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鬱的樹林寂靜而陰森,從中透著點神秘,樹梢一陣搖擺,密叢中衝出一名血衣人,血跡灰塵染滿麵容,蒼白的臉透著剛毅冷冽之氣。
後麵緊跟五名黑衣男子,袖口都繡有金絲,手握長劍。蹲在樹上的宮瑾夕心道:黑衣人似是專業殺手,血衣男子估計活命不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蹲在這靜觀其變。
隻見那五名黑衣男子輪番向血衣男子攻擊,為首的黑衣男子道:“弦亦,你殺我金明宮宮主,今天我不殺你為宮主報仇,誓不為人。”
反握劍柄向血衣男子刺去,血衣男子輕蔑地笑了笑:“看你們今天有沒有這本事。”
便迎劍而上,上下翻飛。其他四名黑衣人乘機而上,血衣男子踏樹借力上旋。鋒利的劍瞬間劃過兩名黑衣人的頸部主脈,
兩人吐血而亡,為首黑衣人看兩名手下身亡,咬牙向血衣男子背部猛烈攻擊,血衣男子靈敏地向後一躍,避過劍鋒。
宮瑾夕看旁邊的那名手下從袖中掏著什麼東西,他想使毒?這不是君子所為。不忍繼續這場戰爭,用這幾天學的飛花散實戰一下。
從袖中拿出天玄冰針飛快向那人的手腕刺去,“啊”那男子手腕一陣劇痛,一個白袋子從手中掉下。正在與血衣男子對峙的黑衣人,
聽見慘叫一個分神,又被了結了性命。為首的男子露出猙獰的麵容,“弦亦,老子跟你拚了。”劍法攻勢如龍卷風般襲來,
血衣男子變換劍法邊道:“堂堂金明宮殺人卻要銷骨散,說出去,你們宮主在地下也不能瞑目。”宮瑾夕見血男子步態有些飄浮,
可能失血過多,她決定解決紛爭,拿出三根天玄冰針往黑衣人的死穴刺出,黑衣人不甘地倒下。
宮瑾夕看著這場江湖紛爭無奈地搖搖頭,準備悄無聲息地離去,不料卻聽見一聲‘出來’,那血衣男子劍指她所藏的那棵樹,
宮瑾夕緊抓樹幹,固執地說:“不下來,我就不下來。”
血衣男子身體支持不住搖了搖,“你…”,“我怎麼樣?”
宮瑾夕挑釁地藐了他一眼。“死女人….”血衣男緩緩倒下。
樹上的人一下子慌了,“哎,你別死啊,我隻不過下不去了,你等….等我爬下來。”
宮瑾夕忙跑到血衣男子身邊蹲下,封住他幾大穴脈拖著前行。
呼!好不容易把他拖回家,累死了。因為那天佳音受罰站了一個晝夜,她感到非常愧疚,今天本應該他去采集草藥,可是她自告奮勇替他采集,真沒想到遇到這檔子事。
“宮瑾夕!你這個掃把星,叫你去采草藥,你卻采了個死人回來….”
佳音還沒說完,頭上就被宮瑾夕賞了個暴栗:“小鬼,還不幫我把他扶上床。”
佳音看那人傷的不輕便幫她扶他進去,還不住的嘟囔:“女人真是麻煩!”
宮瑾夕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擦試著弦亦的臉龐,顯露出的是一張堅毅的麵容,長長的睫毛調皮地翹著,唇緊緊地閉著。
單指挑著床上之人的下巴,心道,嘖,還蠻俊俏的。“色女,還不給他脫衣服”佳音戳了戳宮瑾夕的胳膊,宮瑾夕反他一句“你脫”,
“是你把他拖回來的,當然是你脫。”
“好我脫,但你要閉著眼睛。”佳音乖乖的閉著眼睛,
聽見窗外傳來一聲:“小鬼,你幫他療傷吧。”佳音睜開冒著火焰的眼睛,原來趁他閉眼的時候跑了“女人,我饒不了你。”
床上的人皺著眉頭,慢慢睜開眼睛,想要支撐著起來,動作可能扯到了傷口,眉頭皺得更深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清麗的人兒,
“你別亂動,看傷口又滲血了吧,快躺下。”說著幫他整理掀翻的被子。
“你是…”“我叫宮瑾夕。”弦亦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是你把我救回來的?”手中解著繃帶的宮瑾夕說道:“嗯,我可不指望你報恩,交個朋友倒還可以。”床上的人笑了笑:“多謝姑娘。”