我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踮起腳在紅袍身邊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