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裏。我從夢中醒來,收拾好自己。去井邊打水伺候爺洗臉吃飯。
“草草,你會寫字嗎?”他一邊洗臉一邊問我。
“會啊,我上過學。”我回答說。
“你上過學??在我們國家乃至怎個大陸女子是不可以讀書的,除非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他有些質疑。
“哦。”我簡單的回答。
“待會兒吃完飯你陪我去讀書吧。”他眉飛色舞的說。
“是。”
“誒,草草,怎麼覺得你從王宮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喜歡大王啊?”他滿臉疑惑。
“不是,隻是想家了。”我幹脆的回答。
我們都沒有說話,隻是自己做自己的事。直到吃完早飯,我陪著他去了他的書房,書房不是很大,卻是特別幽靜。幾案上一株不知名的蘭花靜靜的盛開著。書架旁的牆上掛著一幅水墨玉蘭。高雅,純潔。落款是殤。
書桌上擺放著一些書冊,一方硯台,一疊紙,一筆架上掛著不同型號的毛筆。我興趣滿滿的在書房裏賺了一圈,最後落座在書桌前。提起筆練字,以前也寫過毛筆字,最多也就隻能看出那是個字。
“焱哥哥呢?”一嬌媚的女聲突然想起。
“哦,他出去了。你坐那等吧。”我靜靜的說。
怎料,女子發狂般衝到書桌前奪下我的筆,摔在桌子上,然後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響亮的聲音在屋梁上回響。
“狐狸精,叫你勾引我焱哥哥。”俊俏哦臉蛋兒此刻是那樣的扭曲。
“你他媽有病啊。”我捂著臉怒吼道。同時回敬她一巴掌。
“你幹什麼。”怒吼聲在門外想起。隻見他一個箭步衝到我們麵前。將女子拉倒自己背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焱哥哥,她打我。”女子一臉委屈的啜泣道。順勢撲到他懷裏。
“我······”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
“滾。”他冷冷的吼道。
我奪門而出,在下台階時不小心,摔倒在地鞋子掉在一旁。我不顧腿上的擦傷,咬緊牙爬起來,撿起鞋光著腳跑回了自己的屋。躺在床上啜泣,掏出手機照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委屈不知道向誰訴說,隻能對著鏡子哭泣。
聽著他們談笑風生,他隻有對她才會那麼溫柔。我決定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我收拾好東西,換上大王賞賜的衣服。都是名貴的綾羅綢緞。我猶豫了一下又換了下來,穿上起初的那件樸素的衣服。把頭發簡單的挽在腦後,將值錢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院子裏談笑聲漸漸的遠去,我知道他們離開了。於是我背著包袱出了門。來到大街上,一切都還是那麼陌生。我漫無目地的遊蕩者,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不知不覺,天慢慢的暗下來。肚子也有些餓了,而且比較狼狽。於是在街邊的粥鋪下坐了下來。
“姑娘,吃點啥。”粥鋪的大娘和藹的說。
“我沒有錢。”隻見大娘,回到粥旁盛了一碗粥端過來給我。
“吃吧姑娘,大娘請你。”我感激的望著大娘,她用眼神示意我。“粥涼了就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